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以爲我和獸祖即將展開一場曠世之戰,屬於人與獸兩大非凡的啓源規則即將進行生死碰撞,一決高低,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宰執宇宙規則的時候,我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們都傻眼了。

    我直面獸祖澎湃的啓源之力,面對他那張牙舞爪的雙頭邪龍,不動如山,沒有任何行動。

    我既沒有操控那劍與箭合璧的力量,也沒有祭出自己任何術法,就那樣坦然地站立原地,仿若就那樣平靜地接受了死亡。

    獸祖那啓源邪龍離我越來越近,席捲着狂風驟雨,來勢洶洶,很快便來到了我的頭頂,在它面前,我渺小如螻蟻。

    可我依舊巋然不動,好似一切沒有發生,於我毫無波瀾。

    “怎麼回事,陳黃皮他怎麼還不動?他不會被獸祖的威壓給束縛了,根本就無法動彈了吧?”

    “不應該啊,此子心氣極高,之前面對伽馬和杜莎的鎮壓,同樣處於弱勢,也沒有放棄啊。”

    “快來不及了,他若再不動用人族奉獻於他的啓源規則,就再也沒有機會和獸祖抗衡了,他將被輕易鎮殺!”

    飛船中,那些星盟長老看着這一幕,一個個也是膽戰心驚,緊張到了極點。

    這時,我身後金色的啓源能量渦旋中,凌空仗劍的葉紅魚也開口對我道:“陳黃皮!你還愣着幹什麼?快出手啊,快操控我們加持的啓源規則!”

    “不要再猶豫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我承認我確實肩負着高維人族的啓源使命,但事已至此我已經放棄了,我現在只想助你,你不要擔心我橫生枝節!”

    看來葉紅魚以爲我不出手是因爲忌憚她亂來,看來這個女人終究在改變,此時的她已經站在了地球人族這一方。

    可我真的是因爲忌憚她?

    自然不是,我之所以沒有操控那因爲人類奉獻而變得更加磅礴的啓源之力,那是因爲我已經看穿了獸祖的計謀。

    鴻圖能看出獸祖的目的,我又怎麼看不出?

    獸祖明顯在激將我操控啓源之力和他一決生死,先不說正面交鋒我能不能戰勝,就算我能笑到最後,也一定是兩敗俱傷,生靈塗炭不說,我懷疑到時候獸之啓源行動依舊不會停止,該來的都會來。

    所以要想真正改變一切,我要做的只能是摒棄舊規則,另立新道,開創一條真正屬於我,最能適應現在的元宇宙的新道,新的規則!

    果然,在我盤算間,獸祖的啓源邪龍並沒有立刻攻擊我,而是盤旋於我的頭頂,虎視眈眈。

    與此同時,獸祖繼續對我道:“人族小子,怎麼不行動!怕了嗎?被我的強大震撼了?連出手的膽量都沒有了?你們人族合力獻祭的啓源規則,你連掌控的膽量都沒有?是怕拿不起,必輸無疑嗎?”

    獸祖果然在激將我,他最想看到的就是我利用人族啓源規則和他鬥。

    我‘滿足’了他,這時,我動了。

    我擡起了左手,手起劍來,不是啓源劍,而是元祖嶄星劍。

    緊接着我推出了右手,起手間,那道由紅魚和聞朝陽他們聯袂獻祭的啓源規則便瞬間認主了,完全聽命於我,由我掌控。

    “來吧!看看到底我們誰的啓源規則更甚一籌,誰能執掌宇宙規則!”

    獸祖見我終於出手了,鬆了口氣,也立刻操控啓源邪龍朝我吞噬而來。

    我左手提斬星劍斬龍,右手控啓源之力。

    不過我卻沒有將啓源之力融於斬星劍上,而是猛地推出了右掌,將那所有人不惜一切代價獻祭的啓源規則轟向了人間。

    “這……這陳黃皮,要放棄規則。他僅憑一把劍,一個星主,就想和獸祖硬碰硬?他也太想當然了,大錯特錯啊!”一直在觀看的胖老頭不解道。

    瘦老頭也皺起眉頭說:“他機緣造化成爲了啓源之主,但他終究也是低維人族,放不下七情六慾。這些情感我們不懂,也沒有資格去評判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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