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以及大伯他們,爲了將他逐出宗門,以父親在靈醫門祀堂中的靈位進行逼迫,當時的他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親姐姐林噙霜,可是後者,卻選擇了沉默以對。

    爲了保全父親的靈位,林燁三年前被無情放逐,流落到了江城。

    靈位,是對死者最大的敬意!

    當初沒人對林燁出頭,但現在,他可以爲了張家老太太出頭!

    “你幹什麼?”

    在林燁的氣場之下,許慕白也感覺有點不舒服,皺着眉頭,道:“當着我們的面,你還想打人不成?”

    “當然不是。”林燁淡淡地看向了許慕白,道:“其實,我還有個問題,你們出警慢也就算了,現在這麼多人證都在,你們不把人帶走,到底在浪費什麼時間?”

    這句話就有些大不敬了,雖然張家人也心有不滿,但畢竟許慕白的身份擺在這裏。

    那可是副局長。

    別人都親自出馬了,自然要給幾分面子。

    “你在教我做事?”許慕白眼睛微眯。

    “我只是比較費解而已。”林燁表情平淡,道:“所以我想得到許副局的回答。”

    “他不是這個意思……”

    張永山看着氣氛不對,站出來後,一邊對許慕白說話,一邊又給林燁狂使眼色。

    自古民不與官鬥,更何況現在他們佔理,喬毛鐵定要被收押,實在沒有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和許慕白他們起衝突。

    但林燁彷彿犯軸了,根本沒理會張永山,而是道:“許副局,這個是我岳父,他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報警了——而且,我相信你們收到的絕不是一個報警電話,你們出警這麼慢,有考慮過耽擱的這段時間,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

    許慕白身後一個小警察怒斥道:“這次由對我們許副局親自帶隊,你還要指手畫腳。”

    “怎麼,莫非我連問問題的權利都沒有?”林燁看了那個小刑警一眼,有些面生,不過他也不介意,而是繼續道:“還是說,你們秦局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

    許慕白定了定神,平靜地回答道:“林燁,我聽說過你的名字,我也知道你認識秦局,但你有什麼不滿,有什麼疑惑,都可以到警局和我們說,我也歡迎你的投訴。”

    “許副局,我要舉報他!”

    這時,喬毛又大叫了起來,道:“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動手,但林燁卻打了我一頓,還有,還有我身上的傷,可以給我作證,你們看!”

    說話間,喬毛還把自己的傷口露了出來,手臂和小腹部位都有一些淤青。

    “好,剛纔凡是動手的,都拷上,和我回警局。”

    “其他人,都遣散。”

    許慕白下了決定。

    張永山等人大驚,連忙道:“警官,不要抓錯人啊,就算林燁真的動手了,那也是出於自衛,我們總不可能白捱打吧。”

    “我有分寸!”許慕白冷冷道:“對了,你們也和我們走一趟。”

    張家人作爲受害者,自然不用帶手銬,但剛纔喬毛舉報之後,林燁也成了涉事人員,之前對林燁呵斥的小警員拿了手銬走上來。

    林燁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拷住自己。

    “你幹什麼?”小刑警喫痛,色厲內荏地大吼道:“你想拒捕襲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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