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嚴東河。我希望你不要對我的妻子陸白白打着一點幻想,就說你現在在娛樂圈的影響,還不足以威脅到我薄家知道麼?”
薄雲西放下的話,十分的威嚴並且帶着無法令人抗拒的語色。
強大,就是在娛樂圈立足的資本!
只要嚴東河敢越入他的雷區一步,他薄雲西定讓嚴東河在整個雲城裏消散匿跡。
“是是是,薄總說的話,我自然都記在了心裏。”
嚴東河更像是一個老好人,無奈的攤手,絲毫沒有害怕薄雲西的意思。
薄雲西轉身徑直走到陸白白的跟邊,他的視線一下子就看到陸白白手中拎着的高跟鞋。
他視線往下看去,他看到了陸白白沾滿泥巴的小腳丫。
“剛纔跑哪裏去了?腳下都這麼多泥巴。”
薄雲西的語氣柔和了幾分,他蹲下自己英姿,他從自己西服外裝的口袋裏抽出來一張手帕,一點一點的將陸白白的小腳丫上的泥巴都要清掃乾淨。
只是手帕也不是溼巾,這也只能清除掉大概的泥巴,有些泥巴印就留在了腳丫子上沒有辦法去除掉。
薄雲西簇起了眉,他站起身將手帕攥到手心裏,他語氣裏柔和了許多,“腳心累不累?”
“累。”
陸白白實話實說,這一晚上幾乎都是穿着十釐米的高跟鞋,這怎麼可能腳不累。
“抓緊我。”
薄雲西冷傲的英腰突然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陸白白聽到他那般溫和的嗓音,也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脖頸。
接着陸白白感覺到身體一輕,她驀然感覺到自己被人公主抱起來了。
公主抱!
雲西對她用了公主抱!
說不出來的情感,但是她就感覺到十分的滿足,十分的安定。
這也許,就是自己喜歡的人抱自己纔會有的情感吧。
只是,她的心跳爲什麼會這麼快?自己一點抵抗不帶抵抗的?
就這麼僵持複雜的情感持續到薄雲西將她抱進了副駕駛上。
薄雲西都坐到了主駕駛上都還看見她這麼般糾結的樣子,他那驚豔的冷顎也是微微勾動,“你在想什麼呢?”
陸白白一看到自己都抱進了車裏,她一把將自己還在幻想的事情都一把給拋掉。
“腳。”
薄雲西突然的一聲,陸白白慌亂間也是真的乖巧的把腳給遞給了薄雲西。
這小腳丫一遞過去,就看到了腳心一大塊的泥土黑印。
薄雲西抽出車內的溼巾,對着陸白白腳心開始輕輕擦拭。
“這溼巾軟綿綿的,癢的話忍一下。”
“好。”
不知道是不是薄雲西的話帶着特殊的定力,陸白白真的乖巧點了點頭,任由着薄雲西幫着她擦拭腳心。
腳心感受到是輕柔的力道,冰涼的水意,和陣陣的酥麻,這使得陸白白癢的有點難以忍耐。
最後她還是準備找一個話題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雲西有件事我要給你談談。”
薄雲西還在擦拭着陸白白腳心,頭也沒擡,“說吧,白白。”
“就,就是其實之前那個秦一諾和秦逸軒。其實是我的親姐姐和我的親外甥。我爸家那邊好像是出現了什麼動亂,這幾天能不能讓我姐和我外甥,在我們家住幾天。”
“嗯,我知道他們是你的親屬。”
“你都知道了?”
陸白白對於薄雲西這萬瀾不驚地表情都感覺到了驚訝,“雲西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薄雲西這下方纔擦拭完一個小腳丫面,他抽出來一張新紙巾準備給陸白白擦拭另外一個小腳丫。
“從那個孩子和你有七分相似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了,從婚禮那天抽取出來孩子的血液,我讓人去對比過你的DNA,所以我能確定那個秦一諾就是你的姐姐。”
“那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陸白白這下都有些好奇了,“要是我還是不知道她是我姐姐,雲西你是不是還不願意告訴我了?”
“怎麼會呢,小傻瓜。”
薄雲西手上擦拭腳丫子的動作一頓,他擡頭,“既然是你的姐姐,我自然要招待好。別想多了,小傻瓜,我還在想找機會什麼時候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