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聽後,也忍不住熱血奮騰。
“保住回春鋪,打倒妙手齋!”剛纔那個青年喝道。
“保住回春鋪!打倒妙手齋!”身後的人一起跟着喝道。
有了士氣,陸卿言看向獨孤甚,目光冷凝的看向獨孤甚,擡着下巴,“你可是還要拆我回春鋪?”
獨孤甚掃視着她身後的人,臉上也浮現一絲忌憚之色,他並不是忌憚和他們對打,經營妙手齋數年,他很明白妙手齋經營的策略,有背後的主子撐腰,哪怕再來十個回春鋪,他也不懼,那些百姓要治病,最後也不得不屈服在妙手齋的威嚴之下。
他忌憚的主要是陸卯,他很聰明,絕對不可能只是挑起百姓和他硬碰硬,一定是還有其他的目的。
不過即便考慮到這些,他此刻也騎虎難下了。
他冷冷的說:“哼,不用多言,今日,回春鋪必須拆!”
“來人,都給我上!”獨孤甚一聲冷喝,身後的人氣勢洶洶的向前衝。
她身後的百姓頓時浮現絲忌色,雖然他們願意拼,但是對方可都是有備而來。
陸卿言見百姓們都掄胳膊上腿的,但是卻沒有武器,她垂眸,又看向不遠處,喃喃道:“應該要來了……”
兩邊的對戰一觸即發,就在這時,從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大喝,“慢着!”
陸卿言嘴角慢慢揚出一抹笑,手中的迷。魂藥悄然收去。
還好,來得正是時候。若是他們遲遲不來,沒準她還真不得不直接用迷。藥把所有人迷昏,或許會有一兩個意志力強的存在,不過那對那時的她來說,他們大半的實力也被減弱。
到時候若是官兵再趕來,那她就有點難辦了。
獨孤甚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很快就明白陸卯的算計。
若是他強拆回春鋪,主子和官府已經打過招呼,他們就裝作沒看見,不會有官兵來阻攔,到時候木已成舟,任她陸卯也奈何他不得。但他蓄意挑起民衆的激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並不是想要和他硬碰硬,而是一開始就打算逼着官府插進這件事情。
天子腳下,若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定會引來衆怒,甚至會驚動皇城的重要人物。
他不怒反笑,冷冷的說道:“陸公子果然好計謀,看來,今日,我是拆不了你這地方了。”
陸卿言皮笑肉不笑的說,“客氣了,和氣生財,我也沒想到,本來馬上可以解決的事情,竟然引出了官府,實在是可惜了,接下來那就有勞獨孤掌櫃去官府裏走一趟。”
“哼,”獨孤甚氣的兩孔生煙,臉上的平和再也僞裝不住,直接憤恨的揮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