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時,陽光會透過重重藤蔓照射進來一點,也讓兩人有了光亮,能夠仔細觀察一下這個洞穴。
影星抱着小晏辭,說到:“你說這個洞穴會是何人建造的爲什麼最後又棄之不用了”
影月撫摸着牆壁說道:“這裏看起來不像是有人生活過的痕跡,說不定以前是野獸的洞穴,又或者是自然形成的。”
“不對吧,你看這裏石頭雖然算不上是平整光滑,至少沒有什麼尖銳的地方,說不定是某位先人異士,在羽化之前所居住的地方”影星指着石頭說道。
影月認爲他是在異想天開,遠古大能的羽化之所,哪裏會是這麼容易找到的況且,如果是真的此地應該會蔓延仙氣,洞外必定有陣法保護,珍奇異獸守護,可他們來時並沒有發現
他反駁到:“也許是遠古大能羽化已久,留下的陣法因爲沒有人修繕,而慢慢消逝在歲月的長河裏。”
“外面的護陣神獸嘛,肯定是因爲某種原因就離開了這裏,也許是被人當做坐騎給抓走了,又或者是被歹人惦記上,直接就地殺害,取走內丹了”
影月搖頭說到:“應該是某位獵戶,在山中打獵時偶然發現的地方,後來就簡單修整了一番,作爲山中的避雨修整之所。”
兩人商談了許久,也沒有得出什麼結論。只好抱着小晏辭又坐回到了地上。
影星提到:“是否要讓小主人暫時醒來查看一下他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畢竟這裏也算是安全的。”
影月沉思了一下,搖頭說道:“不妥,此處雖然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保不齊,小主人醒來會不會哇哇大哭,若是附近的野獸聽見了聲響,尋聲而來,那我們就等於自找麻煩了”
“現在小主人雖然沉睡着,可我查看過他體內,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保險爲上還是先不要喚醒他。”
兩人整整在洞內躲藏了兩天,並沒有察覺到有人在這附近轉悠,更沒有發現賊人的蹤跡。
影星說道:“一會兒等天漸漸暗下來,我們趁着夜色出逃,遵循顧潤之大哥的話,一路向西,繞回到歸塵青”
影月點點頭表示贊同又問到:“你說這些劫殺我們的賊人,到底是何方人士交手時畏首畏尾,倒是不敢使出本家技法可一上來就是殺招,連一句話都不講,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啊”
“是把我們當做過路的富商還是出門遊玩的權貴之家,這才暗下殺手,打算搶奪走珠寶錢財,可爲何非要置我們於死地不可,連帶着這小小嬰孩都不放過”
影星一皺眉說道:“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出手果斷,一上來就是要取人性命,可見不一般又是部署周密,生怕我們僥倖脫逃一人帶來麻煩。”
“我烈鳶宗何時與人結下這麼大的仇怨非要把我們所有人趕盡殺絕,才能夠消除心頭之恨”
說着,他撫摸着手中的劍道:“若是讓我知道了他何門何派,定要上門殺回來,爲死去的這些兄弟們報仇也不知道顧潤之大哥他們怎麼樣了”
影星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撫說道:“現在還不好下定結論,保不齊就是有人打着什麼主意,來伏擊烈鳶宗人,他們事先設下埋伏,精心佈置殺招,肯定不是一時興起,而是預謀許久,恐怕我們後面的路還不好走”
“還不知道顧潤之大哥他們怎麼樣了”
影星垂下眼眸,沉聲道:“顧潤之大哥他們吉人
天相,肯定會逢凶化吉的,你也別太擔心了,還是先想想之後吧”
兩人現在身無分文,衣衫襤褸,怎麼看都像是兩個乞丐,偏偏兩個乞丐還懷抱着一個粉嫩的小嬰孩,走到哪都會被別人注目,萬一要是有心人上報到官府,緝拿他們,那可真是雪上加霜啊
世人愚昧,對於仙門中人一向是畏懼大過於尊敬,更別提現在的朝廷,一直以來對於仙門宗事,都是妄加干預的,企圖把手伸到修仙之人的方外之地。
仗着自己掌管天下財富,暗中支持起幾個小門派企圖分裂仙門百家,挑起禍事。
在這不斷的奔波,逃命,逃命,奔波的過程中,兩人需要時時開些玩笑,緩解緊繃的神經,不然長期處在緊張的狀態下,肯定會發生意想不到的問題。
影星捂着嘴,儘量不笑出聲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還是先進城更爲主要一些,至於以什麼身份進城都是次要的,等到了城鎮,看看城中有沒有駐紮的仙門世家,趕緊讓他們給烈鳶宗發個信號,說明我們遇襲的經過纔是最重要的。”
他表情漸漸嚴肅了起來說道:“恐怕烈鳶宗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們遭敵人襲擊
對於此事他們也早已討論過,可這荒郊野嶺的,城鎮還不知道在什麼方向,要走多遠才能到,而城鎮裏有沒有駐紮的仙門世家,還是個問題
兩人慢慢向前走着,影星在前開路,手裏拿着把劍左右探探,看看有沒有什麼不知名的野獸,以防突然跳出什麼將兩人嚇到,畢竟山中還是有許多走獸飛禽的,例如突然之間跳出一條小蛇或者是松鼠,影星就曾經被突然冒出來的小白兔,嚇了一跳。
還被影月好一個嘲笑說:“他被賊人嚇破了膽子,一條未成精的小兔子,都能驚得他七上八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