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正在酒席上撒歡的商業名流在看見警察的那一刻,都被驅趕到了一樓。
不解的目光,憤怒壓抑的目光一瞬間都聚集在了一起,紛紛對着守在大門口處的警察看去。
他們都不知道現狀到底發生了什麼。
警察也不說,就是硬是將他們朝着一樓大廳趕過來。
除了用電子掃描儀對着他們的人都紛紛掃了一遍外,就沒有了其他的任何的舉動了。
“到底搞什麼啊!這些警察怎麼回事?”
“現在我們出去也沒有辦法出去,我們現在喫飯也沒有辦法喫飯,這些警察到底要幹什麼!”
“我的時間就是我的金錢!”
人羣裏紛紛起了抱怨的聲響,這着實對這些來路不明的警察都抱有了憤慨的情緒。
而守在一樓的劉隊卻置若罔聞,完全沒有聽見一般,他的目光冷冷朝着酒店外黑夜之中看去。
從黑夜之中,藉着燈光陸陸續續走出來了幾個人。
爲首的人身長一米八,修長的長腿,鋒偉的胸肩,棱角分明桀驁的面容,貴氣凌然!
一瞬間,他就是大廳內所有女性的目光焦點。
他就彷彿是一個明星,生下來的貴氣就吸引着所有人熾熱的目光。
而這麼高貴的男人,除了薄雲西還能是誰?
“喂!門外進來的是薄雲西吧?”
“喂!那就是薄雲西吧!”
“誰?薄雲西,讓我看看!”
人羣中的名媛們都開始躁動了起來,視線紛紛透過大廳透明窗戶往外看。
薄雲西正值現在推門而入。
“薄總。”
警方的人也不敢怠慢,立馬拉開門將薄雲西牽引而入。
薄雲西點了點頭,他先行走了進來,他身後跟着的一衆保鏢也一同走了進來。
“哇!真的是薄雲西!”
“天哪,他爲什麼這麼帥……”
“他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和這個酒店有矛盾嗎?”
人羣中這一時間,名媛的歡呼聲都達到了最高潮的地步,這讓不少商業名流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紛紛用着嫉妒和仇視的目光盯着正在跟警方交談的薄雲西。
“薄總,你怎麼來了?”
劉隊見過薄雲西幾面,自然說話也放開了很多。
“劉隊。”
“嗯。”
劉隊看了看四周都在盯着他們的人羣,他扭頭作勢牽引薄雲西,“現在這裏人多眼雜,我們進去說。”
薄雲西掃視了一圈全場,他抿脣,“好。”
薄雲西並不做作,他吩咐身後的保鏢,“你們留在這裏。”
“是。”
得到了保鏢回覆,薄雲西方纔一直跟着劉隊朝着酒店工作人員特意給騰出來的房間內走去。
“咔。”
劉隊將房間的燈光打開,燈光照亮整個房間,牆壁上的畫唯美不堪。
薄雲西無暇去欣賞畫意,他走進房間內隨手拉開一張凳子坐下,“劉隊,我今天來要做的事情,你應當清楚。”
劉隊一邊抽開凳子也坐下,他雙手放在桌子上交叉到了一起,他嘆息道,“其實我知道薄總你今天來做什麼。”
“所以現在我的太太在哪裏?”
“您太太現在昏迷過去了。”
“昏迷過去了?”
薄雲西指骨分明的手指微動,“怎麼個昏迷法?”
“還能有什麼昏迷法?”
劉隊嘆了口氣說道,“顧巳是您的手下吧?”
“是我的手下。”
“其實現狀是這樣的。我的上司帶着緝查犬上去的時候,恰好看見您的下屬帶着您的妻子準備離開。”
“然後是怎麼回事?”
薄雲西很陳懇,他的鷹眸先前夾雜着的冷意稍微緩和了一些。
“然後我的上司陳隊緝查犬發現您的妻子口袋裏有違禁品藥末,從上邊的指紋找到了您的妻子和手下的指紋,所以陳隊推測的現場情況就是您的下屬跟您的妻子進行了禁品交易,而您的下屬圖謀不軌,用了迷魂香這一類的東西,讓您的妻子昏迷過去。”
“荒唐。”
薄雲西這下都不屑地撇了撇嘴。
“是的,我也覺得陳隊的推理十分的不合理。”
劉隊嚥了一口水道,“您的下屬我也見識過他的手段,他並非是那樣的人。而且就算是交易違禁品,爲什麼一定會選擇酒店裏交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