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457.第457章 難道我沒有判斷能力嗎?
    “啊,來了。”丁琬隨口應着,並沒有多想。

    沒有關門,就那麼敞着。

    反正已經開春了,這會兒陽光還好,不冷。

    拉開東屋的門,圓桌上擺了上等菜餚,兩副碗筷。

    喲呵,這是要結賬之前,請她喫頓飯

    炕前放了一個花開富貴的屏風,阻隔了跟外面的直接接觸。

    丁琬上前走幾步,側身行禮,說:

    “殿下咋還親自來了不過是結賬罷了,隨便派個人便是,您何苦直接過來。”

    一陣窸窣的聲音,接着就傳來了腳步聲。

    丁琬順勢雙膝跪地,恭恭敬敬。

    眼前多了隻手,丁琬搖搖頭,說:

    “小婦人不敢。”

    說完,自己起身,仍舊垂首。

    男人的鞋子,一步一步逼到跟前,丁琬本能的後退。

    察覺不對勁兒擡頭,原本慌亂的臉兒,頓時冷峻起來。

    停止後退,杏眼圓睜,冷笑着道:

    “是徐前鋒啊。您怎麼還大駕光臨了”

    “琬兒,你”

    “徐前鋒請自重。我丁琬的閨名,可不是誰都能叫的。”

    說完,蔑視的扭頭,看向一旁。

    徐永涵見狀,頹敗無力的討好說:

    “琬兒,我真的是有苦衷,你理解好不”

    “徐前鋒太客氣了。您有沒有苦衷,跟我丁琬沒有半文錢關係。我不過就是一個鄉下寡婦,哪能理解您的豐功偉業。”

    丁琬說完繞過他,直接來到桌前。

    午飯沒喫,這會兒剛好餓了。

    拿起眼前的筷子,旁若無人的開始喫東西。

    雖然桌上的菜餚很不錯,可她喫的一點都不香。

    肚子餓了,但是沒有食慾,最後只能放下筷子。

    徐永涵見她這般,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剛一坐下,丁琬就拿起碗筷,去到了他的對面。

    “徐前鋒還請避嫌,小婦人是寡婦,還是要保持距離。”

    “琬兒,你一定要這麼跟我說話嗎”

    丁琬擡頭正視他。

    見他滿臉受傷的樣子,心中冷笑。

    “怎麼,我這麼說話不好嗎您現在是徐前鋒、徐永涵,抓住了北芪王子的大功臣。日後加官進爵,風光無限。”丁琬說完,笑了。

    笑的千嬌百媚,卻又眸中泛寒。

    “可您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我跟您徐前鋒不熟,今日過來,不過還是因爲你們軍營欠了我的酒錢。您把錢給我,我拿錢走人,咱們就此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

    徐永涵重複完,“騰”地一下站起身。

    迅速繞過了桌子,來到她跟前。

    雙手拄着椅背,把她困在了他跟椅子之間。

    丁琬心慌了。

    雙手攥緊,指甲嵌入手心,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

    看着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她不爭氣的身子,泛起了小顆粒。

    可就那麼一瞬間,又冷笑着搖頭。

    終於明白爲什麼他只見自己,不見其他人。

    他怕,怕被認出來。

    呵呵

    真是可笑

    長舒口氣,一掃剛纔的慌亂,坦然的看着他,說:

    “怎麼,徐前鋒想要嚐嚐牌位的滋味嗎我是一個抱着牌位生活的寡婦,真把您砸了,對您日後的榮華富貴,可能就有影響了。”

    “我有影響,難道你就沒有”徐永涵咬牙。

    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兒,他都已經這樣了,還要說那些傷人的話嗎

    瞅着她眼底的疏離,徐永涵頹敗的蹲下身子。

    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幽幽地道:

    “我知你恨我,也曉得你怨我。可是琬兒,不管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我是夫妻,從小夫妻,這個改變不了。”

    “夫妻改變不了”丁琬笑了。

    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的看着他,道:

    “怎麼改變不了,如今已經變了。”

    “沒有,我對你的心沒變。”徐永涵強調。

    捉住她的柔夷,不讓她逃。

    仰頭堅定的看着她,說:

    “我走時說的話,我都記着。我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爲了我們將來。我當初不露面,不出現,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個時候太子要成大事,他連自己活着的訊息都瞞着,我咋可能來到你跟前,告訴你”

    丁琬撇嘴,梗着脖子,瞪大眼睛。

    倔強的不讓眼淚往下流。

    她早就告誡過自己,不會在爲他流一滴淚。

    努力的抽出手,奈何他的大掌實在有勁兒,掙脫不開。

    “你不告訴我,你一次一次來家裏。放錢、放首飾、放胭脂水粉。你放這些東西,你寫封能死嗎能嗎”

    面對她質問的眼神,徐永涵咬牙切齒的道:

    “你當我不想嗎我不想聯繫你嗎我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那個時候我給你送東西,都是偷偷摸摸、不敢張揚,我咋能冒險,把你跟娘牽扯進來”

    “你既然送了東西,難道我就是傻子,我猜不出來是嗎徐二年,哦不,徐永涵你能不能別打着一切爲我着想的旗號,做一些你自以爲是的事情”

    “我自以爲是”徐永涵受傷了。

    看着面前疏離感十足的女人,忍着心酸道:

    “琬兒,我那不是自以爲是,我是真的身不由己。我去看你,被發現了,主子派鷹首來找我。如果不是我立刻起身去南疆,你跟母親會咋樣,誰也不知道。”

    “我一直在南疆呆着,不敢回來。可你在家發生的事兒,我都知道。我有讓人看着你,保護你。琬兒,咱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咋可能拋棄你”

    話說的真好聽,如果能再早一些,她就相信了。

    可後面一次一次的事情,再加上受傷時做的夢,她怎能原諒

    丁琬嘆口氣,平靜的道:

    “既然你沒想拋起,爲何要派人來試探我你別告訴我是太子所爲。他那麼忙,那麼高高在上,咋可能管我們之間的瑣事兒況且那天晚上他來家裏,已經告訴了我,此事跟他沒關係。”

    話落,徐永涵瞪大眼睛,“猛”地起身道:

    “他就這麼跟你說的”

    丁琬“呵呵”笑了。

    緩緩搖頭,滿眼失望的道:

    “他說沒說,難道我就沒有判斷能力嗎徐前鋒,你改名是事實,你不認我也是事實。你說你有苦衷,你寫不了信,我去北境跟你近在咫尺,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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