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我兒,我今天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瞧着蘇洺一副怒意滔天的模樣,林燁笑着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的是,哪有什麼命不該絕。

    若沒有自己,他現在墳頭草都三米高了。

    林燁不再與他多言,扭頭看向蘇彰:“看在你曾經給我下跪過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

    “玄武宗若是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那麼,你們還能繼續存在。”

    蘇彰隨比蘇洺淡定一些,可是聞言也忍不住面露怒色。

    “黃口小兒,可知道自己在胡言些什麼?”

    “今天,該是你給我玄武宗一個交代!”

    “否則,你要面對的,將是整個玄武宗的怒火!”

    在場人中,有男有女。

    他們看向林燁的表情,猶如看一個傻子。

    身爲隱門中人,他們自然是聽說過林燁的。

    可是當年惹不起,不代表現在惹不起。

    這小子還不知道麼,今天在場的人中,還有靈醫門的人在!

    如今他不僅沒人給他撐腰,甚至當年給他撐腰的人,如今也想要他的命!

    不知道趕緊跪地求饒,圖個痛快,還敢如此囂張。

    看來,他還真是不知道,離開家族究竟意味着什麼!

    林燁信步走到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下,閒閒開口:“噢?你兒子綁架我朋友,意圖派人侮辱她。並且,還妄圖利用她來威脅我,想要我的命。”

    “我出於正當防衛,這才殺了他。

    你說說看,我需要給你什麼交代?”

    蘇彰沉着臉,陰森森地看向林燁:“很簡單,當然是你給我孫兒賠命!”

    “我賠命?”林燁挑了挑眉:“那他綁架我朋友,威脅我的事情又該怎麼算?”

    他還願意耐着性子說話,是爲了給蘇家一個機會。

    畢竟也是武道宗門,他還可以念及舊情,不至於直接動手。

    可是很顯然,蘇家人並不領情,也不想要這次機會。

    蘇洺抽出腰間的短刀,指向了林燁:“綁架你朋友又如何?威脅你又如何?無論我兒做了什麼,也不是你能對他下手的理由!”

    “所以說,我該任由他讓人姦淫我朋友,任由他殺了我?”

    “沒錯!”蘇洺直接應下:“你如今一條賤命,根本沒法跟我兒相提並論!”

    “如今的你,我兒想殺就殺,都是你活該!”

    “可你哪怕還手,我玄武宗都絕不放過!”

    還真是囂張得毫不掩飾啊。

    聽完蘇洺得話,林燁只有這一個感嘆。

    也難怪蘇其世敢如此囂張,有這麼一個不講道理的老爹,能不橫着走麼?

    這麼說來,蘇其世走到今天,也有蘇洺的一份。

    林燁看向蘇彰,問道:“蘇老也是這麼想的?”

    蘇彰冷哼道:“自然!”

    “你已經不是靈醫門的少主了,賤命一條,哪怕動了我玄武宗的狗,都足以要了你的命!”

    “看看裏裏外外的人,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

    “自斷雙手雙腳,在我孫兒靈前磕上三天三夜的頭。

    如此,我還能放過你的家人。”

    他的家人,指的自然不會是靈醫門。

    玄武宗再是怒火震動,也不敢對靈醫門下手。

    蘇彰說的,自然是晚秋和張家人。

    見他也這麼說,林燁嘆了一口。

    搖了搖頭:“可惜啊可惜。”

    蘇彰瞥他一眼:“是該可惜,不過二十多歲,恐怕還有很多事沒做吧?”

    “你有什麼遺言,現在就可以說了。”

    “等會兒被做成.人彘,可就說不出來了。”

    林燁擺了擺手,看着他慢條斯理道:“我可惜的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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