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白白是被鬧鈴給吵醒的。
陸白白一把手將手機鬧鈴給關掉,睜開了自己朦朧的雙眼。
“啊。”
陸白白打了個哈氣,伸了一個懶腰習慣性地朝着身邊的位置一摸,果然只能摸到尚還有一些餘溫的牀鋪。
今天她設置的早上鈴聲也是六點,雲西他也就是五點多就起來出去了,他這一大早出去要幹什麼?
陸白白的思緒裏這一抱怨也是轉縱即逝,她掀開薄被起身,其他也不管,今天的考試還是十分重要的。
等她一切都準備好了,她剛準備下樓這下猛地驚醒她把准考證落在了桌子上沒有拿,她轉過頭去也是飛快也是將准考證重新拿到了手上。
這下陸白白方纔安穩的從樓上下來,恰好撞見了正在一樓喫飯的薄夫人。
“媽媽,早。”
陸白白隨手拉開了薄夫人飯桌身邊的凳子,也是坐了下來。
“白白早,今天也起的這麼早。”
“是啊,媽,還不是因爲今天考試嘛。”陸白白好似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她聞到了飯香味道瞬間就來了興趣,“媽你在喫什麼粥啊?這麼香?”
“白白想喫?”
“嗯!”
陸白白肯定的點了點頭,彷彿是一隻餓壞了的小老虎。
“這是婉兒親手熬製的粥,這丫頭知道今天白白要去考試,所以起早貪黑地來親手熬製的粥,馬上讓人給你上一碗,婉兒熬出來的味道多了一份清香呢。”
“婉兒現在真的是無所不能了!”
陸白白都只能是拍手叫好,自從婉兒跟着她之後,她愈發發現婉兒的手藝,廚藝這方面真的是有了長進,看樣子還是墨言那邊嚴格冰冷的秩序差點抹殺掉了這麼一個有天賦的小女子。
等粥喫飯,陸白白也是足足打了一個長長飽嗝。
“嗝。”
陸白白方纔碗筷,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就拉開凳子起身,“媽,雲西你大早的去哪裏了你知道嗎?”
“雲西早上穿着西裝五點多就出去了,我問他幹什麼去,他也只是說了今天需要在什麼地方有特殊工作。”
“哦這樣啊。”陸白白聽完懸着的心也是放了下來,她挎起自己的小包就準備朝着門外走去,“媽那我走了啊。”
“我會的!”
陸白白的聲音消失在了拐角,繼而薄夫人聽到了一聲關門聲。
“這年輕人,一個個的。”
薄夫人無奈又感覺到有些好笑,搖了搖頭。
陸白白從別墅裏走出來,恰逢看到了柏叔在一旁等待了很久。
“柏叔?”
“少夫人。”
柏叔拉開了副駕駛的門等待着陸白白上車,“少爺說今天去考試讓我來帶你去。”
“哦,那辛苦柏叔也是貪黑起來了。”
陸白白也沒客氣,立馬就坐到了副駕駛上。
柏叔將車門穩當的關上,“這哪裏會辛苦呢,能爲少夫人服務,這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榮幸。”
柏叔繞了車頭半圈走到了主駕駛邊統領車門打開穩當坐了下來。
“什麼時候柏叔說話都這麼官方正式了,雲西教你這麼說的嗎?”
陸白白探頭問着柏叔,柏叔以前是多麼一個開朗的人啊,剛纔那句話怎麼聽怎麼官方正式。
“有嗎?”
柏叔都尷尬地摸了摸自己鼻尖,“那我自己可沒有注意。”
柏叔自我打趣後,這下扭開了車開關準備出發。
“柏叔,你把車窗的變色功能開起來。”
陸白白低頭從自己包裏拿出來一盒粉底。
柏叔很識趣地將車窗變色成黑的功能給開啓。
“少夫人馬上要去考試了,現在還有心情來化妝嗎?”
“化妝是化妝,咱現在是要變裝。”
“變裝?”
柏叔開車穩當,這也是忍不住朝着陸白白方向看了幾眼。
從以前帶着變裝的少夫人去學校的時候已經習以爲常了,但真看見少夫人在他面前變裝,這可是頭一次看見。
沒過多久,陸白白將粉底盒重新放回到了包裏,“好了。”
接着她低頭將僞裝眼鏡從包裏取出來戴上,露出了一個甜甜一笑。
這柏叔側眼一看,內心頓時掀起一片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