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子你也是辛苦了!”
她的腿可不能出問題啊,她向來引以爲傲的,可也是她這性感漂亮的大長腿。
接着,她起身。
好不容易爬了三千步,那麼接下來,自然要推開這一個如廟寺一般的石大門。
陸白白在大門口逛了好一會,可算找到可以推門而入的地方。
陸白白用盡了力氣,可算將那厚重的大門推開,整個人就不受控地朝着裏邊的地方栽了過去。
“唉唉唉唉!”
呯!
她的臉十分親密地和地面進行了摩擦,沒差磨出來血絲。
“痛!”
陸白白急忙起身,眼角都痛得流出眼淚來了。
接着她睜眼看到廟寺裏的環境,整個人剛要抱怨的話,都戛然而止。
就擺在她眼前的,是兩張石凳子,一張石桌子。
而石桌子上有專門爲了象棋而刻畫的地圖,坐在石凳子的兩個人,正在聚精會神的下着一盤象棋。
一位年輕人戴着眼鏡,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另外一位則是白髮滿頭,但神色看起來還十分硬朗的一位老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就是閆指導的師傅,陳江。
“年輕人,你想到了破解方法了嗎?”
陳江並沒有理會站在他們兩個人跟前的陸白白,他拿起象棋的“炮”,往一處卒的後面架住,“將軍!”
“啊!”
年輕人看到陳江真的是把炮架住了他的帥後,真的是沒有想到任何的解決辦法,都有些自暴自棄起來。
這盤棋下了也有半小時多,而自己爬三千石臺階可是爬了快有兩個小時!如果就因爲這麼一盤棋下去,而陳江就不接待自己了,那自己可不是悶了大虧嗎?
“老師傅,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下陳江老臉都板了下來,“再給你一次機會?”
“是的。”
年輕人兩隻手都緊巴在一起,就沒差冒出汗來。
“還給你機會?年輕人,人生中很多隻有一次機會,你沒有把握住,那後續後浪就會徹底將你拍死在沙灘上!”
這下陳江鬍子都因爲氣的吹了起來,年輕人雖然是被訓話,但還是任然不甘。
沒有可是了!
陳江大袖一揮,顯然沒有讓年輕人再一次狡辯的機會。
年輕人那叫一個氣啊!
這老頭也太怪了?
他千辛萬苦爬了三千臺階,到頭來第一件事竟然是讓他陪着這老頭下象棋?輸了的話他就不接待了?這老頭耍人呢?
陳江的象棋技術這麼好,怎麼能說他這業務象棋愛好者可以比的?
“這步棋,其實還可以這麼走。”
就在這年輕人還生着悶氣呢,結果他的身邊突然傳來了象棋扣在石板上的聲音。
年輕人不解地看着這石板象棋,結果就發現了一雙白皙的手,手上握着“車”這一枚子。
“這樣,就將軍了。”
陸白白的聲音輕佻,她將“車”這個棋子放在了某處,頓時就將這瞬息萬變的棋盤,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這……”
年輕人這下都瞪直了眼,看得入迷。
這一步他剛纔怎麼沒有看出來,這個小丫頭竟然能用一步棋轉敗爲勝?
年輕人錯愕地望着陸白白,這丫頭什麼來頭?
不但是年輕人,就連陳江這見過世面的人,都稍微一怔,十分的好奇的打量着陸白白。
“年輕人,你也看到了,你還有可以扭轉戰局,可以抓住機會的良機,這可是被你自己親手葬送的。”
陳江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鬍鬚,說的吹毛求疵。
這下年輕人真的是甘拜下風,“是我的問題。”
陳江擡眼,“知道有問題了還不走?”
這裏,只能存在兩個人。而這位年輕人,顯然是多餘的一個。
“是,我這就走。”
年輕人不甘心地握了拳頭,最終轉身離開。
陸白白望着年輕人離開的背影,還是有些寂寥。更加堅定了,這個老頭兒的確是不好對付的這一件事。
“爬了三千石臺階,是不是也累了?”
陳江不以爲然,頭也不回。
他將放在石桌子旁上正在用火燒着水的鐵爐子放下,恭敬地給陸白白沏了一杯茶。
“是的,累了。”
“坐在石凳子上,喝上一杯茶小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