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光是歌手,這和演技可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誠然她每次對氣她的人那股強忍之意都能稱讚是奧斯卡演技,但是她可是明白表演的藝術,那是多麼的難。
那是要真的真情實感,才能成功的。
再說了,這一次演的還是醉酒男人,是不是還得嘔吐一下什麼的……
嗯,畫面想想就讓人覺得作嘔。
“這你自然不用擔心。”
嚴東河也不知道從哪裏整出來一瓶白酒,直接揭開了酒蓋子。
這白酒裏傳來辛辣的氣味,這惹得陸白白都捂住了口鼻都簇起了眉頭,“哇,這個酒怎麼這麼辣?不對,你等會,你來真的啊?”
她以爲嚴東河扮演喝酒就是假乾嘔呢,他這是來真的乾嘔啊。
“不喝酒,哪裏來的真情實感?”
陸白白嘴巴直抽抽,她能想到待會微醉的嚴東河滿嘴辛辣酒味的樣子了,畫面真的很美。
只是。
“你確定要在這裏喝?”
“不在這裏喝我去外面喝?”
嚴東河都無奈地掃了一眼陸白白,發現她還沒有明白事情的原委。
“不是。”
陸白白還想要制止,嚴東河已經小喝了一口白酒,“這裏是廁所,你在廁所喝酒,真的不怕和廁所裏某些物體結合在一起?”
“噗!”
不知道是不是陸白白這麼一說,嚴東河還真的是沒有繃住神,吐出來一小口白酒。
他猛地擦拭掉自己嘴角上的白酒,他瞪了一眼陸白白,“不會說話可以不用說話。”
真別說,在廁所裏喝酒,真的是一番別有風情。
嗯,最起碼嚴東河他也是這麼感覺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
陸白白攤了攤手,他不喝酒不能演戲這舉動,她可沒有辦法阻止,愛在哪裏喝在哪裏喝,只要現在不是她家雲西在喝酒就沒事。
“這纔像話。”
嚴東河再一次拿起白酒直接小嘬了一口,這白酒度數很高,這辛辣的口味的確不斷在刺激他的喉嚨,火辣辣的疼。
但是這還不止,嚴東河爲了快速見效,真的是隨手去超市買的這一瓶白酒,真的是很上頭。
那是喝醉了纔會有的薰紅。
“就和這麼點就醉了?”
陸白白反倒是有些看好戲的架起了手,“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好吧。”
“行了,少嘴貧。”
嚴東河這下將剩下的白酒倒進了坑裏,他將白酒瓶也就隨手拿在了手上。
“攙扶住我。”
嚴東河伸出來了胳膊,作勢陸白白也是用肩膀架住,凸顯一個嚴東河彷彿沒有辦法自己行動的樣子。
“你好重啊,嚴東河。”
陸白白這其他還不知道,這嚴東河真沒有表面那麼的輕,相反的她感覺到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體型爲什麼他要比雲西還要重那麼多?
“重就忍忍。”
嚴東河沒有心思繼續跟陸白白嘴貧了,他一把將的女廁洗手間的門打開,正巧目光對視到正在門口還在商議的四人組。
陸白白一瞅見這四人組手上拿着攝像機拿着錄音筆,她心情就有些緊張了起來。
其他的不說,這四個人身材都十分魁梧,繞是真的是強行突圍,或許是沒辦法成功的。
“嗯?有人出來了?”
四人組裏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剩下三個人的視線就朝着陸白白的方向看了過來。
“怎麼還有男的在女廁啊?”
“這男的不會是變態吧?”
兩位黑粉狗仔說的也是直面不諱,但是他們的行動也不慢,很快將陸白白和嚴東河給圍了起來。
“女士,請你留步,女士。”
黑粉擋在了陸白白麪前,他拿出來僞造的城管證,“我們是這裏的城管治安,我們接到情報在女廁裏或許有一位變態在裏面藏着,女士,你有沒有看到廁所裏有類似的男變態?”
“類似的男變態?”
這下陸白白聽完眼線都黑了,“你難道說的是我的男朋友是變態?”
陸白白的聲音驟然也是高了幾分,彷彿喧囂着她的怒火。
這一瞬間訓話,倒是讓黑粉的臉僵硬了幾分,他可沒有想到這女的竟然會有這麼大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