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區區一個上門女婿,就算是你老婆的躍龍,老子也能一根指頭捏死!”
“別忘了,這兒可是京都,是中城!”
女祕書也頗爲譏諷地看向林燁。
這小子還以爲自己多有能耐呢,不過是個剛從江城來的土包子而已。
以爲仗着現在躍龍發展好,一條看門狗就能無法無天了?
沒有實力和地位,就得乖乖跪好!
“小子,我實話告訴你。這貸款,四海是絕對不可能給你們批的。”
“之前你們從四海拿走的,也得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就算躍龍最近如日中天,沒了錢,照樣玩兒完!”
四海的實力人盡皆知,躍龍想要繼續在京都發展下去,就難免跟銀行打交道。
可論起銀行實力,唯有四海能夠滿足他們的要求。
莫家就是把握住了這一點,想要捏死躍龍。
“一羣江城來的鄉巴佬,還敢跟我四海叫板?”
“信不信老子讓你們在京都再也拉不到一分錢的投資啊?”
“躍龍的事兒,沒有商量的餘地!就一句話,滾蛋!”
陳凡瑞氣焰囂張,林燁卻仍舊面無波瀾。
他手指輕輕摩挲過陳凡瑞面前的經理牌子,輕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爲躍龍的事兒來的?”
“哎喲,怎麼着。莫非贅婿生活太苦,你想貸點兒款給自己買包好煙?”
陳凡瑞嘲笑聲更大:“那簡單。”
“這樣吧,你跪下來給老子把皮鞋擦乾淨,我立馬賞你一千塊如何?”
張晚秋受不得這種委屈,當即怒道:“陳凡瑞,你別太過分了!”
“你們擅自毀約,我們完全可以起訴你們!”
陳凡瑞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歡迎啊,只要中城有人願意受理,我們就隨時等着應訴。”
“就是不知道,躍龍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了。”
“你——”
“晚秋。”
林燁攔住了張晚秋,避免她跟陳凡瑞起衝突後被誤傷。
他轉過頭來,看向陳凡瑞:“我今天確實是來要錢的,但是是來要我自己的錢。”
說着,他把銀行卡從兜裏掏了出來,放在了桌面上。
陳凡瑞掃了一眼銀行卡,沒放在眼裏:“怎麼,你幾百塊的存款,還想要老子給你服務不成?”
“滾滾滾!”
林燁卻搖了搖頭:“我這筆存款,不是你能夠服務得了的。”
“我勸你還是馬上把你們行長叫來。”
他說完,辦公室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女祕書則是滿臉鄙夷地掃了林燁一眼。
這小子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知道見行長需要什麼級別麼?
就憑他一個贅婿,就算抵押了躍龍都沒資格見行長一面吧!
陳凡瑞笑出了眼淚,抹了一把眼角:“我的媽,我說你小子怎麼不去講相聲呢?真TM會說笑話。”
“別說你一個上門女婿能有多少存款了,就算把你們躍龍的流水全擡出來,老子也有資格打理!”
躍龍現階段還沒完全擴大生產,賬面上的流水也不過兩三個億。
現金流水只會更少。
只有這次擴張之後,纔會將收入翻倍。
可現在鬧出了四海這事兒,資金成了個問題。
林燁挑了挑眉,笑道:“是麼?那好,那你就幫我把這張卡上的錢全取出來吧。”
陳凡瑞看他實在囂張,乾脆不急着叫他滾蛋了。
“MD,去把刷卡機拿過來!”
“老子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