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164.第164章 存一絲感恩
    濟陽伯,又是濟陽伯。

    前世濟陽伯雖然跟她沒關係,可週子旭爲了娶他嫡女,背地裏賣了她的釀酒方子。

    今生,丁瑋又是賣到他遠房親戚家受罪。

    怎麼每次都是濟陽伯。

    真是陰魂不散

    丁琬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道:

    “你信我嗎”

    “我信。”丁槐點頭,“大小姐可能不知,丁槐第一次見您,就被您震懾住了。”

    本以爲是個村姑,可眼神犀利的,不輸給他舅母那樣的當家主母。

    丁琬見狀,輕聲的說:

    “既然你信我,濟陽伯的事兒,我們就慢慢來,從長計議。”

    丁槐驚訝的瞪大眼睛,滿臉不信。

    丁琬看着走過來的弟弟跟兒子,迅速又道:

    “你不用驚訝。濟陽伯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仇人,也是我們丁家的。”

    丁槐真沒想到丁琬會這麼說,剛要開口

    “姐,你別生氣了。”

    “娘,我錯了。”

    甥舅二人集體認錯,丁琬冷“哼”着道:

    “還知道錯了”

    “是。”丁珏頷首。

    徐致遠雖然沒說話,可這會兒也徹底明白了。

    還以爲娘沒生氣呢,沒想到娘只是沒發作,其實生了很大的氣。

    小傢伙來到跟前,輕拽着丁琬的衣袖,說:

    “娘,那高人真的不會傷害我們。他很好的,真的。”

    丁琬相信徐致遠的判斷,可什麼都有個萬一。

    摸了摸他的頭,輕笑着道:

    “沒事兒了,以後注意安全就是。學功夫可以,但是不能落下功課,明白嗎”

    “是。”

    三個孩子異口同聲,丁琬拉着徐致遠走了。

    丁珏跟丁槐互看一眼,往村頭丁家走。

    “丁槐,你覺得我姐真不管咱們練功了”

    “大少爺心裏不是有決斷嘛。”

    “那你說我姐打算怎麼做”丁珏說完,停下腳步,眉頭進錯。

    丁槐也不懂丁琬的操作,不過放任他們跟那位師傅學,應該也不可能。

    “不行,咱們得趕緊跟師傅說一聲。這些天別去了,我怕我姐偷摸跟着上山。”

    丁珏說完,轉身就往後山走。

    丁槐見狀,也只能跟着

    丁琬把孩子送回家,盯着他洗漱。

    跟耿氏打過招呼,便作勢回房休息。

    知弟莫若姐。

    丁珏這孩子什麼都好,可一旦他認準的事兒,誰也不好使。

    一刻鐘後,丁琬偷摸的從房間出來,躡手躡腳的出了院子。

    大黑跟二黑都被她“扔”去酒坊,跟張老漢打更了。

    一路快走,當看到丁珏跟丁槐的身影后,急忙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面。

    “這下就不用擔心了。等明兒咱們去英猴山練功,我姐肯定找不到。”

    “少爺,我覺得這麼做不妥,畢竟大小姐那裏”

    “沒啥妥不妥的。”丁珏搖頭,“我姐啥樣我比你瞭解。我必須得練功,文武雙全,到時候讓蕭逸帆那個自大狂知道知道,我是能保護我姐的”

    丁槐欲言又止,急忙跟上。

    丁琬靠着大樹良久,嘴角上揚。

    上一世做了那樣大的錯事,幸得老天垂憐,讓她重活。

    沒想到兒子、弟弟,都爲她。

    唉,何德何能啊

    等人走遠,這才繼續往後山腳下走。

    來到山腳下,丁琬遲疑了。

    瞅着眼前茂密的樹林,不知該不該進。

    秋風陣陣,吹到臉上着實有些冷。

    不知怎的,腦子裏竟然竄出了徐二年的身影。

    這個時候如果他在身邊,就好了。

    “喲,既然來了,爲何沒上山怕我對你動手不成”

    戲謔的聲音傳來,讓丁琬本能的後退兩步。

    “這麼點膽子,也想跟我談判嗎我不計酬勞教你的孩子們。你不說感謝,居然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就是你們農家人的實誠”

    丁琬眼瞅着人出來。

    高個子,略有些瘦,青色衣服。

    嚥了下口水,整理好情緒,道:

    “農家人實誠,分對誰。對村裏人自然實誠,可是閣下就”

    “呵呵”

    男子蔑笑的往前走,他走幾步,丁琬就後退幾步。

    直到他自己,主動停下腳步。

    丁琬不認識眼前的人,可三個孩子跟他學功夫是事實。

    他若是真想對她不利,也不至於等到現在。

    想到這兒,丁琬微微福身,坦然的道:

    “公子若誠心教導,小婦人自然感激不盡。”

    “呵你會感激不盡那你跟我說說,如何感激不盡法。”

    “您看這樣好不好。明日我提議在縣裏找武行師傅,然後您入住丁家。您放心,西跨院、獨門獨院,丁家一定不會虧待您。”

    這是丁琬能找到的最折中的法子。

    讓他背地裏教孩子,萬一拐走或如何,她不得知曉。

    可放在眼皮底下就不同了。

    他做什麼都知道,而且在村裏,一個村的人都會幫忙。

    男人輕笑,從腰間掏出一個牌子扔給她,說:

    “碧空令,碧海閣的物件兒。我安辰有恩必報。當日既然三個娃娃救了我,他們要學功夫,我便誠心教導。半年,半年後我離開,你把碧空令還我。”

    丁琬摸着手裏的牌子,抿脣道:

    “多謝公子。那明日小婦人就去”

    “我給你牌子,不是答應去你家。江湖象徵身份的物件給你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丁琬聽到這話,深吸口氣,說:

    “安公子,你們江湖人的規矩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得保證我弟弟、兒子的安全。”

    安辰聽到這話,冷“哼”一聲,道:

    “如果你要這麼說,那我無話可說。不過小娘子我告訴你,今日是我教他們,尚且能存一絲感恩。他日你那癡迷的弟弟若是遇到心術不正的人,你自己想想。”

    安辰說完,大踏步往前走,幽幽的又扔下一句話:

    “有些人的心裏,就是有一份執拗。你弟弟的執拗就是你,還是那句話,我能存一絲感恩。”

    說完,只聽“啪”的一聲,丁琬本能的像北面瞅。

    之間一棵樹,就那麼折了,倒在地上。

    等她再回神時,安辰已經不見了。

    她手裏就捏着那塊牌子,久久都沒有任何反應。

    漆黑的夜裏,月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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