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聶海霞,雙眼通紅,臉色都因爲要急忙的解釋變得潮紅起來。
現在她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了啊!
現在她的希望,只能寄託於陸白白可以信守承諾了。
“聽你解釋?”
厲淮的眉頭頓時簇了起來,言語中彷彿夾雜着狂風暴雨,他乾涸的開口道,“我不需要聽你的任何解釋!現在的解釋都蒼白的跟一張紙一樣,我現在需要看見的是結果!明白了麼?”
厲淮手心中攥着的碎紙片,不由得更緊了幾分,手指都深深陷入了肉裏。
現在陸白白不在餐廳裏喫飯,這一點上站在一個經理角度上來看,就是一種損失,這不是和他的感情上問題有任何的衝突。
“經理我……”
聶海霞感受得到身邊厲淮所散發出來的戾氣,她的口腔裏的唾沫不由得朝着往下嚥,“經理其實並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
現在的她,只能繼續狡辯。
“不是什麼樣子!你到底是叛逆期了還是什麼?在這裏幹了十多年,你是真的認爲,經理就會憑藉你所說的這一切的蒼白無力的解釋可以了?”
厲淮的太陽穴儼然突突跳起,他步步緊逼聶海霞,“聶海霞,現在我鄭重的質問你,現在,陸白白到底有沒有離開餐廳?”
如果得到的答案是沒有,那麼他必定要帶着聶海霞去陸白白的面前,親自將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要了解的一清二楚!
是於錯,他作爲一個經理,他必然要了解的十分清楚。
“經理我……”
厲淮逼近的氣場着實讓聶海霞都不由得頭皮發麻,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來,她清楚厲淮內心在想什麼,所以她還是咬緊了嘴脣要否認道,“陸小姐,她,她其實離開了餐廳。”
不知道爲什麼。
聶海霞突然都感覺到,自己所說的話都是那麼的有氣無力。
明明陸白白離開了餐廳這一件事是她愈發覺得篤定的,爲什麼現在的她,卻感覺到別樣的上下不安?
“離開了餐廳?”
“對。”聶海霞小心翼翼得擡眼看着將面藏在陰霾之中的厲淮,她雙手都不由得因爲緊張都搓在了一起,“是,是的,陸小姐離開了餐廳。”
這一件事上,她絕對是不允許看見的!
“很好。”
厲淮藏在陰霾之中的面,半晌方纔擡起,他的視線內夾雜着讓人幾乎想要逃避的冷意,他淡雅道,“很好。”
聶海霞現在被厲淮的目光注視到頭皮有些發麻,她下意識地躲避了厲淮的視線。
“厲經理,您可以不用這一種的眼神來看我嗎…….”
出於本能,聶海霞終究還是哆哆嗦嗦的說了出來。
“哦?你也覺得害怕?”
厲淮卻不將聶海霞的請求當一回事,他身上所擴散的冷氣更甚,“現在聶海霞,從今天到下個星期內,你可以不用來上班了。”
“還有這等好事?”
遠在一側的陸白白,偷聽到了厲淮所對聶海霞所說的話,她目色都不由得瞪大了。
這一個星期不讓聶海霞來上班,這怎麼可以啊!
要是現在聶海霞這一個星期不來上班,不光她或許有時間解決掉分喏氨的事情,另外一個方面聶海霞或許會直接逃跑,誰會原因繼續在這裏工作?
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行!
陸白白毅然果決掉了厲淮所提出來的建議。
她伸出手指啃了啃,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樣。
陸白白愈發思考,愈發覺得有些頭疼欲裂。
這或許就是分喏氨的短暫後遺症。
她額頭上的熱汗都淋漓可見。
“到底。”
陸白白的頭腦裏亂糟糟的,半晌都沒有想到什麼現在可以阻止厲淮的辦法。
她又不能親自去跑到厲淮面前,阻止這一次他的提議。
不然厲淮要有對她產生什麼微涼情愫也不一定。
就在陸白白一籌莫展之際,頓時她的耳機裏響起了聶海霞激烈亢奮的聲音,“不行,厲經理。您不能這麼做!我可是您的左膀右臂,你要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