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敢接受挑戰,說成別人沒有資格。”
“你都沒見識過我們島國的醫術,怎麼敢說我們沒有資格?”
“莫非你們華夏自詡禮儀之邦,以謙虛自居,全是虛名?”
井上隆說話是一口一個帽子,盡數扣在華夏的頭上。
讓現場衆人即是氣憤不已,又不能直接動手驅逐。
一旦真的驅逐了他們,就不知道這事兒會被一些國際媒體添油加醋成什麼樣子了。
何司風醫術了得,可是打嘴炮這種事兒卻不怎麼在行。
他擰着眉毛半天,氣得想打人。
“禮儀之邦,也是分對什麼人的。”
角落裏,一道懶洋洋的男聲打破了僵局。?
林燁攤在躺椅上,一副沒怎麼睡醒的樣兒,衝着井上隆道:“我們華夏有句老話,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有獵槍。”
他呲牙一笑,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句話,有‘朋’自遠方了……雖遠必誅!”
井上隆只知道伊藤潤二曾經輸給過這小子,卻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但是瞧剛纔那幾名青年醫者指責他的樣子,應該就是一笑角色。
於是他說話連客氣都懶得客氣:“呵,華夏人果然膽小如鼠不說,還毫無禮儀可言。”
“我乃是島國名醫堂的副堂主,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接我的話?”
這時候又有不少道目光扎向了林燁。
“這小子到底什麼人啊,還嫌自己不夠丟臉?”
“把他趕出去吧,再說話丟的可是咱們華夏的人了!”
“真是個晦氣的混蛋!”
林燁起身,伸了個懶腰,邁着悠閒的步子走到了井上隆跟前。
井上隆不理他,扭頭去看何司風:“何國醫,你確定還要讓一個無名小卒繼續影響我們兩國醫術的交流嗎?”
何司風不答,林燁則笑着搖了搖頭:“不不不,你誤會何國醫的意思了。”
他一根手指頭對着自己,淡淡道:“何國醫的意思是,你們島國的醫者,只配跟我這種小角色打交道。”
“而已。”
這而已兩字兒他下了重音,直接讓井上隆黑了臉。
他看何司風還真沒有任何表示,扭頭衝着林燁哼聲道:“呵呵,好猖狂的小子!好囂張的古醫林!”
“不過你們可要想好了,確定要讓這種無名小卒來代表你們古醫林麼?”
“一旦丟了人,可是丟的你們古醫林,乃至整個華夏的人!”
旁邊人也覺得不妥,想出言阻攔,卻被何司風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何司風說:“他現在,比我更能代表古醫林,井上先生有什麼話,大可直接跟他交流。”
不知情的旁人看呆了,都認定何司風這是要把古醫林的招牌給砸進去。
只有何司風幾人明白,直接跟林燁對話?
這小鬼子算是撞槍口上了。
“真不明白何國醫怎麼想的,怎麼能讓一個無名小卒代表古醫林呢?”
“完了完了,今天古醫林臉肯定丟盡!”
“哼,真丟了人,老子非把那小子腿給打斷!”
林燁笑容淡然:“井先生,聽到了吧,我們何國醫發話了,你們……跟我這個無名小卒談就成了。”
“我姓井上!”井上隆臉色不佳。
“噢不好意思,畢竟你們島國從我們華夏傳承了太多,我還以爲你的姓名也是從華夏流過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