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給你降級到市場部。”陸霆煒早都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市場部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手拿把掐，對於你這種經驗豐富的總監來說，市場部的研發調查以及一些新產品的推廣推銷，應該是不在話下的。”
“我去了，做什麼職位。”
“經理。”陸霆煒深深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過去的事情過往不究，但你以後會從莫總監變成莫經理。”
“我知道了。”莫總監知道這一次是自己輸了，輸的一敗塗地，輸的很徹底。“那高總呢對於這一次的博弈，高總最終的代價會是什麼。”
“他的最終代價不是你能掂量的起的。”陸霆煒可以明確的告訴他這一點。“但凡是跟高總有關係的人，最終都會落到不好的下場。”
“我選擇陸氏集團。”莫總監畢竟是個聰明人，在聽過關係厲害之後果斷的選擇了陸氏集團，選擇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
“好，恭喜你選擇我們陸氏集團。”陸霆煒就知道莫總監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但是有一點我想要問，你爲什麼會選擇高氏集團，明明不管怎麼看，陸氏集團纔是最好的。”
“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可以。”陸霆煒想要知道的事情哪怕是不擇手段也是要知道的。“之前你沒有做出選擇的時候我也沒有逼迫你一定要怎樣。但是既然你做出選擇，選擇歸順我們陸氏集團，選擇以後繼續在這邊發展，我就必須要知道原因跟理由是什麼。”
“高總曾經幫過我。”莫總監緩緩地開口道：“他當初資助了幾個學生讀書，其中就有我一個。所以說我在畢業之後，在其他集團鍛煉出經驗之後本來是想要去高氏集團效力，但是沒想到高總跟我說希望我可以到陸氏集團去。所以我爲了報恩就來了。”
“你也被高總資助過。”陸霆煒倒是沒想到原來高總竟然還做了一件人事。“你之前說幾個學生，你知道一共幾個人嗎”
“據我所知好像一共有八個人。”
“八個”陸霆煒倒是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多。“那其餘的七個人有沒有除了你之外還在陸氏集團潛伏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莫總監也只是回答了自己知道的。“我只是知道人數，但是具體都是誰我不清楚。除了有一個我的同學，但我們之間也是很久沒有見面了。”
“你的同學叫什麼。”陸霆煒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知道一些線索的事情。“男的女的。”
“是女同學。”莫總監微微皺眉。“她叫李雅。只是，在我們大學畢業之後就基本沒有見過面了。”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陸霆煒直接打開了之前大嫂傳給自己的啞女的照片拿給莫總監看。“這個人，也是高總曾經資助過的學生。”
“這就是雅雅。”莫總監脫口而出這麼親暱的稱呼。之後改口道：“這就是李雅。”
“啞女”莫總監在聽見這個別緻的稱呼後，整個人都很在意。“爲什麼要叫她啞女她明明會說話。”
“她不會了。”陸霆煒只能惋惜的告訴他這個事實。“她的舌頭被高總的手下給割掉了，所以她現在是一個不能說話的女人，我們喊她啞女。”
“怎麼會這樣”莫總監聽見這樣的話只覺得五雷轟頂。“高總是資助她的人，怎麼會這樣對待她”
“因爲她懷了高總的孩子。”陸霆煒深眸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他情緒的變化。“高總擔心會被他夫人知道，所以直接對啞女下了狠手，甚至給她吃了打胎藥。只不過最後陰差陽錯的她竟然吐出來了。”
“李雅現在人在哪裏”莫總監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發生這麼可怕的事情之後，李雅現在在哪裏”
“她人在國外。”陸霆煒只能告訴莫總監這麼多。“她的孩子生病了，需要治療，所以我們給她安排了最好的醫院，治療她的孩子。”
“你們幫助了她。”
“沒錯。”陸霆煒深眸如同濃墨。“她現在的確是我們的幫助對象。畢竟，我大嫂那個人向來很心軟，見不得這樣的事情。”
“陸總，可以讓我跟她見個面嗎”莫總監哀求的眼神看着令人心疼。“我想要見見她，我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
“見面當然可以的。”陸霆煒也不是那種吝嗇的人。“只不過，要等高總的事情都解決完之後，我會給你時間讓你去見啞女。”
“什麼時候解決高總。”
“你就這麼信任我”陸霆煒發現莫總監在聽過自己說這些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質疑過。“萬一我說的是假話呢”
“陸總不會跟我時候謊話。”莫總監很堅信這一點。“雖然我因爲要報恩的原因心一直都是向着高氏集團的，但是我在陸氏集團畢竟也已經工作三年了，我知道陸總的人品如何，絕對不會用這樣的事情來騙我。”
“行吧。但還是那句話，等一切都結束。”陸霆煒向來不喜歡做沒把握的事情。“即便你現在選擇了我們陸氏集團，但，爲了安全起見，一切都等高總被抓之後再說。”
“我願意等。”莫總監眼神懇求。“只希望陸總到時候可以說話算話，給我看啞女的機會。”
“之前還說信任我，這會兒有質疑我。”陸霆煒發現有些時候男人也很善變。“行了，跟你說了這麼多都耽誤時間了。我現在就跟人事部下達指令，派你去市場部做莫經理去。”
“謝謝陸總願意給我機會，以及願意幫助李雅。”莫總監真的很後悔當初爲什麼要對陸氏集團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高總的事情是真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