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聲音更是低沉了幾分。
“我不認識你啊!你起開!”
陸白白變得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她作勢要推開墨言。
他有病啊?
今天不知道爲什麼來當什麼主考官就罷了,今天怎麼還纏上她了?
晦氣!
今天出門就沒有看黃曆,竟然會撞到他!
墨言拳頭緊握,身後的主考官更是被壓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今天他能出現在這裏,得意昨天報名的時候他有幸發現陸白白今天要來這裏考試,今天他來這裏當考官就是爲了看見她。
她陸白白說翻臉就翻臉?
這是什麼臭脾氣?
“你叫墨先生是吧?如果你再不起開,我就要動手了。”
陸白白揚手真的是攥緊了拳頭,看似要來真的。
就這麼一點點曖昧的小場面,盡是收羅在遠邊林安然的眼裏!
這墨言分明就是對陸白白有想法,但是他竟然對着自己一眼都不看!
這陸白白還真的是狗眼不看人,連墨言這麼好的男人都置之不理,真就當薄雲西是不可戰勝的完美了是麼?
她眼神裏升起了一抹狠辣。
“哼!”
林安然從自己包裏拿出來手機,撥打了電話,“喂?爸爸?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幫我處理一下……”
後面到底說了什麼,全部都淹沒在了人羣中。
直到陸白白板着一張臉從她身邊路過,她的電話也方纔打完。
陸白白怒瞪了她一眼,大步流星朝着考場那邊走過去。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林安然咒罵了一聲,收起了手機也朝着考場的方向走過去。
這一次考試,即便是憤筆作弊,也要拿到高分!
空留遠邊的墨言身邊的主考官還在嘰嘰喳喳的說什麼。
“墨總您看……”
“滾!”
墨言的生人勿近氣場,讓身邊的主考官,要滾多遠有多遠。
……
考場裏有空調的開放,自然也沒有外邊那番的炎熱。
考場設置在一樓的五個房間裏。
每個房間裏有容納二百考生的桌子,而恰好陸白白和林安然被分在了一個考場。
門外的檢測也十分的正規,拿着電子掃描儀各種檢測,生怕考生身上帶着手機進去。
陸白白倏地擡頭。
“你怎麼在這裏?”
反倒是鞋子主人,都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裏?”
“我問你,你怎麼在這裏?”
陸白白眉頭都挑了起來,顯然的不耐煩。
是啊,林安然怎麼還能分到和她一個考場啊!
林安然當然也是這麼想着,這下好了,自己作弊都要有難度,免得被先前賭氣的陸白白看到!
索性倒也還好,整個考場裏桌子兩側有平時員工辦公用的兩側擋板,這就有效的避免了一部分人交頭接耳,去抄襲別人的答案這一想法。
林安然就是帶着這麼僥倖的想法,穩當的拉開了座椅,坐在上凳子上。
“這凳子怎麼這麼硬啊?”
林安然坐習慣了沙發,軟凳子,一次坐這麼硬的凳子真的是顯露她大閨女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氣質。
那叫一個嬌貴!
“真的是把你大小姐的病慣的!”
陸白白不懷好意地嘟囔了一句,“這裏能給你凳子坐就不錯了,不考你就給我滾出去!省的礙我眼。”
林安然這暴脾氣一下子就衝入了腦門,剛還要大放厥詞來着,結果門外就進來兩位戴着工作牌的監考人員。
這一看監考人員不打緊,這不妨礙她繼續罵陸白白。但是第二位進來的男人有着長腿,豐滿的身姿,這一下子讓她要大放厥詞改成了花癡的語句,“墨總可真的是帥啊。”
“??”
這下陸白白都一頭霧水,懵的不行。
她還要組織語言和林安然對罵呢,結果林安然竟然給她整這麼一出?
給她鬧着玩呢?
陸白白這猛地回頭,就要看看監考官到底是誰。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她就從整個椅子上蹦躂了起來。
我靠!
陸白白瞪直了眼睛。
什麼仇什麼怨啊!
墨言是他們考場的監管?五分之一的概率,就讓她抽到了?
“村婦,坐下!”
這林安然反倒是回嗆一手陸白白,凸顯一個要在墨言眼前裝出來大度,裝出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