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短期內,他是不可能與神意祕會碰撞的。
所以諸如跑酷,僞裝,反偵察之類的,其實都有時間自學。
而且偵探徽章的數量並不多,自然是要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那就是用來彌補自身破案的短板,給陷入僵局的案情,一個新的方向,就如同之前的屍檢一樣。
可關鍵是,這麼些天過去了,諸葛誕也沒遇見個案子,自然也沒法找到自己的短板,所以就攢着了。
其實這麼做,他也是帶有一些期待的,或許攢着攢着就夠5枚了呢,那樣又可以買一樣大師級技能。
而面板上的兩次偵探嗅覺,則是這兩次委託的報酬,至於當前掌握的技能,諸葛誕儘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那項繩藝。
但他也明白,避是避不了的,技能就在那,關於捆綁的相關藝術也就在他的腦子裏,是去不掉的。
所以特孃的,爲什麼新幹線爆破案的報酬會抽到這個
尤其是他的進階,捆綁大師,每當看到這四個字,諸葛誕的心情都特別的複雜。
或許,這就是文理說不通的代價吧,畢竟當初的案件,照文理看,是要被判定失敗的。
但換個角度想想,一個本來失敗的任務,卻依舊能獲得一項還算有用的技能,就算是羞恥了點,但也還是他賺了吧。
“我回來了。”
灰原哀那沒什麼情感起伏,很有辨識度的聲音在玄關處響起。
諸葛誕也是收起了系統面板,恢復了下微妙的心情。
兩次偵探嗅覺就先存着吧,俗話說三連出暴擊,或許可以試試看。
“今天在學校裏過的怎麼樣”
類似的問題,諸葛誕幾乎每天都要問一次。
因爲灰原哀本來就夠冷淡的了,如果諸葛誕不主動找話談,甚至連一個星期都不帶說十句話的,那樣可不利於心理治療。
“還不錯,不過我看你這麼喜歡問,或許我可以幫你也縮小,讓你試試當小學生。”
灰原哀的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
她的童年與柯南完全不同,所以她並不是很排斥小學的生活。
而那幾個孩子雖然有時很煩人,也很讓人省不下心。但那充滿活力的樣子,也的確讓她有所觸動,不過這些她都不會承認就是了。
“別,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諸葛誕擺着手敬謝不敏,一開始他收留灰原哀,的確是跟對宮野明美的愧疚,以及對免費助力的渴望有關。
所以他會不留餘力的幫助灰原恢復原本的身體,可現在相處下來,好像助力什麼的已經無關緊要了。
“原來你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我視爲家人了嗎”
諸葛誕的呢喃被灰原哀聽見,她那冷漠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慌亂,拎起背上的書包就砸向諸葛誕,結巴道:“家,家人什麼的,纔不需要呢”
諸葛誕接過她的書包,看見她衝進房間關上門,啞然失笑。
“果然是個傲嬌啊。”
灰原哀低着頭開門出來,喫完了飯又縮了回去。
如此又是幾天過去,直到毛利小五郎忽然上門。
他的臉上寫滿了得意,來邀請諸葛誕去米花大樓,說是去米花大樓的電玩公司,參加他所監製的電子遊戲發佈會。
“那可是1成的遊戲紅利哦你懂嗎就是每賣出一份,我都可以得到十分之一的銷售額。哈哈哈哈,羨慕吧。”
毛利小五郎笑的極其誇張,連舌頭都伸了出來,
諸葛誕看的是恨不得給他的舌頭拽下來。
太氣人了,他就知道毛利帶這幅嘴臉上門,準沒好事。
平常誇耀接到的委託數量也就算了,現在開了副業,居然還故意到自己的面前炫耀。
1成的紅利啊,如果一張遊戲卡賣200日元,就可以分到20日元。
如果在賣出去一萬張以上的話,可惡啊,這不就達成了人生的三大願景之一,躺着數錢了嗎。
雖說諸葛誕平時也能夠賺到那麼多就是了,但關鍵的其實不是錢啊,而是毛利小五郎的嘴臉。
“去毛利大叔監製的遊戲,再怎麼樣也要去看看。”
翌日米花大樓
當得知自己的老爸把諸葛誕也找來時,毛利蘭已經能想象出,當時是副怎麼樣的嘴臉了。
畢竟是平時遇到,都會炫耀自己又接了多少委託的人,這一回還是監製遊戲,還特意去邀請,怎麼可能不炫耀。
她滿臉歉意的對諸葛誕道:“對不起啊諸葛大哥,我爸爸他沒有惡意的。”
諸葛誕揉着自己的臉,微笑道:“我沒那麼小心眼的,我也替毛利大叔高興啊。”
一旁,瞞着那羣小鬼過來玩的柯南,斜着眼看着諸葛誕,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但說實話,柯南對毛利小五郎監製的電子遊戲,也是趕到萬分好奇,這也是他過來的根本原因之一。
“所以,內容究竟怎麼樣”
諸葛誕詢問的同時,內心浮現一個小惡魔,用叉子狠狠的插在卡帶上。
毛利蘭並不知道毛利小五郎那天具體如何,自然也就不知道諸葛誕心中的怨念。
見諸葛誕好奇,便回道:“遊戲的全稱是叫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公館,內容好像是在洋館內發生了殺人案件,偶然在現場的名偵探會給予主人翁暗示,一步步的找出兇手的推理遊戲。”
一旁的柯南聽了,心中無語,怎麼感覺就像是他平常處理的案件一樣,這種遊戲真的會有人玩嗎
諸葛誕差不多也是這種想法,心中的怨念頓時消了不少。
尤其是在看見不遠處撐着牆,臉上寫着宿醉難受的毛利大叔以後。
“他這個主人翁,真的不要緊嗎”柯南問道。
毛利蘭看過去,見到那張睏倦發汗的臉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不滿道:“你昨夜喝了多少啊”
“呃...”毛利小五郎捂着嘴,片刻後回覆道:“就是提前慶祝一下嘛,也沒喝多少,5杯,就五杯。”
他數着手指頭,可連數目都對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