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的一個水泄不通,要是此時硬是從咖啡廳出去,赫然就暴露了自己就是下毒的那個人的舉動。
可是。
薄雲西這動手實在是太快了!
快的她沒有任何可以反悔的機會啊!
“薄,薄總。”
王姐心裏已經是萬般俱籟,但是她表面還要裝出來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我到底翻了什麼事情啊?”
是啊,薄雲西萬一真的只是找她喝杯茶呢?
一杯茶的想法都可以想的出來,王姐都覺得自己瘋了。
“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還不清楚麼?”
薄雲西的聲音裏,暗藏着寒意。
“我,我怎麼會知道呢?”
王姐緊張地額頭開始冒出冷汗,眼睛不斷地在眼眶裏打轉。
“這樣啊。”
薄雲西的鷹眸沒有任何的波動。
就光這一句話,足以暴露出來了殺意,彷彿是潮水猛獸,將主管和王姐的內心頃刻吞噬!
可怕!
逃跑!
這是人在受到了致命的危險後,第一時間本能的反應。
主管嚇得兩股顫顫,軟掉了癱坐了地上。
而王姐面上血色盡失撒腿就準備要跑。
可還沒來得及跑,薄雲西的身後瞬間衝出來兩位魁梧壯漢,一人一隻手直接將王姐摁在了地面上。
“啊!”
直接被摁在地面上跟着地面親密摩擦,王姐下巴都感覺到幾乎要碎掉!
她痛呼一聲,脣角泛了白。
“你也知道痛啊?”
薄雲西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魔鬼,帶着致命的危險性。
“放開我!”
王姐這內心完全是崩潰了,她極力想要從地面上爬起來,但是兩位魁梧壯漢的力氣大的可怕,絲毫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薄,薄總!”
主管悶了口心血,他顫抖地繼續說道,“薄,薄總,這裏是連鎖店,您,您能否給我幾分薄面,將她交給我……”
“主管,你的話有點多了。”
薄雲西的眼皮微微擡起,“顧巳送客,把主管給我送下去。”
顧巳會意,身後衝出來一位保安頓時將主管給攙扶地朝着樓下趕去,絲毫不再給主管反抗的機會。
一時間氣氛,僵硬到了極點。
“現在你的主管已經走了,我想,王姐你該可以說實話了吧?”
薄雲西微微昂頭,俾倪天下地望了一眼她。
王姐緊咬牙關,因爲疼眼角里都流着淚水,她嘴巴還是一般的硬,“薄總,我真的不太懂啊!”
是的,只要沒有證據,她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薄雲西的大手頓時攥緊成了拳頭,他削薄的脣角微動。
一袋粉末頓時被扔在了王姐的頭邊。
“這證據足夠了麼?還有,這粉末是甲酸,我說的沒錯吧?”
薄雲西的話是那般的輕,那般的柔,卻藏有那般的殺機。
王姐的臉已經不能白的再白!
這粉末!
薄雲西竟然都把證據找到了!
王姐這一下內心還堆砌的高牆,頃刻倒塌。
“薄總,求您放過我!”
王姐眼角的淚水已經決堤,無法再控制住了,她咆哮地哭了出來。
是的,在最無助可憐的時候,眼淚是那般的懦弱。
“放過你?”
薄雲西恥笑了一聲,他蹲下俯下自己絕世美顏,“做生意也要有雙贏的跡象,你覺得你害了我的太太,就這樣可以放過你?”
“薄,薄總。其實我也是一時的衝動,我那時候也沒想到她是您的太太,我單純的認爲她是嚴東河的女友。”
“嚴東河!”
薄雲西捏住王姐的下顎手勁兒頓時一重。
王姐喫痛的出聲,下巴幾乎是要被捏碎了。
“即便是嚴東河的女友,你就可以這麼隨意的下毒了?這麼做你是在犯罪知道嗎?”
薄雲西彷彿是在教導一個小朋友,他輕聲嗤笑了出來。
“知,知道。”
王姐的鼻尖一酸,“薄總,求您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對您太太也沒有下狠手啊!我只是一時間腦子發熱……”
“知道錯了,你也是成年人,你該知道腦子發熱,該有什麼樣的代價,這是你自己需要承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