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白一怔,她冷笑,“姜小姐不會真的認爲,我會跟我的仇人進行合作吧?所謂擡頭不見低頭見,這也是對於自己熟人來說,姜小姐恐怕現在還沒有這個資格。”
“有沒有這個資格,主動權不是在我的手上麼?”
姜如玉知道陸白白的把柄,她現在完全也是冷靜了下來,沒有剛纔潑婦的模樣。
“那,姜小姐,不如說說,你所謂的合作條件?”
“陸白白,我現在需要知道你對於這證書的重要性。”
姜如玉開門見山,不再對於陸白白僞裝客氣,她直接點名道姓的衝着陸白白說道。
“重要性?”陸白白思考了再三,“嗯,的確很重要的,但,也不是完全那麼重要。”
這證書的確很重要,但並沒有完全重要到離開這證書就沒有辦法活的存在。
“這樣啊,陸白白,我記得你手上還有一個關於孫家的案子。”
“孫家?”
陸白白瞥了一眼姜如玉,“你們姜家準備打算要我手中孫家的案子做什麼?”
“陸白白,我認爲你是個聰明人,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我需要孫家的什麼東西。你只要能將這個案子配合我進行完成,這證書我自然可以去放過你。”
“姜如玉,我有的時候真的認爲,你腦子應該是壞了。”
陸白白看着姜如玉的眼神裏多了一份鄙夷,“一份證書就想要完成我和孫家之間的聯繫,你認爲這可能麼?”
“嗯,這自然不可能,陸白白你這一點也想的很清楚。”
姜如玉鼓掌,“不只是證書,接下來你在雲城法考上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去阻攔你,這如何?”
“繞是這樣,我們薄家也不需要這麼一個不平等的條約,如果你都說完了,我只能奉勸姜如玉你一句話。”
陸白白猛地揪住了姜如玉的衣領,目色之中帶着毒辣,“你最好這段時間安靜一些,姜家暗潮涌動的事情我們薄家並不會去管,但只要惹到我們頭上,我們必然會加倍奉還。”
倏地,陸白白甩手轉身就要離開。
“陸白白。”
姜如玉微微仰頭,她的眼神裏多了一份自信。
果不其然,陸白白的腳步頓時停住,接着轉身。
“你剛纔說什麼?”
“我還能說什麼?我歷來說話直說一次,陸白白如果你沒有聽明白,那這次合作也就作罷。”
“你剛纔說,不再去騷擾薄家的核心產業鏈?”
“不然呢?”
姜如玉的柳眉挑起,透露出曖昧自然。
“很好,我認爲,當然可以合作。”
“你這麼爽快?陸白白可不像是你。”
姜如玉反倒是有些覺得出乎意料,“從剛纔在教室裏那一抹笑容開始,我就開始懷疑你了,你到現在做的事情,你身上是不是藏着錄音筆?”
不知道是不是姜如玉這番話一語點醒夢中人,陸白白還真的有些僵住了。
這一個小小舉動,完全收進姜如玉的眼底。
“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姜如玉開始逐漸朝着陸白白身邊走過去,她一把手隨心所欲地壓在了陸白白身上,“喂,陸白白,你也不會真的認爲,你身上帶着的錄音筆有效果吧?”
姜如玉的聲音很輕,很微妙帶着空靈,繞是現在還是白天,要是在晚上聽見,着實會讓人嚇得一哆嗦。
誠然。
陸白白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口袋,自己口袋裏的確裝有一根小型麥克風型的錄音筆。
接着,她聽到姜如玉繼續解釋的聲音,“錄音筆在這個大樓裏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已經叫人設置過電流乾擾,只要是錄音筆開始工作,就會被這特有電流乾擾到沒有辦法工作,市面上任何一個錄音筆都逃不出一個工作原理,所以你就死了心會覺得這個事情會暴露出去,你真的認爲我會毫無防備的對你進行發瘋麼?”
姜如玉說出來的話很冷靜,冷靜的像是個惡魔!
冷酷的聲音完全和剛纔潑婦的形象截然不同,讓人不由得脊椎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