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47.第47章 徐二年還活着,對不?
    跟丁文海匯合後,直接把布放在車上,說:

    “二叔,一會兒你幫我把這個給小舅舅送去。訂親是喜事兒,我得給二叔壯臉。”

    丁文海趕車,輕嘆口氣,道:

    “丫頭,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啊,那是我堂弟,我頂多不理他,不能真跟他生氣。”丁琬邊說邊把徐鎖住抱在懷裏。

    不看別人單看二叔,她也不能不隨禮。

    家裏出事兒,二叔沒給錢,但跑前跑後最辛苦。

    “也怪二叔太寵着他了。你二嬸當時生他難產,這孩子生下來就體弱。唉,怪我啊。”

    “二叔,趁着現在管還來得及。”丁琬輕聲提醒,“他們兄弟倆對唸書都不親,如果在浮躁一些,日後可就不好了。”

    話說的很委婉,丁文海也聽得明白。

    揚鞭抽了一下,重重點頭,道:

    “回去我就開始管。總不能讓他日後成王五那樣的。”

    “那不能,咱家家風不至於。”丁琬輕聲迴應。

    說話間,車來到了縣衙大牢。

    平陽縣的大牢,在縣城的西北角,背靠平陽山。

    丁文海把車停好,將鎖住抱下車牽着。

    丁琬看着高處的牢門,淡淡的說:

    “不知道爲啥,站在這兒有種壓抑的感覺。”

    丁文海聽到這話,點點頭,道:

    “嗯,是有點兒。琬兒,一會兒不管她說啥,你別生氣,也別吵。她肯定沒啥說的,所以你也甭搭理她。”

    “我知道的二叔,你放心吧。”丁琬淡淡的說着。

    上了臺階,到大門口,沒想到衛廖竟然等在那。

    丁琬微微福身,打招呼說:

    “衛官爺。”

    “柳哥今兒公出,我過來陪你。”

    “好,多謝衛官爺。”丁琬大方的道謝。

    丁文海衝他點頭,沒說話。

    衛廖把牢門推開,帶着他們四個人往裏面走。

    平陽縣的大牢,分三個區域。

    最裏面關押的犯人,是犯了重案、要案,需要上京的那種。

    怕有人劫獄,直接放在最裏面。

    居中位置的就是關押幾個月到幾年的那種,這類人基本都是本縣作案。

    最外面,便是像周氏、周子旭這樣會流放的犯人。

    呆不了多久,所以放在靠外面的牢房,做個緩衝。

    徐鎖住一看到周氏的背影,便掙脫了丁文海的手,跑過去,邊哭邊說:

    “娘娘你咋了嗚嗚嗚娘”

    小傢伙哭的很傷心,不管周氏曾經做過什麼,可對鎖住來說,這是他的母親,孃親。

    周氏原本背對着牢門,聽到聲音,“猛”地轉頭。

    當看到兒子後,跌跌撞撞的來到牢門口,拉着徐鎖住的手,哭着道:

    “兒啊我的兒嗚嗚嗚”

    丁琬站在一旁,並沒有靠前。

    這個時候,還是讓他們娘倆多多說話的好。

    “娘嗚嗚嗚你去哪兒了啊嗚嗚嗚嗚奶說你被狐狸精吃了,嗚嗚嗚鎖住想你,好想你嗚嗚嗚嗚”

    耿氏沒有回答,只是在哭。

    周子旭一身囚衣,早已沒有往日書生氣的樣子。

    看着丁琬,又看了看丁文海,老老實實的坐在那,不敢上前。

    衛廖走到丁琬跟前,壓低聲音,說:

    “去那邊,我有些事兒跟你說。”

    丁琬沒有應,而是看了眼丁文海。

    “去吧,我守着鎖住。”

    丁琬聽到這話,跟着衛廖去了一旁。

    “是這樣,我想問你一句,那天雨夜,到底有沒有別人幫你。”

    “幫我什麼啊”丁琬蹙眉。

    衛廖深吸口氣,平靜的道

    “審問周氏時她曾提及那天雨夜的事。說有人把她帶去了一個屋子,那屋裏的人自稱六爺,還說是王五把她送去的。可週氏跟王五發生爭執時,王五說根本沒有六爺這個人,他也沒把她送到六爺的牀上。”

    衛廖說到這兒,不吱聲了。

    一雙眼睛盯着丁琬,查看她的面部表情。

    重活兩世的丁琬,隱藏情緒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

    擡頭看着他,輕笑着說:

    “衛官爺信嗎信有人幫我嗎”

    面對丁琬的反問,衛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衛官爺,小婦人自從嫁到夫家,迄今爲止兩年半時間。認識的人,交往的人,僅限於村裏。你認爲村裏人幫我,還用偷偷摸摸嗎”

    “那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有人幫我,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幫的。我只知道,那日被我趕走的人,是被我的剪刀嚇走的。”丁琬篤定的說着。

    那天晚上的事兒,她一個字都不能漏。

    不管是誰。

    就算王五被抓,招出那天的事兒,她也不會承認。

    衛廖看着面不改色的女人,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可沒有證據,就算懷疑也沒有用。

    二人沉默的時候,丁文海站在不遠處,衝着丁琬招手,說:

    “琬兒,她要見你。”

    “知道了,二叔。”丁琬應下,衝衛廖微微頷首,直接越過他離開。

    走到丁文海身邊,作爲二叔,自然要關心一下。

    “咋地了啥事兒”

    “沒有。”丁琬搖頭,“衛官爺問我那天雨夜的事兒,我告訴他罷了。”

    說話間來到牢房門口,徐鎖住盯着一雙紅腫的眼睛,跑過來,撲進丁琬的懷裏,說:

    “嬸孃,嗚嗚嗚嗚嗚”

    丁文海走過來,把徐鎖住抱起,一邊哄一邊往外走。

    周氏頹敗的站在牢房裏,看着丁琬,道:

    “你現在很得意吧。”

    “”丁琬沒說話。

    對於這種陰陽怪氣的聲音,她實在不屑開口。

    “你得意也是應該,畢竟你現在什麼都有了。而我,什麼都沒了。”周氏自嘲的搖頭,眼淚簌簌落下。

    丁琬凝視着她,平靜的開口問:

    “充軍妓多久”

    “五年,你滿意嗎”

    “你若是一直這麼說話,那我就沒必要在這兒了。”

    周氏咬牙,狠狠地拍了下牢門,怒吼

    “那你還想我咋樣我已經啥都沒有了,你還想咋樣”

    “你沒有,是你自己作的,跟我沒有關係。”丁琬平靜的迴應。

    周氏紅着眼睛,怒不可遏的看着她,道:

    “是你,是你跟耿婆子逼得我告訴你,徐鎖住永遠都是我的兒子,我的”

    “你已經不是徐家人,別往臉上貼金了。你不是說有事兒跟我說嗎說吧。”

    周氏咬牙,瞅着她憤恨的說:

    “你過來,我只跟你一個人說。”

    丁琬走上前,警惕的看着她,生怕她“猛”地伸手,再抓了自己。

    “徐二年還活着,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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