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起秋水擋在面前終於是抵擋住了對面這倉促的一擊。
隨即長劍上亮起土黃的光芒,一劍橫向斬出徑直向着火焰青年的前胸斬去。
面對着這一劍,火焰青年只能是豎起長棍擋在胸前。
只聽“鐺”的一聲鳴響,餘灰的長劍被阻斷了前進的勢頭,而作爲阻擋物的長棍也是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缺口。
就在這時,趁着兩人兵器相交的瞬間,一顆帶着火焰的子彈再次襲來。
來不及再做反應的餘灰只能眼睜睜看着子彈不斷前進。
就在這時一道青色的風刃從餘灰的身側襲來,轉瞬之間便斬破了突進的子彈。
同時帶起的氣流將青年身上的火焰吹得向後一陣騰卷。
感受到白小樓的火力支援後,餘灰終於可以放開手腳進行戰鬥。
隨即運起靈力,土黃色的光芒再次包裹上劍鋒。
一劍斬出便將面前的長棍斬成兩半。
伴隨着鐵棍跌落地面發出的撞擊聲,餘灰一劍直刺停在了青年的咽喉之間。
隨後便繞過面前不斷衰減的火焰向着後方的槍手衝去。
面對着敵方的突臉,作爲輸出的青年顯然喪失了抵抗能力。
在發射的子彈被風刃不斷抵消後便被餘灰擡劍放在了頸間不得不開口認輸。
於是,秋月白組合的第一次戰鬥便以勝利爲結果而告一段落。
...
在勝利後,餘灰和白小樓去選手休息區吃了一頓由主辦方提供的午餐後後便再次回到了選手等待區。
時間緩緩流逝,很快便再次輪到秋月白組合上場。
場地上,兩人等待着遊瀧戰隊的入場。
在雙方站定後,隨着裁判的宣佈開始,場上騰起了各色的靈光。
一方是深淺不一的藍色光芒,而另一方則是土黃混合着青綠的混色光華。
接着便看到一道風刃騰起,衝向了對方的後排。
卻見一道冰藍色的刀光閃過,風刃便在寒冰利刃之下消散開來。
而後場地上開始騰起一層薄霧,並且隨着時間的推移越發的濃郁起來。
轉瞬之間,場地已經被白色的水霧所籠罩。
餘灰的衣衫也已經被也已經被水霧打溼,秋水之上不斷向下滴落着凝聚的水滴,漸漸形成了連續的水流。
就在這時一道冰藍的刀光從側面的方向斬向餘灰。
危機之下餘灰只來得及側身擎劍豎在身前,倉促之間擋下這一擊,而後卻是再次失去了對方的蹤影。
身處這種失去方向感的空間之中一般人都會產生一定程度的慌亂,好在之前經歷的風之空間爲餘灰提供了一些經驗。
定了定心神後,餘灰便放鬆自己的身體去感受四周的空氣流動。
在短暫的寂靜之後終於找到了一絲風的流動。
隨即向着那個方向趕去。
也就在這時,之前攻擊餘灰的人也是向着那個方向衝去。
千鈞一髮之際,餘灰終於是攔下了他對白小樓的突襲。
看着面前的雪亮刀光以及隱藏在白霧之下的身影,餘灰示意白小樓去解決製造濃霧的人,而後便向前一步擋在了手持霜刃的男子面前攔住了他繼續攻擊的動作。
不消片刻,濃霧之中便傳來了陣陣兵器交擊的聲音。
不時還有幾科冰刺從濃霧之中飛出,而後掉在地上在炎炎的烈日下緩緩融化,最後只剩一團水漬浸溼了地面。
終於,濃霧的某處傳來一陣波動。
隨後一陣狂風伴隨着青色的光華綻放而出。
短暫的風聲過後,場上的濃霧便消散一空。
同時一場人造的小雨淅瀝瀝的滴落而下,浸溼了附近衆人的衣衫。
而傳出波動出,白小樓已經站在一個跪坐在地的少女面前,手中的青色風刃正因爲靈力的回收而緩緩消散。
看着面前的視野逐漸清晰,餘灰便凝起靈力,劍尖之上亮起一點寒星。
隨即一劍刺向面前的男子。
只聽一聲“叮“的脆響,對面的霜刃便從手中脫落。在空中拋起一個弧線後跌落在地上。
之前長有一米以上的霜刃在失去外界的水分後便退回了原本不到一米的大小,冰藍色的光華也不在閃動。
...
傍晚的陽光緩緩消失,餘灰和白小樓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此時兩人都在太陽的餘溫下晾着潮溼的頭髮。
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暖茶喝了一口,餘灰終於是感覺到了一絲正常溫度的舒適。
今天的兩場戰鬥中對方的近戰運用的靈力分別是一火一冰,在經歷了上午的火烤後,餘灰又遇到下午這種水霧加冰霜的的打法。
在戰鬥結束後已經是疲憊不堪,同時冷熱交替之下也使自身的免疫系統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混亂。
不給過好在尚有靈力在身,這些不適的感覺一晚便可以痊癒不會影響明天的比賽。
掠起的微風攜帶着夏日的炎熱圍繞在兩人的頭部不肯退去,卻是白小樓在控制風的力量來加快頭髮的乾燥過程。
短暫的安靜後,兩人便開始研究明天的對手並商討對敵的戰術。
...
此時的綠芒星的一處旅館中,一對兄弟也在商量着他們的對手。
細看他們面前的資料卻是餘灰和白小樓二人詳細信息。
兄弟兩人在看玩了餘灰和白小樓的對戰視頻後便開始商量着明天的對策。
只是身爲近戰的兩人卻也沒有什麼其它的戰術。
無非就是突臉哪一個人的選擇。
而在短暫的商討之後,兩人便決定了具體的目標,而後開始保養各自的裝備。
只見其中一人拿起一柄戰錘在手柄位置開始纏繞一圈一圈的防滑膠。
在纏好後便開始以各種姿勢進行揮動檢驗發力是否順手,同時在小房間之中帶起了陣陣呼嘯的風聲。
而另一個人則拿起了一面半身盾橫放在了桌面之上,在進行了細心地保養之後亦是舉起盾牌上下揮動着。
或是格擋或是揮擊,在防禦的過程中又夾雜着幾次橫向的揮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