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之前拋售股票的一些股民,都沒有了解到事情真相後就拋售的,都後悔莫及。
因爲事情的受害方是薄家公司,現在薄家解決掉了手錶界上重大難題,自然股票也是水漲船高,股民現在要買更是要花天價。
而先前接盤股票堅信薄家是正義的一方,自然現在是賺的合不攏嘴。
薄雲西身上的傷勢也恢復的十分的快,他的傷口在閆指導的治療下也在驚人的恢復。
這不,外邊太陽明媚,他任然趴在牀邊等待着閆指導的治療。
“疼就說出來。”
陸白白看到薄雲西后背這觸目驚心,焦黑一片,都忍不下心來繼續看。
這一切,都是雲西替她擋住的後果,這看得她真的是於心不忍,就沒差疼在自己的身上。
陸白白今天穿着是一襲潔白運動裝,她紮起了一個高高馬尾,看得更像是一個陽光女孩一般。
“不疼,有白白在爲什麼疼?”
薄雲西脣角微微勾動,說着曖昧的話語。
陸白白沒好氣地瞪着他,“到現在了還逞強。”
閆指導過了很久,方纔處理好薄雲西后背上的傷口,他方纔鑷子,擦了把汗,“薄總,藥我也給你重新敷好了,接下來就請你安心去修養。”
“好的。”
薄雲西這下翻過身來,露出自己八塊豐滿的腹肌。
這“不經意”地春光乍現,瞬間讓陸白白看直了眼。
“好看嗎?”
“好看。”
陸白白就跟着下套了一樣,點了點頭。
“好看不來摸一下?”
薄雲西就如同一個催魂師一樣,勾着陸白白的心。
不對。
陸白白真的要鬼魅一般要擡手去摸,她腦袋突然一股電流穿過,整個人就像是踩了電門一般清醒過來。
“哼,你的腹肌有什麼好看的。”
突然陸白白撅起了嘴,有些傲嬌的收回手。
“真的是一個口不嫌體直的小壞蛋。”
薄雲西看着陸白白這一個小可愛表情,心情甚是愉悅。
“咳咳。”
這下充當二人的電燈泡的閆指導,都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這下閆指導推着小推車正準備離開。
“閆指導,我送您。”
這下陸白白可是乖巧的像只兔子,她一把拉開病房門。
“陸太太太客氣了。”
這閆指導哪裏受得起,他也是趕忙笑笑。
“這是應該的,雲西你在裏邊休息一會。”
陸白白古靈精怪地探頭,看着裏邊的薄雲西。
薄雲西微微仰頭,便是拿起桌子上的平板,不知道在看着什麼數據。
陸白白將病房門關上,這下才是一本正經地對着閆指導道,“閆指導,就是你之前說的,師傅那邊真的只能說一個人去嗎?”
“是的。”
閆指導認真的點了點頭,“師傅的脾氣就是那麼的怪。您只能自己一個人去。”
“這樣啊。”
陸白白眼角里閃過一絲失望。
“陸太太。”
“啊?”
“加油!”
閆指導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也是在給陸白白打氣。
“您可是太擡舉我了。”
陸白白這下可是苦笑,能讓泰斗還是脾氣很怪的老頭兒歡喜,那可真的是難於登天。
陸白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拉開了病房門走了進去。
“陽光這麼好,你在這裏喪氣?”
薄雲西看到烏壓壓一片的陸白白,脣角都抿成了一條縫。
“雲西。”
陸白白擡頭,坐在了牀邊。
薄雲西合上平板,擡眼,“怎麼了?”
“我要出去一趟。”
看着陸白白說的凝重,薄雲西眼神裏的深邃更加明亮。
“去哪裏?”
“去見個煉藥師泰斗,在深山老林裏。”
“去那裏,帶上顧巳。很危險。”
“不要。”
陸白白說的斬釘截鐵,“這一次,需要我一個人去。”
薄雲西不解,他的眉頭都簇起了起來,“現在艾瑪躲在暗處現在都不知道,這件事我不能允許。”
“這是我爲了你好呀雲西,我是爲了幫你採藥去。”
魯班吧說的苦口婆心,“那個老頭子很怪,每次上山只允許一個人獨自去,所以我想要親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