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政客都是人老成精的傢伙,他們說的話,乍一聽好像是回答了記者們的問題,可細想下,又都沒承認來這裏是爲了政治獻金。

    要想用這些話做文章,反倒會宣傳他們的黨派理念。更別提抨擊他們貪婪的面孔,激起話題熱度了。

    這可不是記者們想要的,然而不等他們在問什麼,三人已經在各自的祕書護衛下進了候機大廳。

    他們來這裏,是要登上飛艇的,不是來這裏舉辦新聞發佈會的。

    記者們的問題,回答一個就夠了。甚至如果不是怕被宣傳成避而不談,心中有鬼,他們連一個問題都不想回答,理都不想理。

    記者,是製造輿論的工具,他們是掌握工具的人,沒道理被工具人牽着鼻子走。

    “我不想在等了,他們已經開始排查能登船了,小蘭,我們也過去吧,就讓他們待在這裏好了。”

    候機大廳的後方招待室,鈴木園子陪同着鈴木次郎吉等剩下的三人,可都半小時了,也不見人影,她是沒那耐心再待下去了。

    毛利蘭有些意動,單純地等人,的確很無聊。但她是陪同柯南一起來的,要離開的話得問問柯南的想法。

    “柯南,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柯南環視一圈,主要是在觀察到場的西尾滿智子及須田鬃一郎,見小蘭問,仰着頭說道:“不了,小蘭姐姐,我就待在這裏,等會兒跟衝矢先生一起上去。”

    “對了,元太他們,小蘭姐姐你能幫忙照看點嗎?”

    柯南纔想起來,這次那三個孩子也跟來了。雖然有灰原哀跟着一起,可想想還是不太放心,可別在飛艇上胡來啊。

    “安啦,你個小鬼,能自己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那可是在我鈴木家的飛艇上,不會出問題的。”鈴木園子大咧咧地說着,推着小蘭就走,“好了,我們走吧小蘭姐姐,嘿嘿。”

    “園子~”

    “怎麼,就許柯南這麼叫你嗎?”

    “那我叫你園子妹妹,你高興了?”

    “呃,還是算了吧。”

    西尾滿智子坐在軟墊凳子上,翹着腿展示着性感的腿肚曲線,若是毛利大叔在這,絕對移不開眼。

    “好了,兩個天真的小姑娘走了,可以說了嗎?”

    她看了眼屋內的人,柯南,衝矢昴,還有鈴木次郎吉,禿頂的老頭須田鬃一郎直接被她忽略了。

    “是合作,還是要開戰。”

    說着,她又瞥了眼牆角的攝像頭,“如果是合作的話,我可沒看見半分的誠意。”

    鈴木次郎吉明顯被她的態度語氣搞得錯愕怔神,柯南與衝矢昴卻是見怪不怪的表情。

    嫌疑人名單的資料上有寫,西尾滿智子就是就是如此的強硬直接。

    在業務方面的能力幾近於零,但卻有着誰都挑不出刺的統治能力,這是現今發展到頂點的白槐鋼鐵所欠缺的,也是她能當上總裁的原因。

    “這裏只是簡單的匯合一下,之後在空中飛艇上,會有令西尾總裁滿意的招待的。”

    鈴木次郎吉不擅於應酬,不過耳渲目染下,一些客套話還是會說的。

    至於上了飛艇之後,她要是還不滿意怎麼辦,那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

    反正跟諸葛他們的交易,就是邀請來這五人,然後登上飛艇就完事。

    “鈴木顧問,關於合作的內容,也是會在空中飛艇上進行說明嗎?”

    須田鬃一郎坐着,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合作氛圍跟他所談過的任何合作都不同。

    但外界對鈴木次郎吉的評價本就是古怪的老頭,與他的合作古怪不同一些,好像又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問題。

    “嗯嗯.....”

    鈴木次郎吉敷衍地點着頭,心裏念着中森銀三那邊的檢查,基德那小子也該行動了吧,這次可絕不會讓你得逞了。

    分神時,有位手下推門進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剩下的三位就快到了。

    剩下的三位,哦,說的是那三個議員是吧?

    鈴木次郎吉心裏想着,來就來唄,騙上飛艇就完事了。

    他的目標可是基德,到時候該怎麼奚落他呢?

    忽然,柯南捅了捅他的小腿,天真的問道:“也不知道諸葛大哥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你說是吧,老伯?”

    諸葛?鈴木次郎吉眼皮一跳,是了,準備的寶石劍還沒給那小子呢。這小鬼是在敲打他嗎,混小子。

    他氣的瞪了眼柯南,不情願地整了整衣冠。

    他不情願,柯南也是暗地裏翻了個白眼。

    這老小子,果然不靠譜,答應的事還沒做完就想着溜了,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還得人敲打才長記性。

    以後絕不能在跟他合作了,感覺被坑只是遲早的事。

    鈴木次郎吉可不知道已經被拉入了柯南的黑名單,敲打過後,他變得稍稍正常了些,接待了剛剛趕到的三位議員。

    “哈哈哈,鈴木顧問,久聞大名了。”

    三名議員中精氣神最足的,是維和黨總裁澤芹將真。

    他大笑着第一個與鈴木次郎吉握上手,晃了晃就沒鬆開的意思。

    握着他的手牽着他坐下,“接到您的電話之後,我可是一宿沒睡,就想着該如何向你闡述我們黨派的理念。總結到最後,感覺這一句話,最能體現我們黨派的理念。”

    “有理行遍天下皆無懼,無理空巷亦寸步難行。我想要實現那樣一個,正義的人行正義之事,而不用擔心受到指責的世界。想要讓惡人行惡便感到慚愧的世界。”

    “我深感現今的社會是多麼的畸形,人人爲己,皆俱麻煩,以致於惡人行惡反不覺有罪,反倒覺得是理所當然。而袖手旁觀,成了美德。幫助他人,成了罪惡。甚至連向人求助,都變成了添麻煩。”

    “什麼時候,行善都要被人指責了。”澤芹將真眼眶含淚,“這不是我們的國家應該有的模樣,他需要改變,請務必助我一臂之力。”

    鈴木次郎吉微張着嘴,有被震撼到,“如果是那樣.....”

    “那是不切實際的!”

    小島相夫毫不客氣的批判道,他雙手背在身後,笑眯眯地看着澤芹將真,“你所說的未來,太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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