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只好將手貼在她的背後,輕輕地拍着,以此來安撫她的情緒。
大概是因爲他的動作真的太溫柔了,溫禾時被他拍得逐漸平靜了下來。
靳寒嵊感覺到她放鬆了一些之後,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別怕我,嗯”
“我”
在他懷裏靠了一會兒,溫禾時也冷靜了不少。
回想起來自己之前的失態,溫禾時也有些尷尬。
而且,她還對着靳寒嵊拳打腳踢
靳寒嵊這樣的人,哪裏受得了這個
溫禾時醞釀了一下,主動開口和靳寒嵊道歉:“抱歉寒嵊,我剛剛可能是太沖動了,有些無理取鬧。”
“沒關係。”靳寒嵊低笑了一聲,“我很喜歡你的無理取鬧。”
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的,溫禾時也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選擇沉默。
“關於新聞,真的沒什麼要問我的嗎”見溫禾時不說話,靳寒嵊笑着問了她一句。
“嗯你剛纔解釋得很清楚了。”溫禾時說,“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人應該往前看。”
“是不想計較,還是根本不在意”
靳寒嵊眯起眼睛觀察着她的表情,似乎要通過這個動作洞穿她所有的心事。
溫禾時被靳寒嵊這麼看着,不免有些心虛。
她掐了一把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笑着問他:“那我想知道,衛老師說的那位未婚妻,是視頻裏這位女士嗎”
“不是。”靳寒嵊回答的態度很坦然,“我和她當初只是戀愛,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只有十九歲,我沒有和她發生過實質xing關係。衛戚口中的未婚妻指的是徐曉之,你之前見過。”
“哦”溫禾時拖長了聲音,“寒嵊你的意思是,未婚妻是發生過實質xing關係的”
“喫醋”
溫禾時這角度雖然有些刁鑽,但是靳寒嵊完全沒生氣的意思,甚至還露出了寵溺的笑。
他擡起手來碰碰她的臉頰,“剛纔是誰說不在意過去的事兒,嗯”
“現在我後悔了呢。”溫禾時摸了摸下巴,“寒嵊,你之前到底談過幾個女朋友呀,又是初戀又是未婚妻,都把我給繞暈了。”
“就兩個。”靳寒嵊並沒有打算隱瞞溫禾時。
他今年三十多歲了,談過兩個女朋友,很正常。
“只有兩個嗎”溫禾時挑眉,“我怎麼不太信呢。”
“嗯”靳寒嵊撩開她的頭髮,將嘴脣貼在了她的耳邊,曖昧地呵着熱氣,“爲什麼不信因爲這個嗎”
問這個問題的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閒着。
這些動作,指向性已經很明顯了。
見他這樣,溫禾時又忍不住感嘆,他真是她見過唯一一個能把葷話說得這麼優雅的人。
靳寒嵊已經解釋過了,溫禾時聽過他的解釋也沒有想太多,網絡上的言論她也沒打算迴應。
下午參加商演很累,溫禾時在牀上躺了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看到她睡着之後,靳寒嵊動手給她整理了一下被子。
過了幾分鐘,靳寒嵊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微博。
以往遇到類似的緋聞,他是不會迴應的。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這件事情影響到了溫禾時,他便不可能放任。
他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微博上鋪天蓋地嘲諷溫禾時的言論,靳寒嵊都有看到。
他不會讓這樣的言論肆意氾濫。
這種時候,維護她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出面迴應。
經過一番思考過後,靳寒嵊發了一條微博。
靳寒嵊:我的女朋友是溫禾時。
簡單明瞭,沒有任何多餘的解釋。
他並沒有和網友解釋洛湘的事兒,他也覺得根本沒這個必要解釋。
他要做的只是維護溫禾時。
他這條微博一出來,那些看好戲的人瞬間就失望了。
本來以爲溫禾時已經失寵了,沒想到,靳寒嵊竟然發微博迴應了。
而且,他還無條件地肯定了溫禾時的身份。
同一時間,四季酒店內。
洛湘是真的喝多了,徐聞把她送來酒店之後,洛湘就開始大吐特吐。
徐聞沒時間照顧她,只能找了個酒店的服務生幫忙。
從酒店出來之後,徐聞想着洛湘剛纔無理取鬧的樣子,都有些頭疼。
他是真的想不到,靳寒嵊竟然還會找這樣的人做女朋友。
從洛湘剛纔的醉話裏,徐聞得知了,她是靳寒嵊的第一任女朋友。
徐聞忍不住感嘆,靳總當初的口味還是很獨特的
這完全就是個黏人精,他竟然受得了
從酒店出來之後,徐聞就接到了靳寒嵊要求封殺衛戚的電話。
直覺告訴徐聞靳寒嵊封殺衛戚的決定跟這件事兒有關,但是他又不敢多問什麼。
徐聞把靳寒嵊的意思傳遞下去之後,從通訊錄裏找到了衛戚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衛戚那邊聲音嘈雜,似乎是在趕路。
電話剛接通,徐聞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衛戚問:“洛湘人在哪裏”
徐聞:“她喝多了,靳總讓我把她送來了四季酒店,還在吐。”
衛戚聽到徐聞這麼淡定地說出這句話,忍不住咬牙質問:“你就讓她吐”
徐聞仍然淡定:“我已經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員照顧她,如果您擔心的話,可以親自過來。”
說完,徐聞報上了房間號。
衛戚那邊沒有再給他任何迴應,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聞對此並不介意,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這個洛湘,果然和衛戚有點兒關係。
不過他們之間具體是什麼關係,徐聞也沒興趣。
和衛戚打完電話之後,徐聞發動了車子,準備回家。
衛戚一路飆車來到了四季酒店。
停好車之後,他按照徐聞提供的房間號找到了洛湘。
他找上來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剛剛扶着吐完的洛湘從衛生間裏出來。
房間的門沒有關,衛戚就這麼直接地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