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32.第32章 有預謀的暗害
    丁琬哭了一會兒,終於茫然的往家走。

    肯定不會是二年哥。

    如果是他,他不會忍心看着自己那麼難過而無動於衷。

    她的二年哥是疼她、寵她,最愛她的。

    可是可是不是他又是誰呢

    丁琬迷茫了,猶如看不到迷路的孩童,不知方向。

    終於,走回到院子,渾身上下也溼透了。

    深吸口氣,整理下心情,然後打起精神,先去狗窩。

    果然,兩條狗全都熟睡,明顯不正常。

    推門進了周氏的屋子,屋子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正房內,耿氏跟鎖住睡得昏天黑地。

    難道這一切是周氏所爲

    回屋後把門帶上。

    看着門栓,苦笑着搖頭。

    還以爲養狗就不用插門,如今看來不是的,該插門還是得插門啊。

    輕嘆口氣,回屋把溼透了的衣服換下,放進外屋地的盆子裏。

    換了一身乾爽的中衣,拿着布巾擦頭髮。

    一邊擦一邊沉思,身子本能的坐在炕上。

    “嘶”

    倒抽了口涼氣,丁琬起身。

    什麼東西,這麼硌得慌

    將被子掀開,一錠銀子躺在那。

    銀子

    丁琬拿起來,用手掂了掂,差不多五兩。

    五兩銀子在她被窩裏,難道說剛纔她並沒有看走眼

    意識到這一點,原本平靜的心湖,泛起了陣陣漣漪。

    如果二年哥真的還活着,那這銀子肯定是他給的。

    也只有他才能惦記自己,偷摸送錢。

    前世迷離之際看到的人,真的是二年哥。

    可爲什麼他要改名爲什麼要叫徐永涵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丁琬放縱的仰頭大笑,笑着笑着,眼淚就落了下來。

    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名字。

    總之,她的二年哥還活着,還活着

    抱着那錠銀子,只覺得心裏暖烘烘,特別滿足。

    外面的雨,仍舊下着。

    思索一番後,將銀子收好,絞乾頭髮,然後毅然決然的出了屋。

    不管這事兒跟周氏有沒有關係,今日既然發生了,她就不能容。

    從屋裏出來,先確認周氏沒有回來。

    將她的屋門推開,直接進了正房。

    因爲有狗,屋門都沒插。

    摸黑來到耿氏這邊,輕拍她的肩頭。

    耿氏睡覺一向輕,但是今日拍了兩下並沒有醒。

    再加上院子裏的狗,丁琬很相信這一場有預謀的暗害。

    害她失真,害她沒臉活在這個世上。

    想到這兒,眸子半眯,用力推了幾下耿氏,終於人醒了。

    迷糊的“嗯”了一聲,然後道:

    “誰啊”

    “娘,是我。”丁琬期期艾艾的回答。

    耿氏一聽是二兒媳,放鬆下來。

    坐直身子看着她,問:

    “咋地了這麼晚咋還不睡”

    丁琬搖搖頭,帶着哭腔說:

    “娘,我夢到二年哥了。二年哥戰死沙場,身上都是窟窿,他在跟我說他疼。”

    耿氏心裏難過,伸手把媳婦兒摟在懷裏,輕拍兩下,說:

    “乖,娘知道你跟他的感情。夢是反的,或許他身上沒有那麼多窟窿,啊。”

    “嗚嗚娘我想他,我真的好想他。”丁琬反手抱住耿氏,小聲嗚咽。

    做婆婆的這會兒除了安慰,也不能說旁的。

    不停地拍着她,哄着。

    “嗚嗚嗚嗚嗚嗚我醒來渾身都是汗,再也睡不着了。我想着去找大嫂,可嫂子不在房裏,所以我才找了娘嗚嗚嗚娘,我真的想他,我想去陪他了”

    耿氏一聽這話,正色的道:

    “渾說啥呢二年沒了,你還有你娘,有你爹,有你弟弟。還有我跟鎖住,咋就能想陪他。那臭小子,陪啥,不值當”

    丁琬沒說話,只是輕聲嗚咽。

    耿氏一直拍着她的後背,直到她哭聲減弱,這才道:

    “好了好了,別哭了。做噩夢了就來找娘,娘陪你說說話,就好了。”

    “嗯。”丁琬擦了擦眼,輕舒口氣。

    耿氏掀開被子,隨意拿了件衣裳披着。

    丁琬見狀,愣神的問:

    “娘,你這是要幹啥”

    “送你回房。”

    “不用了娘,我自己可以的。”

    耿氏下地穿好鞋,拉着她的手,說:

