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啓山一下就愣住了,眼前這名男子正是高文翔的父親、丁啓山的老同學——高志定。
看來,高文翔不服輸,把他老子給搬來了。
“哎喲,老同學,你怎麼來了?快快快,家兩把椅子。”
丁啓山的態度非常和善。
衆人都很疑惑,剛剛高文翔那個態度,丁啓山應該對高家父子非常痛恨纔對,怎麼一看到高志定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怕得不得了?
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蘇琴加了兩把椅子,高家父子坐了下來。
屁股還沒坐熱,高志定冷眼看着丁啓山,不懷好意的說道:“可以啊,老同學,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
丁啓山笑了笑,“一般一般。”
“這還一般?”高志定陰陽怪氣的說道:“聽說你們丁家的門檻變高了,收了個了不起的金龜婿,看不上我們這些窮鬼老同學了?”
“哪有?老高你瞎說什麼了?”
“瞎說?”
高志定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兒子高文翔,“我就問你,我兒子哪裏得罪你們了,居然把他的額頭給打傷了,還把他趕出丁家?”
“額......”丁啓山一時語塞。
“老同學,咱做人得講良心吧?你不能發達了就瞧不起我們老高家啊。我不就讓兒子來求你辦點事嘛,不幫就不幫,動手打人是幾個意思?”高志定的話一句比一句狠,把高文翔給說成了無辜的受害者,丁啓山好像纔是那個可惡的施暴者。
事實上根本相反好吧?!
“豐成,閉嘴!”丁啓山大吼一聲。
丁豐成懵逼了,自己幫助丁啓山說話,怎麼還反過頭被丁啓山訓斥?自己這個三叔什麼情況?腦子進水了?
高文翔仰着頭,樂呵呵的看着他們,似乎只要有他老子高志定在,就沒有人能夠動的了他。
江策跟丁夢妍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都知道這裏頭一定有事,但都不確定是什麼事。
按照今時今日的財富跟地位,丁啓山不比高志定低,所以絕對不可能是被金錢、地位給折服。
那還會是什麼?
在衆人的疑惑中,高志定對着丁啓山就是一頓數落,劈頭蓋臉的,丁啓山卻一句話都不敢回。
丁啓山沒這麼慫的,要知道,以往面對老爺子,他都是該懟就懟,怎麼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
終於,丁豐成看不下去了,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喂,姓高的,你做人別太過分!”
高志定冷哼一聲,“過分?比起他對我做過的事情,我罵他兩句算個屁!”
節骨眼來了!
江策果斷插嘴問道:“我爸他對你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高志定伸手解開釦子,將自己的上衣打開,露出心口位置,只見他的心口位置有一塊傷疤,距離心臟位置不足一根手指的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