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玉走出教室門後,她臉上掛着的溫潤儒雅的笑容頃刻崩塌。
“小姐我還用得到認真答題麼?”
姜如玉保釋後接到法院那邊的通知,只要明天考試她在現場簽到答題,無論做了還是沒有做題,到後續只要去分發法院理論合格證的地方去拿證即可。
只是。
姜如玉的抱怨也戛然而止,她的視線還盯着尚還在視線裏的陸白白背影,她從包裏掏出來手機,對着電話那段冷言說了什麼,“你們帶人上來。”
等她掛斷電話,眼底盡是一片寒涼。
陸白白已經走到了拐角,準備往樓梯下方走過去。
何奈現在樓梯上的考生人山人海,她根本沒有機會擠進去。
她也只好退在一旁,等候這一羣人走完才準備下樓。
突然間,陸白白感覺到自己肩膀一沉。
她警覺性地將掛在自己身上的手拍掉,她繼而訓練有素地轉過身去,猛地撞見了姜如玉那帶着魅惑笑意森森的臉。
“你是,姜小姐?”
姜如玉來者不善!
陸白白明顯能感覺到姜如玉身上帶來的危險性,她準備開始裝瘋賣傻,要看姜如玉到底要幹什麼。
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已經是背在了身後,要是真的帶着敵意而來的,或許會給姜如玉一拳順勢逃跑。
“不錯,我是姜小姐。我現在不知道叫你什麼名字好。”
姜如玉點了點頭,彷彿是在認可陸白白的說法,“這位小姐,剛纔在考場外長廊那段路我有真的弄傷了你的肩膀嗎?這一點我很好奇,如果真的疼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這也算是以表我的歉意。”
姜如玉說完眼裏故作出一抹擔憂,給人真實的擔憂感覺。
這卻讓陸白白瞬間血液都沸騰起來,如臨大敵。
繞不是她陸白白明白姜如玉就是蛇心腸的女人,或許還真的會信了她的當!
“不用了,姜小姐,我其實還好,剛纔不是在認真答題嗎,你應該也看到了,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如果姜小姐要有賠禮什麼時候的話,那就免了吧。”
陸白白擺了擺手,自然不可能落入她的手裏,她是要將話語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姜如玉一拍腦門,“我都忘記了,小姐你該怎麼稱呼?”
“我姓肖,叫我肖小姐就行了。”
陸白白任然嘴硬,扯動了下嘴角,“如果姜小姐真的沒有其他的事情話,那我這就先行回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
陸白白說完正要離開,喧鬧的人羣此刻剛好走的差不多了。
“站住。”
倏地,姜如玉的聲音冷得刻骨,她一把手捉住了陸白白手腕,“我叫你走了嗎?肖小姐,哦,不對,應該是叫陸,白,白,小姐。”
最後五個字,分明就可以聽到姜如玉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靠!”
陸白白這下也不繼續裝下去了,既然自己易容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導致姜如玉能發現是她,那現在正面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理由了。
陸白白照着姜如玉的臉作勢就要掩着風給一拳。
何奈如風的拳頭還沒有到姜如玉的臉上,她出手的胳膊頓時被一股難以形容的強大力量所鉗制住。
陸白白扭身,她猛地看見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名魁梧壯漢,而她的手腕正是被兩名魁梧壯漢的一位,牢牢的給拿捏住!
陸白白嘗試扭開鉗制,但魁梧壯漢的力氣出奇的大,繞是她都沒有辦法動彈半分!
陸白白麪色變得鐵青起來。
“陸小姐,你的脾氣可真的是暴躁呢,在這麼嚴肅的考場走廊你都對我下得了手,你是真的當在這裏還有人能保護的了你是嗎?”
姜如玉來回在無法動彈的陸白白麪前走動,腳步聲的響起無聲喧囂着姜如玉那虛榮的勝利。
“你想要幹什麼?”
陸白白麪色沉了下來,她的視線開始扭動,極力像是看走廊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在場可以進行呼救。
可惜。
“別看了,這一走廊我已經叫人給封鎖起來了,現在的你根本就是孤立無援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