    “你剛做完噩夢,娘咋能讓你一個人回去。走吧,娘送你,就在隔壁,又不遠。”

    徐家的房檐很寬,三間房連在一起,回隔壁根本不需要打傘。

    婆媳從正房出來,周氏的房門仍舊開着。

    耿氏納悶,鬆開丁琬往裏走,見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後,道:

    “你先來的你大嫂房”

    “嗯。”丁琬頷首,納悶的道,“奇怪,上茅房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啊。”

    耿氏黑着臉,快步出屋,回到正房外屋地拿把油紙傘。

    一言不發的撐開就走,方向是後院。

    後院除了菜園子就是茅房,丁琬也拿把傘跟上。

    想當然的,茅房一個人都沒有,狗窩的兩條狗,睡得比徐鎖住還沉。

    耿氏是過來人,豈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將周氏的屋門關上,表情嚴肅的拉着丁琬回了她的房間。

    傘放下後,耿氏坐在炕上,沉穩的道:

    “琬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啊知道啥啊”丁琬故意裝出木訥的樣子。

    把蠟燭點上,又道:

    “娘,我知道什麼啊”

    耿氏看着一臉坦然的丁琬,感覺是自己想多了。

    起身把蠟燭吹滅,拉着她坐在旁邊,嘆口氣,說:

    “看樣子,你這嫂子是守不住了。那天蔣鶴看到的,或許就是你嫂子吧。”

    “啊”丁琬驚呼,不住的搖頭,說,“不,不可能的娘,你想多了。”

    “不可能這人呢”

    丁琬搖頭,極力替周氏辯解着:

    “嫂子是拔尖兒一些,可跟大哥的感情不淺,再說還有鎖住呢。”

    “哼”

    耿氏嗤鼻,微眯着眼睛,清冷道:

    “大可拉倒吧。琬兒啊,這事兒就當做不知道,你也別跟她提。到底是鎖住的娘,我給她體面,讓她自己走。”

    丁琬聞言蹙眉,她可不想讓周氏體面的走。

    “娘,這事兒說不準是咱們誤會了嫂子呢。我看還是”

    “你別說了,秋下賣了糧,我給她些錢,讓她走。”耿氏說着,不顧丁琬的意見,起身離開。

    丁琬坐在炕上,久久都沒有動。

    給周氏銀子嗎

    她好像不配吧

    就在她打算進一步做什麼的時候,外面見傳來了鎖住的聲音

    “奶,我尿完了。”

    聲音不大,但孩子的奶音聽得很清楚。

    丁琬原本堅定的心,突然鬆動了。

    看在孩子的面兒上,或許她不該做的太絕。

    畢竟徐鎖住,還要在村裏生活,長大。

    如果有一個不貞的母親,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一夜無話,轉天晴空萬里,陽光明媚。

    家家戶戶的煙囪裏,都冒着裊裊炊煙,唯獨徐家,還安安靜靜。

    正房安靜,兩間偏房也很安靜。

    周氏躺在炕上,想着昨天半夜發生的一切,抱着自己,默默舔傷。

    本以爲王五要了丁琬,會好好疼她,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把她送給了什麼六爺。

    天知道這一晚上她是怎麼過的

    疼,渾身上下到處都疼。

    好狠,王五這個殺千刀的果然好狠

    咬牙切齒,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院子裏傳來了壓水的聲音,周氏強撐着自己起身。

    揉着痠痛的腿,小心翼翼的穿上褻褲、衣服。

    那裏真的好痛,火辣辣的。

    穿上鞋子,慢吞吞的出了屋,正好看到壓水的丁琬。

    當看到丁琬那一雙紅腫的眼睛,她就心裏舒坦了。

    就算你跟徐二年感情再好又如何

    不也照樣成了王五的人

    調整心態,走到跟前,幽幽的說:

    “妹子咋雙眼通紅怎麼了”

    丁琬撩眼看她,眉眼之間的疲憊遮擋不住。

    “沒啥,夢到二年哥,所以哭了。”

    平平靜靜的話,隱藏了所有的情緒。

    不管昨天具體發生了什麼,看在徐鎖住的面上,就容她到秋下吧。

    秋下婆婆把人趕走,日後只要她安分,就不會難爲她。

    端水盆去正房,周氏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聲,嘟囔:

    “都做了婊子,還裝什麼裝。”

    聲音很小,只有她自己聽到。

    兩條狗崽從狗窩出來,在院子裏到處溜達。

    周氏瞅着狗,壓水洗漱。

    今兒不是她做飯,端了盆水,回房給自己清洗。

    那個地方已經腫了,她得歇着,不能惹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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