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雲西你這是要幹嘛?”
這丫頭,現在還會衝着他頂嘴了。
不得了。
“我知道你現在火氣也很大,雲西,我認栽,只是你這麼做下去你的傷口會撕裂更開,你覺得值得麼?”
陸白白的眼底,多了一份疲憊。
薄雲西聽完陸白白的話,他捏住陸白白下巴的手緊稍微鬆弛了一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笑還是什麼,但還是真誠誠懇的開口:“我樂意。”
“樂意?”
陸白白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珠子寫滿了不可思議,“你瘋了!”
“的確瘋了。”
還沒等陸白白還要繼續說什麼,她突然感覺到下巴喫痛,“痛!”
“痛?你也知道痛!”
薄雲西的鷹眸裏升起了一抹凌冽,“既然都知道痛了,爲什麼這一次還要知法犯法!”
“知法犯法?”
陸白白還沒有完全明白薄雲西話裏的意思,她不斷地回味着雲西的意思,甚至忘記了下巴的疼痛。
“是啊,知法犯法。”
這一時間,車內的氛圍再一次的陷入了凝固,二人都沉默不語了起來,彷彿從未來過一般。
知法犯法?
陸白白內心裏不斷摸索着這四個字的含義,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雲西要的是她的態度。
雲西到底要說什麼?
陸白白的頭,現在的確有兩個大。
與此同時,雲西煙嗓迷離,
“知法犯法明白了麼?”
氣氛,再一次陷入了僵持,唯有空調機發出的聲音,嗡嗡作響。
薄雲西盡是將陸白白這迷茫的樣子收入了眼底,他的峯脣再一次抿起。
這丫頭,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還是我提示的不夠多。”
薄雲西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無力,他鉗制陸白白的下巴手鬆開,“算了。”
簡單兩個字說出來,薄雲西覺得是那一般的艱難和無力。
陸白白的心,此刻也沉入了谷底。
兩個人就彷彿是說好了一般,都沒有繼續說話。
車內的空調機的溫度開的夠暖,唯有嗡嗡作響的聲音繼續作伴。
直到。
“刺啦!”
車胎極速地在地面上摩擦的聲音驟然響起!
而後陸白白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失去了慣性一般頓時要從後車位上朝着前方甩了出去!
“小心!”
陸白白倏地感覺到自己的頭部撞到了什麼。
砰!
而後。
她的耳邊響起了悶哼聲。
等她完全反應過來之後,她儼然看見本該自己頭撞在前方車椅子上,已經換成了男人的胸膛。
“雲西?”
“你有沒有事?”
身前的男人抱住她的手臂微微鬆動,聲音低沉了不少,“坐在後車位上你也不知道將安全帶繫上是麼?”
“你……”
“別再給我說什麼煽情的話!我聽夠了!”
薄雲西一把打斷了陸白白還要開口的話,而後他鬆開了對陸白白的懷抱鉗制,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與此同時,坐在主駕駛上的柏叔,終究是忍不住地往後探頭。
“少爺真的是對不起,前方剛纔突然十字路口衝出來一輛車,所以……”
“柏叔我知道了,你繼續安穩的開車。”
“是。”
柏叔內疚地看着一眼薄雲西,他最後還是轉過身去,再次安穩的開車起來。
“咳。”
背脊上撕裂的感覺讓薄雲西不由得咳嗽了一聲,他強行忍痛的樣子讓陸白白感覺到了刺痛。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雲西說的知法犯法,原來是這個意思……
“原來雲西你要的是我的態度。”
薄雲西聽完陸白白的話語,他猛地擡頭,一瞬不瞬地盯着陸白白看着,“你剛纔說什麼?重新給我說一遍。”
陸白白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我說,雲西你要的就是我的態度。”
“我不聾!”
薄雲西粗暴地打斷了陸白白的話,“我說你把你的話給我重複的擴充一遍!”
果然。
陸白白的眼睛裏亮起了光澤,她終於是忍耐下了自己的性子,鄭重的說道,“雲西,你要的就是我認錯的時候,不再讓你擔心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