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這麼多年,我對傅慎言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好皮囊和出色的商業才幹,讓他身邊從來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除了只有一張臉的花瓶和姿色稍欠雙商超高的事業型女強人,也不乏容貌上乘背景雄厚的千金小姐,然而到最後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傅慎言大概根本連她們正臉都沒記住,對於手底下的職員,大多時候是不分男女的,週一珊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這仍擺脫不了週一珊爲了傅慎言付出癡心的可能,我決定回去以後私底下好好敲打陳毅,讓他早點回來。
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權利,只不過追求的方向錯了,就該及時止損。
我還真挺擔心陸欣然的教訓捲土重來的,她對傅慎言的執念那麼深,除了性格原因,另一點,無非是因爲在他身上付諸了太多的時間精力和感情,得不到理想的結果當然不肯甘心,鬱悶躊躇的情緒糅雜在一起,心理就一天天變得扭曲。
週一珊是個聰明人,工作上能幫得上傅慎言,只是心思還擺不正,我也不想鬧得太難堪,但願陳毅回來能讓她看清現實。
心裏的顧慮打消了,我就過去傅慎言身邊坐下,陪着他喫。
傅慎言夾菜的動作頓了頓,偏頭看我,定神思考了一下就放下了筷子,“太晚了,回家。”
說着他就拿起放在旁邊的外套,拉着我起身就往外走。
我覺得奇怪,一邊由他拉着走一邊問,“工作不管了?”
“不管了。”傅慎言似乎很急,牽着我大步往外面走,經過週一珊的時候,她站起來打招呼,他也像是沒聽見一樣,越走越快。
上車之後繫上安全帶,我忍不住問他,“出什麼事了嗎?”
“嗯,”傅慎言握着方向盤,表情嚴肅而認真,“有點小事,很棘手。”
我皺眉,更莫名其妙的看他,小事跟棘手有什麼關係?
然而傅慎言卻再沒有多餘的話了,一路猛踩油門,不到半個小時就到家了。
張嫂聽見動靜就在門口迎我們,“少爺夫人回來了。”
“嗯。”傅慎言答應的很敷衍,直接就拉着我上樓去,看着張嫂一臉莫名。
一進門,傅慎言就把我按在牆上,用腳踢上了門之後,俯身吻了下來,他的吻霸道又富有侵略性,只一會兒我的呼吸就沉重起來。
傅慎言的反常讓我應接不暇,在徹底失去理智之前我努力保持清醒將他推開,雙手撐着他劇烈起伏的胸口隔開彼此的距離,喘着粗氣問他,“你怎麼了?不是說有事處理?”
傅慎言呼吸不穩,眼裏像是點燃了兩團小火苗似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像是要把我整個喫掉,“現在就是在處理。”
“嗯?”我不解。
“記得早上的檢查?”
“記得啊......”我點頭,說完才後知後覺想起,我和他做的檢查是不同的,臉上立刻就紅了,咬了咬脣,打趣他,“所以傅總是憋了一整天?”
傅慎言黑眸一沉,直接把我打橫抱起,走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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