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白能感受到蕭萬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厲,這和他先前在涼亭裏所感覺到的氣息是同一種。

    頓時陸白白的臉色大變,她不禁呼道,“原來在涼亭裏就是你在跟蹤我!”

    蕭萬好像是十分滿意陸白白這樣的表情,他伸出一隻手指從陸白白麪前從這擺動。

    “不不不,不只是在涼亭,我可對你這樣行爲有點不滿意啊,陸小姐你應該知道在樹林那一片肯定也有人在跟蹤你吧,那個人其實並不是別人,其實就是我。”

    陸白白咬牙切齒起來,她的拳頭倏地攥緊,“果然!我說爲什麼在樹林裏有那樣的聲音,原來就是你一直在那裏尾隨。我在涼亭的時候也是,涼亭裏也能感覺到那一股冰冷的目光都是你發出來的,原來你今天上午開始一直都在跟蹤我。”

    “那可不嗎?”

    蕭萬反倒是將這一種跟蹤行爲感覺到驕傲,他不禁吹起了口哨。

    “陸小姐,你應該能感覺到,你這麼一個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一個美人兒,對於普通男性一般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吧,哪怕你現在是作爲薄雲西的妻子,但這也掩蓋不了你這個美人坯子的事實。就這麼楚楚動人的大美女在自己的眼前誰又能錯過呢?”

    “真的是讓我覺得噁心。”

    陸白白的胃裏有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她一旦試圖想要從男子的手中將手腕抽出,男子攥緊她手腕的力道就愈發變得緊了起來,這使得陸白白的手腕遭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力,疼的讓她眼前有些模糊。

    “陸小姐啊,陸小姐,你可真的是一個大聰明啊。怎麼現在知道跑了?你說你作爲這麼一個智者,都可以利用防狼噴霧以及各種人的視線來夾雜在一起躲避我對你的追蹤,但是你有沒有想到過,你自己認爲的,在法庭走廊就有庭警的時候就會比較安全,這一件事實際上都在我們的布控之下?”

    蕭萬的眉頭都不由得挑了起來,他在說話裏面帶了一份自豪。

    “我們早就預料到你會走到法庭樓裏了,這些都是我們的計劃,或者說我們預判到了你的預判。現在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這或許就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怎麼樣?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嗎?陸小姐。”

    說完一系列答案後的蕭萬,變得更加瘋狂起來,他不斷舔舐了一下自己的脣角對在陸白白的臉頰垂涎欲滴。

    的確不錯,拋開她是薄雲西妻子這個身份外,陸白白不戴上口罩,那傾國傾城的底子能迷倒萬千少男的樣子,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蠢蠢欲動。

    這當然包括蕭萬他一個作爲正常男性該有的荷爾蒙轟動。

    他貪婪地將陸白白臉上戴着的口罩無情撕了下來。

    撕拉。

    比起一般撕口罩的不同,一般口罩被撕下來,她只是會從耳邊強行被扯了下來。

    但蕭萬這不同,他彷彿是想要給陸白白增加更大的痛苦,他一隻手攥住了陸白白兩隻纖細的手腕不讓她絲毫動彈外,接着掀起陸白白手腕,高高舉過頭頂,壓在陸白白一側的耳朵。

    方纔,蕭萬好像是跟撕玩具一樣的爽快,他另外一隻手伸到陸白白的口罩面上,接着奮力一撕。

    口罩因爲強行被陸白白的手腕壓在了自己耳邊,所以無法輕易摘取掉。相反,口罩直接從蕭萬拿捏的口罩面上直接斷裂開來,頓時幾根撐着口罩面的繩子扎向了陸白白的臉龐。

    噼裏啪啦的。

    雖然只是幾根類似於棉花之類的繩子砸向了陸白白的面龐,但瞬時的爆發引發的疼痛並非是一般的棉花繩子可以相比的,陸白白的臉頰好像是被針扎過了一樣,頓時紅了幾個區域,刺痛感席捲大腦。

    “痛!”

    陸白白的嘴角都不由得痛的有些失色,但是她那澈然的眼眸瞳裏卻充滿了蝕骨的寒意,“你們!剛纔你剛纔說你們!”

    陸白白抓到了蕭萬剛纔一頓坦白中的缺陷,她頓時反問道,“你剛纔說你們那這個,所謂的同事淑芬其實是跟你是一夥的吧?”

    陸白白長呼了一口氣,試圖自己強行讓疼痛緩解下來。

    “如果沒有淑芬這一層關係,從這裏給你打點的話,你或許真的來不到這個有機密性的辦公室。所以說仙仙淑芬給我編造的那些故事其實都是假的,這些都是你們想引我上鉤的圈套?”

    陸白白的眼眸都微微眯起。

    她哪怕是現在被男人鉗制住了,但是她的眼神裏面從而顯得不亂,更多的是一種從容。

    這反倒是讓蕭萬並沒有看到他想要看到求饒表情,他的心裏着實窩火,“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你說了什麼故事,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淑芬那個女人的確是跟我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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