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劉櫻扔來的手機砸到了腦袋的席千瑤惡狠狠的看着她。
彪哥可不會憐香惜玉,直接上前一推,“瞪你媽呢瞪,錄不錄,不錄就錄點別的。”
席千瑤假裝撿起手機,還是想要試一下,直接就把手機砸向面前劉櫻的腳上,程羽眼疾手快的抱着劉櫻轉了個圈。
彪哥看她還想蹦躂,直接捏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劉櫻差點被她擺了一道,氣的冷笑,“給臉不要臉。”
“不說是吧,行,彪哥,那兩個男的還在嗎”
“在,在周嚴車上。”
“送上來吧,”劉櫻看着面紅耳赤還在使勁妄想掰開彪哥的手的席千瑤,“既然我們席大小姐愛玩,那就讓她玩,兩個不夠就三個。”
“還要把人送上來啊,麻煩。”
彪哥的意思是直接打一頓好了,反正他不打女人劉櫻會打的。
誰知道劉櫻故意會錯意,捂嘴偷笑,“怎麼彪彪看上這個女人啦”
彪哥直接丟開席千瑤,看着喘不上氣的席千瑤在地上努力的呼吸新鮮空氣,“我他孃的眼瞎啊,怎麼可能看上這種女的。”
“那就綁着吧,彪彪,打個電話把人送上來吧,讓我們的席大小姐也體驗體驗。”
彪哥打完電話之後又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繩子準備綁着席千瑤的時候,席千瑤的手機響了。
劉櫻立馬拿起手機,示意安靜,程羽拿起桌子上的毛巾直接就堵住了席千瑤的嘴。
“千瑤,還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商量一下,你跟我說的我都跟你爸說了,你爸的意思是你哥哥們的公司現在還需要沙家的幫持,所以你最好的動靜小點,不要被人提前發現了。”
劉櫻乖順的點頭,“我不會讓家裏人爲了我的事情操心的,您和父親在家裏好好照顧身體,我有什麼進展會給您回電話的。”
屏幕裏的女人嘴角帶笑,兩人互道晚安,變結束了對話。
“沙霆皓知道你在惦記別人家的老公嗎”
席千瑤看着劉櫻頂着自己的臉和自己的母親電話,母親也沒有察覺出不對勁。
一聽到沙霆皓三個字眼底的恐懼油然而生。
掙扎了幾下,困住她的彪哥像是看見了什麼,把劉櫻喊過來。
“你過來看一下,這是什麼”
劉櫻上前看着被水打溼的衣服隱約有點透明,席千瑤後腰處顯現出一個圖案。
沙特
沙霆皓
劉櫻和彪哥對視一下,眼底的鄙夷溢出眼眶,還帶着一絲可憐。
席千瑤知道他們要發現什麼了,掙扎扭動的幅度更大了。
“先綁着吧。”
陸白白躺在薄雲西腿上,嘴裏嘟囔着難受,薄雲西輕撫她的腦袋,擡眼對柏叔說,“去清花苑,近一些。”
陸白白雖說人剛剛清醒了,可也就那麼一會兒,現在的呼吸聲又開始有點沉重了。
心愛的小姑娘躺在自己的腿上,呼吸的熱氣在腿間蔓延。
薄雲西拉下擋板,不想讓柏叔看見自己的不自在。他舔了舔乾燥的脣,強忍着燥意,辛虧是去清花苑,不然自己得難受死。
打開燈,薄雲西就發現陸白白整個人又變的不清醒了。
將陸白白放在房間躺好之後,去倒杯水的功夫,回來就見廠商的小姑娘將被子踢到了地上,原本的裙襬已經擋不住白皙的腿,堪堪蓋住小屁股。
薄雲西這是今晚第二次調整呼吸了。
他撿起被子,給陸白白蓋好,然後扶起她準備喂她喝水,誰知道,陸白白不聽話,水潑了自己一身,晶瑩的水珠順着滑進了她純黑色的衣領裏。
薄雲西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燥意快要突破極限了。陸白白還在不知所然的攬住他的腰身,嘴裏還在嘀咕。
“雲西,我要雲西陪我。”
薄雲西看着眼前孩子氣的陸白白,放下水杯,抱着陸白白躺在牀上。
“好好休息吧,我的乖乖。”
說罷,輕輕吻了一下陸白白閉着的眼睛。
陸白白覺得自己睡了好久,身體裏傳來的異樣,不由得讓她輕哼出聲,由內而外的燥熱讓她再一次的抱緊了懷裏的東西。
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擡眼再看,只看見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眸子眼底的複雜情緒陸白白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這是雲西。
她的丈夫。
她不需要害怕的人。
陸白白衝着他甜甜一笑,緊接着,傾身而上。
薄雲西瞬間一愣。
這是他的小丫頭第一次主動
隨即,他毫不猶豫的迴應。
誰知道陸白白比他更加激動,朝着他撲了過去,一瞬間,薄雲西的眸底似是風雲變幻。
他沒有再動作,他期待着他的丫頭再給他驚喜。
陸白白也不客氣,攬着薄雲西的脖子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印記,親一下喊一下。
“雲西。”
“雲西。”
像是相處多年旖旎成習慣的戀人低語一樣。
從脣上,下巴,脖頸輾轉到了喉間,陸白白頓了一下。
薄雲西正呼吸急促着,低眼看了一下小姑娘,她正盯着自己的喉結髮呆。
陸白白看着薄雲西的喉結,突然上下滑動了一下,不敢擡頭去看薄雲西的臉,就嚥了咽口水,大膽的湊上去,衝着他的喉結咬了一下。
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本就難以坐懷不亂的薄雲西直接翻身壓住了陸白白,抓住她細白的手腕舉過頭頂,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陸白白想要繼續剛剛的親親,揚起小腦袋瓜卻始終碰不到,只能撅起小嘴,用霧濛濛的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
薄雲西還在恨自己的正人君子的時候,陸白白紅脣輕啓,“雲西,我難受。”
薄雲西立馬緊張的問,“白白哪裏難受”
“哪裏都難受。”看着薄雲西緊張的神情,陸白白委屈極了,可是又不知道是哪裏,就算知道是哪裏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只能擡起小腦袋,眨巴眨巴大眼睛,嘀咕着,“要親親。”
薄雲西寵溺的點點陸白白的鼻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我知道呀,櫻姐說了,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