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餘鄞眸光一寒,轉而退了出去。
還未等他走出洞口,一把刀就徑直架在他的脖子上,陸卿言冷冷的看着慕容餘鄞。
“你是誰?爲何私闖於大人府邸?”
慕容餘鄞眼底漫出一股寒意,手迅速的夾住了陸卿言刺來的劍。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
陸卿言用力的拔開劍,卻發現怎麼也使不上勁來。
聽到身後傳來動靜,慕容餘鄞連忙把陸卿言挾在懷中,朝屋頂上飛去。
於正的頭從無底洞中探出來,緊接着,又出來一個人,陸卿言側過頭去,卻只瞧見了他冷傲的背影。
陸卿言的嘴巴被慕容餘鄞重重的捂住了,不得已,她試着用腳驚動屋檐底下的人。
可慕容餘鄞先她一步,雙腳死死的扣住她的雙腿,讓她不能行動。
陸卿言作勢又要往後一撞,慕容餘鄞怕她驚擾了下面的人,情急之下,他忍住心中的不適感,居然就這般徑直朝陸卿言親了下去。
陸卿言霎時腦中一片空白……
她用力的反抗着,慕容餘鄞卻再次狠狠的撬開了她的脣,四處亂竄。
不過,他感覺到她脣瓣的柔軟細嫩,心中居然莫名涌出了一股美妙的感覺。
奇蹟般的,慕容餘鄞試着加深了這個吻,不斷吸取着其中熟悉的芬芳。
慕容餘鄞的吻,狠戾還帶着一點強勢,陸卿言只得用力的一咬,一股血腥味頓時瀰漫而出。
慕容餘鄞喫痛的放開了她,手卻死死的掐住着陸卿言的脖子。
待下面的人走後,慕容餘鄞這才把陸卿言放開。
陸卿言剛要發怒,一把劍再次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陸卿言欲哭無淚,只好訕訕一笑:“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慕容餘鄞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渾身的氣勢似要結冰。
“別讓我再看到你。”
慕容餘鄞撂下這句狠話以後,邊走着,還邊擦拭着自己雙脣。
陸卿言氣悶,轉念一想,連忙衝他露齒一笑。
她臉上猙獰的疤痕皺成了一團,難看至極。
慕容餘鄞見狀,腳下一個趔趄。
忍住胸中的起伏,他飛快趕回到了宮中,把自己從裏裏外外都仔細搓了個遍,臉色冷峻道:“真是晦氣。”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光輝從窗戶邊撒了下來。
陸卿言早早的便起牀,出去活動筋骨,她發現這於府雖說宅院不大,但是裏面的花草倒有藥用價值。
收集了幾味珍貴的藥材後,陸卿言把藥材細心的包裹起來,藏在懷中。
藥,可以救人,亦可以害人,這是四叔的原話。
卯時一過,府邸的侍衛便開始張羅着準備開始選拔,這排場幾乎要與太子殿下選正妃相差無幾。
陸卿言規規矩矩的站在了最後面,面貌醜陋的她在人羣中很是起眼。
雲裳從她身邊經過時,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招搖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陸卿言只當做沒瞧見。
“於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