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替自己作證,那是要承受車太賢的怒火,很有可能有性命之憂
他是誰?
爲什麼會幫我?
“你是誰?”張金龍擡頭,原本猩紅的目光竟帶有一絲溫暖,癡癡的看着沈七夜問道
“救你的人”沈七夜收回大手說道
“謝謝”張金龍咬牙,漲紅臉才說道
平日裏獨來獨往慣了,張金龍並不擅長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世界,哪怕此刻被沈七夜感動的要死,也只是說出了謝謝兩個字
“喂,你哪個學院的,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活膩了,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替張金龍說話”
“你想怎麼死吧!”
一羣狗腿子指着沈七夜怒道,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替張金龍說話,那就是打了車太賢的臉,作爲大少家的狗腿,他們當然要跳出表忠心
沈七夜卻懶得理會這羣年輕人的叫囂,直接走到了車太賢的跟前
擒賊先擒王,現在是漢城大學不是在國內的大學,沈七夜若想保住張金龍,只有強迫讓車太賢改變想法,而不是用拳頭解決,因爲他不可能長久的呆在漢城
“我聽見你親口答應了保留張金龍的學籍,堂堂北斗家的公子,難道都說話不算數嗎?”沈七夜一雙虎眼盯着車太賢質問道
張金龍的學籍或者性命,對於堂堂北斗家的大少,那不過都是鼓掌之中的事
但若是自己言而無信的事情傳了出去,那太有損他車大少的形象了,這就是上流社會的通病
凡是上流社會的精英,都非常注重自己的信譽與形象,這點放在全球任何一個角落都盛行
即便他們在背地喫着人血,啃着人骨,但在大庭廣之下,所有上流社會的精英,都是一副道案冒然的樣子
車太賢覺得自己早晚會接過北斗財閥這一艘億萬航母,而本國上流社會的半數精英都是從漢城大學走出去的,車太賢自然非常注重自己在校園內的口碑,不允許自己的羽毛上,染有一絲污點
“這位朋友,你是不是聽錯了,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保留張金龍的學籍?我車太賢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你們誰聽見了?”
車太賢狹長的丹鳳眼在衆人的面前掃過,那眼神帶有十足的警告,爲就是堵住悠悠之口
以前車太賢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用這一招擺平,但是今天因爲沈七夜在的緣故,他的這一招明顯是失效了
“車少,我聽見了”錢娜第一個站出來舉手說道
“我也聽見了”姜秀珠咬牙也將粉嫩的玉手舉的老高,大喊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