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這個,雲西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頓時收斂,他不屑一顧地轉眼,語氣淡漠無情,看不出一絲情緒起伏:“只是一些刺激我的話而已。”
“真的?”
陸白白可現在真的是如同一個精靈鬼一般,她不斷地探視薄雲西的視線。
“嗯。”
薄雲西峯脣一抽,“與其說這個無所謂的事情,現在有些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
一聽到有些事情需要告訴她,陸白白的雙腿都盤坐在了座椅上,真的是聽得聚精匯神。
“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的?哦這麼說起來,先前熊在毅在警局跟你說了什麼?”
“我現在說的就是這個。”
薄雲西峯脣微微抿起,“這段時間,熊在毅要帶你繼續培訓你的法官證實戰考覈。”
“實戰考覈?”
陸白白一聽到這個,聲音都高了幾個八度,“我的天!雲西你沒有開玩笑吧?他可是熊在毅啊!熊在毅怎麼會……”
“就是因爲他是熊在毅,所以他有這個權利。”
“權利?”
陸白白簡直現在被雲西說的話搞得一頭霧水,“雲西你能說一點我們正常人可以聽的明白的話麼?”
“你認爲你是怎麼能被保釋出來的?”
“啊?”
陸白白倒是仔細琢磨了起來,“我能被保釋出來,不是因爲雲西你掌握到了新的證據麼。”
“不假。只是雲城法律機制上還有一條。”
薄雲西雙手隨意交叉在一起,“雲城法律上還有一條機制在於你的保釋,你的保釋次數大於了三次,就需要重新的進行思想改造教育。所以本應該白白你見不到我。”
“啊?還有這一回事?”
陸白白哪怕前段時間跟着趙律師學過法律知識,但是這一方面的事情她的確忽視到了。
“那熊在毅是什麼情況?”
“熊在毅通過他的身份帶來的權利,更改了或者變通了這一條款。而更改思想改造教育變成了陪同他進行司法實戰演練。”
“可是,熊在毅這是。”
“還你的人情。”
薄雲西從自己西裝口袋裏拿出來一張明信片,“你救過他的兒子,這一件事上他要全權的負責。”
陸白白拿過薄雲西手中的明信片,她倒是仔細看了起來。
“不錯,當初我的確是救過他的兒子,真的沒有想到他今天會……”
“這是一報還一報,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薄雲西無奈地戳了戳陸白白的腦袋,“如果你真的能跟熊在毅去學出來什麼東西,我倒是不介意你真的成爲一名合格的法官,在醫學上的道路你造詣已經很高了,能在法學上也有造詣,這當然是不可多得的事情。”
“雲西你這麼的理解我?”
陸白白可頗爲覺得詫異。
“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麼?”
“說的也是哈。”
陸白白這下都不由得悻悻一笑。
“既然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雲西,這個實戰考覈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開始。”
“明天?!”
陸白白這手中拿着的明信片沒差滑落,她不可思議地眨巴眨巴眼睛,“明天啊?”
“真的當熊在毅沒有其他事情要處理麼?熊在毅得意可以去幫你,你該知足。”
“哦。”
雲西說的話的確有些劈頭蓋臉的成分,陸白白這下也是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
“知道了晚上就不用煉藥了,早點休息,十一點了。”
薄雲西擡腕看了眼手錶,借過窗外的路燈,橘黃色的燈光打在雲西的身上,顯得有些曖昧又是性感。
咕嚕。
陸白白嚥了口唾沫,這男人真的是帥到過分。
“發呆?”
陸白白的手臂上頓時被人扭了一般,她喫痛,“疼!”
“我說的話聽見了?”
“聽見了聽見了。”
陸白白嚷嚷地甩開薄雲西的手,她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掐紅的一塊肉,滿眼的心疼,“雲西你這下手是不是太狠了!太疼了也!”
“疼就該讓你長記性。”
薄雲西反倒是不以爲然,他下顎冷峻,沉聲道:“不長記性你永遠不知道什麼叫痛。”
“……”
論鬥嘴,陸白白承認她鬥不過薄雲西。
“言歸正傳,還有一件事需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