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靳寒嵊溫禾時 >第490章 該死的人是他
    而她呢,就像個傻子一樣跳了。

    她被他的恩惠和一時興起的溫柔弄成了今天這幅樣子,他應該很有成就感吧。

    最可笑的是,她讓他幫忙調查當年的事情,他還答應了,而且還找出了一個替死鬼。

    她是因爲信任他,纔會讓他查這件事情,

    而他確實也很好地利用了她的信任,把她當成傻子一樣,玩得團團轉。

    而她竟然還真的想過嫁給他,和他共度一生。

    說不定靳寒嵊私下還在笑她愚蠢,竟然愛上了一個曾經侵犯過自己的人。

    溫禾時,你真是個蠢貨。

    一陣沉默之後,溫禾時發出了一聲笑。

    希施聽到溫禾時這個笑聲之後,身上的汗毛立馬豎了起來。

    這笑聲,實在是太詭異了。希施有些擔憂地看着溫禾時,就怕她出現什麼狀況。

    “謝謝你,希施。”

    希施正要開口詢問溫禾時的時候,溫禾時主動出聲和她道了謝。

    她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臉色卻是灰白灰白的。

    看着她這樣子,希施不免有些擔心:“你先平復一下,我把婉卿叫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不用了。”溫禾時阻止了希施。

    她臉上仍然掛着笑,可是眼底卻是一潭死水:“我去找他問清楚。”

    她向來不是衝動之人,但是這一次,她沒有辦法再像平日一樣淡定。

    或者,準確來說,遇上這件事情,她是不可能淡定的。

    說完這句話,溫禾時已經站了起來。

    希施看到她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車鑰匙,立馬就猜到了她要做什麼。

    可是她現在這個精神狀態,她哪裏放心得下讓她開車

    希施想了一下,然後起來擋到了溫禾時面前:“鑰匙給我,我送你吧。”

    “你放心,我很冷靜。”溫禾時知道希施在擔心什麼。

    她看向希施,動了動嘴脣,“該死的人是他,不是我。”

    希施:“”

    她跟溫禾時認識這麼長時間,真的很少見她露出這種充滿殺氣的表情。

    她平時大部分時候都掛着笑,看起來很平和。

    “我走了。”溫禾時繞過希施,捏着車鑰匙走出了辦公室。

    溫禾時從辦公室裏頭出來的時候,正好迎面碰上了陳婉卿。

    陳婉卿看到溫禾時不對勁兒,便準備上去問她怎麼了。

    然而,她剛走到她面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溫禾時說:“我有事出去一趟。”

    “哎”

    溫禾時說完就走了,完全沒有給陳婉卿回覆的機會。

    最近這段時間溫禾時的狀態一直都不怎麼好,今天突然這樣,陳婉卿怎麼可能不擔心

    溫禾時走後,陳婉卿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剛一進去,就看到了希施。

    陳婉卿問希施:“禾時怎麼了”

    陳婉卿這麼一問,希施的臉色又嚴肅了幾分。

    希施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然後對陳婉卿說:“進來說吧。”

    陳婉卿見希施表情這麼嚴肅,心也跟着往上提了一下。

    她關上了門,走到了希施面前。

    “什麼事兒這麼嚴肅”

    “昨天晚上孟知易在我那邊,他跟靳總打電話,被我聽到了。”

    希施醞釀了一下,對陳婉卿說:“當年強女幹她的人,就是靳總。”

    “什麼”

    陳婉卿被希施的話驚得瞠目結舌。

    當年溫禾時遭遇那件事兒之後,是陳婉卿把她救下來的。

    雖然那個時候距離她真的出事兒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小時,但是她身上的傷有多嚴重,陳婉卿一清二楚。

    這些年,她也一直在怪那個男人。

    尤其是在溫禾時對傅啓政搖擺不定的那陣子

    她一度在想,要不是當年那個噁心的男人,溫禾時和傅啓政早就走在一起了,哪裏需要耽誤這麼多年

    陳婉卿先前一直覺得靳寒嵊在溫禾時的世界裏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

    尤其是前段時間他們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候,溫禾時每天狀態都很好,整個人明顯放鬆了不少。

    陳婉卿跟她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她表現得那樣小女生。

    她甚至在想,靳寒嵊就是能救溫禾時的那個人。

    可是現在,希施卻說,靳寒嵊就是當年那個噁心的男人。

    別說溫禾時了,就連她這個局外人,都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昨天晚上聽到的,靳總應該一開始就認出了她,所以纔會跟她發展。”

    想到這裏,希施的聲音也帶了幾分恨意。

    靳寒嵊這個做法是真的過分,設計了這個大一個圈套。

    溫禾時本身就是要強的性格,如今知道了這一切,哪裏承受得住

    “禾時去哪裏了”陳婉卿還是擔心溫禾時出事兒。

    “她去承達了。”希施說,“我想替她開車,她拒絕了。”

    陳婉卿抿住了嘴脣,這倒也像溫禾時的風格。

    她向來如此,遇到事情之後都會一個人解決,不到走投無路,絕對不會麻煩身邊的人。

    好在南山的辦公樓距離承達不遠,看溫禾時剛纔的狀態也沒有到完全失去理智。

    按理說,是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靳寒嵊來到公司之後,狀態也一直不是很好。

    他滿腦子都是溫禾時的事兒,工作都在分心。

    他平時一向把私生活和工作分得分開,從來沒有因爲私生活耽誤過工作。

    僅有的一次,應該是在秦闌去世之後被擾亂過。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過。

    今天是第二次。

    事實證明,溫禾時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靳寒嵊坐在辦公桌前,怎麼都集中不了精力,不免有些煩躁。

    他深吸了一口氣,拽了拽領帶,然後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

    起身後,靳寒嵊點了一根菸,走到了落地窗前。

    他站在窗前呆了不到五分鐘,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靳寒嵊回過神來。

    他說了一句“進來”,而後轉身看向了門的方向。

    來人是徐聞。

    徐聞看到靳寒嵊抽菸,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了。

    不過想想也是,昨天晚上溫禾時和鍾南銘鬧出來那種新聞,靳寒嵊心情能好纔怪。

    靳寒嵊狀態不好的時候,徐聞更是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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