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白感覺到了一陣的窒息感。
她的櫻脣被薄雲西死死的吻住,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呼吸。
與此同時,她的血液都開始瘋狂的沸騰起來,完全不聽從她的使喚。
高溫的血液促使她的血管開始膨脹,四肢開始變得無力。
她嘗試將薄雲西推開,但是男人就好像是一個猛獸,完全將她多餘的雙手給捉住,壓根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心臟在加快,面色變得潮紅,陸白白只能做到如此,其他的動作完全都沒有辦法去行動。
侵蝕,再一次侵蝕!
薄雲西久久沒有鬆開陸白白,他變本加厲地去吻住了她的脣,拼命汲取她的芬香。
就這一幕,完全時間都凝固了,靜謐到不行。
以至於,煉藥爐子都停止了工作陸白白都忘記了。
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薄雲西松開了他的峯脣,他的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擡起來的。
“難受麼?”
陸白白的櫻脣上留下了一個小破口,現在的她後知後覺感覺到了疼痛。
“嘶。”
他剛纔居然咬了她的脣!
陸白白一個刺痛,伸出來來摸了摸脣角,手指上多了些血絲。
“雲西你咬我!”
陸白白眼裏都是不可思議。
“是啊,我咬你。”
薄雲西也是擦拭了下自己峯脣,“你是我的人,我就是大男子主義,我咬你有什麼意見?”
“你。”
陸白白現在都沒有什麼可以繼續跟薄雲西講了,她眼睛瞪大了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她悶着一股氣兒,她將薄雲西推開,“藥好了,你別攔着我。”
這下,薄雲西卻罕見的沒有攔着陸白白去將藥撈起來。
既然在她的眼裏自己都是大男子主義了,有自己的主見即可。
再者。
薄雲西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血絲。
她的味道,她的人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即便是不聽話,也只能是他可以教育。
只有這一點,就可以了。
陸白白從煉藥室隔壁桌子上拿了一個嶄新的陶瓷盤子過來,而後在煉藥爐子裏用勺子不知道挖了什麼。
最終,陸白白放下了勺子,而這陶瓷盤子裏多了一坨黑糊糊。
繞不是薄雲西曾經在印餐裏喫過這種特色的黑糊糊,薄雲西這一刻或許會真的認爲,這個丫頭煉藥會練出什麼黑暗料理來。
話是這麼說,這是這坨黑糊糊,卻發出了青澀的苦味。
這還不如此。
用更加抽象的話來說,這一坨糊糊的氣味,更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85消毒水的味道,的確讓人鼻子裏都很難受,何況這氣味比那個更加濃烈。
“你確定你煉藥失敗了?”
陸白白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現在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薄雲西,“有你這麼說其他人的勞動成果?”
“這是事實,什麼叫我說什麼?”
薄雲西這下峯眉微微挑起,“就這東西你準備給我去敷藥?”
“你還看得出來這是要敷藥啊?”
陸白白的確有些咂口,就這個東西要是一般人來看都是給他喫的,雲西居然看得出來這是外敷藥。
“不然?”
薄雲西依靠在牆壁上,一副玩世不恭,“你是要繼續將你的老公當成傻子來看待麼?”
“對對對,你本來就是傻子。”
陸白白這頭也不轉的直接回懟,“如果現在覺得這麼的無聊話,你還不如趕快把地面上碎掉的玻璃陶瓷給掃掃,這都是你乾的好事。”
一想到剛纔雲西一出來把她嚇一跳的場面,她就窩着一團火。
“使喚人你倒是來的輕巧。”
薄雲西無奈地看了眼陸白白,手上動作的確沒有閒着,他的確照做了起來。
陸白白望着薄雲西照做,她也找不到什麼可以抨擊的理由了,她也只是嘴巴抽抽。
等二人一切事情都做好,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咔。
陸白白將煉藥室門關上後,外側的走廊空空蕩蕩的,看不見任何一個傭人。
唯有薄雲西還在走廊一側等她。
“都好了?”
“好了。”
陸白白將陶瓷盤子捧在手心裏點了點頭。
“好了就上去,腳步輕一點,不要打擾到睡覺了。”
“好。”
陸白白這下都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聲音分貝都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