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一個朋友,本來應該是件傷心的事情,可是宋祁戈這一副快誇我的語氣,讓她有些忍俊不禁。

    晃了晃他的的胳膊,哼哼道:“那我以後每交一個朋友是不是都要讓你過目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他挑眉。

    “哼。”

    喬星辰翻白眼。

    上了車,他們打算找餐廳喫飯,中午就上的飛機,兩個多小時的顛簸,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車窗外的道路街房不斷後退,p城比不上蘊城現代都市的繁華,但是因爲是六朝古都的原因,建築多了幾分古色古香,別有一番韻味。

    但是七月間更是豔陽高照,空氣悶熱的很,幸虧是停到了餐廳門口。

    她正打算悶着頭進去,就被男人拉着手扯了扯,她錯愕回頭,只見宋祁戈笑着指了指旁邊的一家奶茶店。

    “喝嗎”

    她忍不住笑起來,露出潔白的小虎牙,“三分糖多冰。”

    等她美滋滋的捧着奶茶滿足的坐在餐桌前的時候,宋祁戈還是忍不住說道:

    “雖然天熱,但是不能總是喝冰的。”

    “沒有啦。”她吸溜了一口,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便皺着眉不滿的對他說道:

    “宋祁戈,現在好多人都知道我懷孕了,現在還好,以後怎麼辦啊我總不能在衣服裏面塞個東西吧”

    她苦惱的看向自己餓的扁平的小肚子。

    宋祁戈伸手揉了揉,可是卻發出了咕咕咕的叫聲。

    他愣了下,而喬星辰羞紅了臉,往後躲。

    回過神,他就低笑了起來,拉住她扯進懷裏面,“那我們爭取在舉行婚禮之前就懷上好不好”

    喬星辰眨了眨眼睛。

    結婚是在月底呢,有一個月的時間。

    而宋祁戈都已經撒下謊了,那隻能努力圓了。

    她皺眉認真思考了會兒,正打算點頭,可是宋祁戈卻以爲她不願意,便也不爲難她,又說道:

    “實在不行,就說流了。”

    “啊”她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

    宋祁戈眼底帶上深色,緩緩開口說道:“只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比如像上次那樣,再遇到有人鬧的情況,就說你肚子疼,然後就流了。”

    “”

    喬星辰眼睛睜的更大了,呆愣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是認真的嗎”

    一肚子壞水的宋祁戈淡定不已,“原本說你懷孕的時候,一方面是不想讓家裏人爲難你,另一方面就是想好了這兩個退路。”

    心機boy

    喬星辰看向宋祁戈的眼神變得怪異了起來,陰陽怪氣的問道:

    “宋祁戈啊你、你這些都是從哪裏學的手段啊你是不是也看宮鬥劇啊”

    這怎麼女人用的手段被他拿出來用了呢

    而宋祁戈笑了起來,“那你想想宮鬥劇裏面還有哪些手段咱們都使出來。”

    “哎這樣是不是不好”

    “我覺得挺好。”他的下巴在她白淨的小臉上面蹭了蹭。

    她忍俊不禁,推攘他,“先、先不這樣,我們先試試能不能懷上。”

    “能不能”

    他皺起了眉頭,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臉,讓她被迫看他,質問道:“怎麼不能了你懷疑我的能力”

    這這這這怎麼又開起來了車

    她小臉升起酡紅,想要扭開可是卻被男人捏的緊,於是只能磕磕巴巴的說道:

    “宋、宋祁戈呀,不是我質疑你,是因爲你天天那個啥,jing子存活率就變得低了”

    “這是我之前看過的一篇報道,就是一對夫妻想要孩子,所以就天天那啥,結果過了半年累死累說的還沒有,就去求醫,醫生說不能天天那啥”

    她說的有理有據,宋祁戈卻是眯起了眼睛。

    “首先,就算天天要你,別說半年了,一年我也不會累死累活。”

    她鼓起腮幫子。

    吹吧。

    “其次,你確定是你看過的一篇報道,而不是你看的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

    她瞪眼,不滿的嚷嚷道:“什麼叫我看的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從你偷拍我腹肌的時候,我就知道你”

    “我沒有”她羞怒的打斷他的話,“你不就是有腹肌嗎你別以爲你有腹肌就能胡言亂語”

    他輕哼,捏她挺翹的小鼻子,“別以爲你有美色就可以爲所欲爲。”

    “你”

    這誇的讓她無法反駁,梗着脖子語塞了好一會熱,才結結巴巴的說道:

    “反、反正要孩子的話,你不可以天天那個而且也不許吸菸喝酒了”

    “好。”他笑的心滿意足,忍不住的看向她平坦的小肚子。

    想到這裏會孕育他的孩子,他的心就微微顫動,又帶着滿足。

    喫完飯以後已經快要四點了,喬星辰趕往柳小姐父母那裏。

    她到的時候,陳香已經到了,站在樓下大榕樹的陰涼下等她,額頭上帶着薄薄的汗水。

    她走過去,“抱歉,讓你久等了。”

    陳香搖了搖頭,擡手擦汗,“我也是剛到。”

    上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臉色憔悴蒼白的婦人,她的頭髮摻雜了許多的白色,大眼看去以爲依舊六七十歲了。

    喬星辰看到的柳母的時候,愣住了,因爲一個多月前的柳母雖然臉色憔悴,但是頭髮還是黑色的。

    曾經她以爲,一夜白頭是假的。

    她眼睛有些溼潤,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情緒,喊了聲阿姨。

    陳香也喊了阿姨,可比起來,柳母對陳香熱情很多,對於喬星辰卻是比較冷淡的。

    喬星辰並沒有注意到。

    “哎陳記者,陳記者你快進來。”柳母激動的握住了陳香的手,連忙讓她進來。

    陳香紅着眼睛,“對不起阿姨,我來晚了。”

    柳母落了淚,滿臉悲慼,哭了好一會兒以後才緩過來神來,啞聲道:

    “陳記者啊,這次你能不能再幫幫我女兒啊你之前不是說有好人願意幫我女兒嗎可不可以再幫我懇求一下”

    陳香把身後的喬星辰推了出來,“阿姨,之前就是我這位同事在法庭找了關係幫夢夢的,她一定有辦法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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