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兒子,你可有爲你和你的家人想過?”

    “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和他們,生不如死!”

    之前駱允囂張跋扈的時候,駱時樟是一個字也不說。

    可是現在看着駱允捱揍了,才站出來說話。

    着實有些可笑。

    “駱先生不出聲,我還以爲駱允沒爹呢,要不然,怎麼學得這麼是非不分,信口雌黃呢?”林燁淡然一笑,客氣道:“替你教訓了兒子,倒也不用客氣。”

    駱時樟怒不可遏,指着林燁道:“好,你小子骨頭挺硬!”

    “你知不知道的,我駱家要進駐京都,有多少雙眼睛看着?”

    “你得罪我,意味着得罪多少人?”

    “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讓你下半輩子爲奴,讓你的妻子下半輩子做娼!”

    “別說翻身了,你的兒子孫子,這輩子都只配做一個乞丐!”

    駱時樟十分自負,他相信,自己的詮釋面對一個小小的大夫,絕對是碾壓性的。

    只要他一句話,立馬就能讓林燁家破人亡!

    聽完駱時樟的話,林燁當即沒有接茬兒,只是擰起了眉頭。

    見狀,駱時樟以爲他害怕了。

    “哼,我還以爲你有多大膽,原來也不過是個螻蟻!”

    “爲了你的家人,你還是老老實實地給我兒子磕十個響頭。”

    “他滿意了,我可以饒過你一條性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下半輩子就在輪椅上過吧。”

    駱時樟以下聖旨的姿態跟林燁說話,可林燁迴應地卻與他料想中不同。

    只見林燁指着他,看向了楚雲綃:“我改主意了。”

    “要治他可以,但他必須給我磕十個響頭。”

    “我滿意了,還能救他一條命。”林燁說着,頓了頓又道:“當然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我只能保你一條命,但今後你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駱時樟萬萬沒想到,在自己的威壓之下,他居然敢把自己剛纔說過的話,又給還了回來。

    他在南海可謂是一手遮天,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挑釁過?

    “好,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林燁笑着搖了搖頭:“看來你還不肯相信自己死期將至了。”

    “既然你這麼頑固,那我再改改主意。”

    “十個響頭不夠,二十個吧。。”

    “我滿意了,才治。”

    駱時樟頭上青筋暴起,衝林燁叫喊時,唾沫星子橫飛:“我要你全家跟你一塊兒消失!”

    林燁冷眼:“三十個。”

    “別以爲你現在逞嘴皮子威風,在權勢面前,你就是一坨誰都能踩上一腳的狗屎!”

    林燁漠然:“五十個。”

    “你——”

    兩人還在對峙之時,突然一輛救護車停在了門外,所有人都下意識看了過去。

    然而先進來的並不是醫護人員,竟然是一羣武裝特警。

    “讓一下,有急症到!”

    救護車上的人被送了下來,林燁一眼就看到了展梟。

    他被一牀厚重的被子包裹着,渾身冒着寒氣,就連頭髮上都結滿了冰霜。

    雖然意識還清醒,但看得出來,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整個臉色都呈現出一種極其不健康的烏青。

    許墨海和莫鴛是跟着救護車一塊兒進來的,也是一眼就望到了林燁。

    “林兄弟,你怎麼在這兒!”

    駱時樟幾人是認識展梟等人的,下意識地驚呼:“展梟,許墨海?”

    “許墨海認識林燁?”

    楚雲帆從剛纔的慌亂中回神,察覺到了這點,眼珠子直打轉。

    要知道,許墨海可是中城的財神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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