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

    張家一方的衆人均是大驚,張淑芳想要上前阻攔,但又一個小弟衝了上來,一個巴掌就將其撩翻在地。

    張淑芳是個女人,又是中年女人,哪喫得住壯漢的一個巴掌。

    這一下把她給徹底打懵了過去,躺在地上愣住半晌回不過神來。

    “誒!”喬毛則是故意板着臉,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大家都是文明人,怎麼能隨便動手,趕緊住手。”

    在喬毛的招呼下,那兩個小弟才罵罵哼哼的罷了手。

    隨即,喬毛才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張永山和張淑芳,道:“兩位,沒事吧?”

    “呸!”張永山有些畏懼,但更多的是憤怒,他朝着一旁吐了口唾沫,咬牙道:“喬毛,你在大庭廣衆打人,醫院大廳有攝像,我肯定要告你!”

    “我打人了嗎?”喬毛一臉驚異,環顧左右道:“誰看到我動手了?就算是有監控,但也不能作假吧?”

    “是我們打的。”那兩個小弟立馬兇巴巴地看着張永山,道:“你眼睛瞎了不成?和毛哥有什麼關係?”

    喬毛笑嘻嘻地說道:“聽到沒有,一會兒警察來了,自然會帶他們走,我也絕不會包庇手下。打人嘛,本來就是不對的。”

    言罷,喬毛又對那兩個手下呵斥道:“滾一邊去,一會兒自己去自首。”

    “是。”兩個手下臨走時,還惡狠狠地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而眼神掃過,無論是張勇手拿還是張淑芳,都無可奈何。

    甚至張家陣營方向,大部分人都是眼神閃躲,不敢與之對視。

    這也大大增加了喬毛囂張的氣焰,他一手握着靈牌,一手朝着電梯方向走去。

    “你不許去!”

    張永山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喬毛的右腿。

    喬毛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回過神來,目露兇芒地看着張永山,咬牙切齒地說道:“張經理,你可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啊。”

    張永山在張氏集團只是總經理而已,這一點喬毛知道。

    張永山忍着胸口傳來的痛,大喝道:“喬毛,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自然去看看你們張家老太太。”喬毛冷笑道:“奉勸你一句,不要自誤。”

    剛纔喬毛的話說得相當明顯了,他們就是來給楊本華奔喪的,如果楊本華沒死,那按照他們的意思,似乎就要補刀,否則就白跑一趟。

    雖然不知道喬毛他們哪來的底氣,或者說敢堂而皇之的做這種事,但張永山賭不起,畢竟那是他的母親!

    “滾一邊去!”

    喬毛皺了皺眉,注意到張永山死活不放手,他一腳揚起,踹在了後者的下巴上。

    噗。

    張永山舌頭一甜,身體仰面飛出,口中還帶出了幾絲鮮血。

    “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上去!”

    但看到喬毛帶着人依然上了電梯,張永山大驚,出言叫道。

    不過,張家人哪是這羣人的對手,不說喬毛身後的小弟,就是那邊還有近百個黑色混混,威懾力就十足。

    這幫人也不管老幼或者男女,通通照打不誤,很快,在張家衆人一衆慘叫聲中,喬毛帶着三個小弟毫無阻攔,走進了電梯。

    看着外面,他面露不屑,按下了電梯的關門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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