不是說浪費,只是這些菜的確好喫,不喫就丟了的確十分的可惜。
“就那麼不喜歡林安然?”
薄雲西瞅着陸白白雙手拎着的大包小包菜品,頗爲有些無奈。
“嗯,和她有過節!”
陸白白耿直點頭,就衝着林安然今天在停車場羞辱她,對小孩的生命不管不問,她今天就要惡狠狠出這口氣。
“不過別說,雲西這蝦餃還真的好喫,我們趕快會醫院吧,我想着那小孩子估計應該也醒了,我們順道把這些飯捎給他喫。”
“那你沒辦法。”
薄雲西先行一步走到前面,陸白白後腳跟了上去。
陸白白對喫還是很在意的,難得看到她將食物分給別人喫。
飯莊前的道路狹長昏暗,兩側綠色嵌入式的燈發着昏暗幽幽綠燈,繞是不知道的人都以爲自己在走密室逃脫。
不過好在即便再灰暗,天花板上的指示牌都寫着怎麼從過道走出去。
一路上過道兩側喫飯的點不少,這看得陸白白並沒喫飽的肚子更是餓了幾分。
“雲西快走!”
陸白白閉上眼睛推着薄雲西的後背,她可不想再看見這些美食了。這會惹得又要大開喫界。
過道走到盡頭是一扇門,只要將門打開就能走到外邊的大廳。
“白白你往後退,我沒法打開門。”
陸白白這才從他背後起來,讓開身位作勢讓雲西將門打開。
也就在薄雲西要打開門的一瞬,陸白白的腦海倏地被一串電流穿過一般,讓她有些疼痛欲裂。
“嘶!”
陸白白痛到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向着牆壁靠去。
“怎麼了?”
薄雲西神色一冷,立馬走到陸白白身邊將她攙扶住,渾身上下打量她蒼白的容顏,“哪裏不舒服?”
“雲西,我頭好痛!”
“痛?”
薄雲西氣壓瞬間降了幾個溫度,重的身邊溫度都冷冽幾分。
他的鷹眸裏藏着一抹冷冽刀光,但是語調驟然溫和下來,“怎麼樣的痛?墨言的芯片沒有取出來?”
如果是墨言的芯片作祟,他定要讓墨言萬劫不復!
“不,不是。”
陸白白艱難的搖頭,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腦袋裏的疼痛給描述出來,“雲西你還記得在車神大賽現場我也突然有些頭疼了嗎?”
他怎麼能不記得!
就發生在昨天的事情,他怎麼能忘記?
“昨天在車輛爆炸前我的腦袋裏也有如同現在這一般電流穿過,當時就很不舒服,都覺得是偶然。”
“唔,好痛。”
陸白白沒說完,她痛得閉上了眼睛,雙手不斷地在顫抖。
她在極力忍着這一股痛楚,何奈她現在腦海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倍感煎熬。
“我帶你去醫院。”
陸白白倏地感覺到身體一輕。
轉眼間人就被抱在了他懷裏。
“雲西,真的好痛啊!這熟悉的電流感,比昨天還要……強烈。”
陸白白已經痛得嘴角泛白,冷汗打溼了裙子後領一片。
“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薄雲西說的又是那麼的篤定。
“呯!”
薄雲西一腳要將緊閉着大門踹開!
兩扇門就像是紙糊着一般,頓時被薄雲西踹飛出去!
哐當!
兩扇門摔在地面上發出劇烈悶響,這嚇得在大廳喫飯的衆人食客手一顫。
大廳的保安人員反應快,立馬抄起鐵棍就趕了過來!
“反了天了!”
保安人員凶神惡煞的就衝了過來,團團將薄雲西圍住。
“真當自己是神了?想踹門就踹門?趕快賠錢!”
“滾!”
薄雲西怒不可遏,現在他沒時間跟他們廢話!
整個大廳的氣氛都冰到了極點。
“唔。雲西你別這樣。”
即便是閉上眼,懷裏的陸白白都能聽到他對無辜的人羣施加威壓。
“白白你給我好好休息!”
薄雲西的怒喝聲響起,帶着一股強烈無法讓她無法抗拒的命令。
陸白白虛弱地再也沒力氣吐出聲來。
“雲,雲西?您是薄總?”
保安人員這才注意到男人懷裏還抱着一個虛弱的人兒,臉色瞬間嚇得大變起來。
“知道了還不滾開!”
“我們馬上就滾。”
保安人員馬上讓開道路,薄總可是他們老闆的股東啊!這尊佛的確有資格直接將門踹飛,不,踹碎了他們也不敢要薄總賠償啊!
薄雲西抱緊陸白白,快步衝了出去。
貴賓電梯好在現在沒有人在運作在用,電梯門打開一瞬間,薄雲西的身影就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