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林酒店門口。
“老李,你來了!”
程東如往常一般站在了門口,只是比起上午的憔悴,現在的他重新打上了髮膠,顯得有些神采奕奕。
“老程!前幾天剛見過,這幾天真的是甚是想念啊!”
老李,作爲手錶界的另外一個巨頭的總裁,今日應邀而來,這也是給足了程東面子。
“真的是甚是想念啊!”
程東禮節性的抱了抱老李,而後他鬆開懷抱,準備將老李往酒店裏介紹過去,“老李你先進去,裏面老王也在等着你,一些事情我們在裏面再談。”
“好。”
老李今天來也是爲了某些事情,既然程東都這麼說了,他也是有數了,他擡步就往裏面走去。
程東目送老李走到酒店裏後,方纔整理下自己凌亂的上衣。
他脣角抿起,早已沒有剛纔的喜悅,他雙眼直視眼前的黑暗,等待遠處來的車輛。
今天晚上宴會事情,並沒有招惹到整個記者界,這有一部分的功勞,也要得意於薄雲西壓新聞的能力是一流高超。
晚風吹起,突然有些冷意。
他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外套,更加心寒的是內心。
程東的眼眸裏帶着一抹惆悵,如果薄雲西說的是真的,那麼現在他的妻兒應該是被轉移到國外了吧。
就在他這麼想着,門外就停下來一輛車。
程東甩掉自己腦海裏的雜亂想法,變得聚金匯神起來。
“哎呦,老王!”
程東看到車裏出來的也是一位老頭,這下他臉上都堆滿了笑容。
“老程!”
老王這下也是咧開了嘴,還沒等車門關上,就立馬朝着程東就是一個擁抱。
“老程啊!今天晚上還是要多虧你的宴會啊!要是在這麼搞下去,咱幾個不好好聊聊,我想着以薄雲西給的壓力,我們遲早要玩完!”
“老王,你放心。”
程東拍了拍老頭的後背,他一把鬆開老王,“今兒邀請你過來,也不就是爲了這事嗎。”
“哈哈哈哈!是的是的!這下就該體現我們手錶界真正團結的時候了!”
老王的老臉笑容十分的不拮据,反倒是有些滲人。
“老李他們都在酒店裏,就差你一個人了。走,咱幾個快進去吧!”
程東拍着老王的後背,簇擁着他邀請一塊進去。
“好!”
老王也是爽快,一把答應大步流星的朝着酒店裏走過去。
……
“還沒有準備好?”
站在門外的薄雲西,身材挺拔,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
他擡腕看了眼自己新換的手錶,“還有十五分鐘。”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
陸白白在化妝間裏迴應着,她眼睛有些呆滯的看着眼前鏡子。
鏡子裏的她胭脂粉末,但不嬌作,可愛裏帶着一波清純,眉宇間也透着一股子的靈動。
怎麼看,怎麼讓人喜歡。
陸白白起身,她今天穿着的是海藍色的晚禮服,胸前的蝴蝶結裝飾可愛但不失去優雅,襯托着陸白白整個身材都不盈一握。
就連薄雲西,都微微一怔。
“走吧。”
陸白白伸出自己嬌嫩的小手遞給薄雲西,薄雲西的脣角罕見露出了一抹弧度。
“是,我的女士。”
薄雲西俯身,對着陸白白的手輕輕吻下。
溫熱但帶有一抹溼潤,如蜻蜓點水,讓陸白白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突然,她這發現,薄雲西西服前彆着一隻白玫瑰。
“雲西。”
高貴的男人起身,修長挺拔。
陸白白擡起腳尖,試圖將薄雲西別在黑西服上的白玫瑰摘下。
何奈白玫瑰是薄雲西別上去的,徒手去摘下來那是不可能的。
“雲西,你在西服上帶白玫瑰幹什麼?”
這下陸白白都有些不解了,即便他們是去和人談判的,但是帶着一抹白玫瑰,這不是咒人死嗎?這還想要談判,這不是做夢嗎?
“自然。”
薄雲西薄脣微啓,露出桀驁弧度,勾人心魂。
他的右手上如同在變着魔術,倏地間一朵白玫瑰出現在了他手上。
薄雲西將自己變出來的白玫瑰也別在了陸白白的晚禮服上,他隱隱而下,聲音神祕優雅,“這自然宣判着,今晚上有些人或許生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