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留了。”
“本家如此高不可攀,想必跟我也沒什麼好談的。”
“告辭。”
說完,張晚秋轉身便要離開。
可剛回身,身後便多了幾名身強力壯的保鏢。
“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本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一直端坐喝茶的張語珊終於起身,走到了張晚秋的面前。
她們兩人一般高,可張語珊高傲慣了,時刻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她走過來,二話沒說就甩了張晚秋一巴掌。
“你!”
張晚秋剛擡手要打回去,就被保鏢抓住了手腕。
又被張語珊甩了第二第三巴掌。
“第一巴掌,是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說出越距的話!”
“第二巴掌,是打你一個低賤之人,居然妄圖對我動手!”
“第三巴掌……是打你身爲張家子孫,卻以一個贅婿人婦的身份自居,丟了我們張家的顏面!”
張語珊一聲比一聲厲,是想用這三巴掌,將張晚秋的自尊給徹底打碎!/
進門下馬威,讓她緊張和憤怒。
現在又甩巴掌,讓她丟進顏面。
這一切的鋪墊,都是在爲後續的事情引路。
張晚秋動彈不得,生生捱了三耳光。
可她仍舊倔強地擡起頭來,怒意滿眼:“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我報警嗎?”
“報警?”一直不語的張默寒好似聽了個笑話,放下了手裏的書:“你以爲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中城,是張家。”
“憑你一個剛從江城出來的廢物,還想讓警察抓我們不成?”
“在這裏,我就算捏死你,也沒有人能阻攔。
明白了麼?”
冰冷的威嚇,讓張晚秋心底涼了半截。
看來她今天不該來的。
想起那天林燁對她的所言,鄙夷之餘,覺得心情暢快了許多。
那小子再猖狂又如何?
醫術真的高明又如何?
始終只是一個贅婿而已。
現在他所依靠的張晚秋在自己面前,也只有乖乖站立捱打的份兒。
他?一個笑話罷了。
在絕對壓制的力量面前,他不過是一隻螻蟻。
“剛剛你說你已經嫁爲人婦?那麼正好。”
張語珊一揮手,下人便送上來一份文件,以及一張銀行卡。
張晚秋看清文件上的一行字時,忍不住瞪大了雙眼:“股權轉讓書?”
而且還是躍龍的!
“不錯。”
張語珊笑道:“我們查到,躍龍有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麼?”
“算你們運氣好,竟然弄到了寒玉冰蟾膏那般奇藥的藥方,還建立了躍龍。
也算你們江城支脈爲張家做出了點兒貢獻。”
“只是可惜,你們實在太蠢了,竟然將總經理的位置交給楊仙兒一個外人!”
接連的呵斥,讓張晚秋明白了本家人找她來的目的。
“本家很看好躍龍的前景,但是在你們手上,躍龍就毫無前景!”
“與其如此看着躍龍垮掉,不如直接交給本家。”
“放心,我們也不會虧待你,卡里的錢算是報酬了。”
張語珊上下打量了張晚秋一眼,嗤笑道:“三千萬,夠你買身好點兒的衣服了吧?”
三千萬……
躍龍建立之初都砸進去了五千萬。
現在本家居然要用三千萬就買走張晚秋手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很明顯,他們這是打算強買強賣了。
“我不會簽字的。”
張晚秋別過頭去,不看那份文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