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哥,你說啥呢,你是不是在夢遊啊?”葉紅魚見我吞吞吐吐的,很是好奇。

    我尋思反正都結婚了,也沒啥不好意思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葉紅魚身上的古怪弄清楚。

    於是我立刻道:“紅魚,我沒騙你。你身上應該有個胎記,這胎記在你隱祕部位,你能不能讓我看看?”

    說完,我低下腦袋,不好意思看她。

    而她也是俏臉一紅,有點生氣地對我說:“黃皮哥,你……你腦子裏想啥呢?是不是和我睡一個被窩,你控制不住自己啊?反正我們已經結婚了,如果你真想要,你跟我直說。我雖然有點不好接受,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頓了頓,她眼睛裏分明的劃過些許失望,繼續道:“黃皮哥,你知道嗎,我願意嫁給你,不是因爲你術法多厲害。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喜歡你身上那股子大山裏帶來的乾淨,讓我覺得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你腦子裏想這些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你拐彎抹角地想要看我身體,想要得到我,那我真是看走眼了。”

    被葉紅魚說得有點難堪,但我也沒生氣,她能和我這麼開門見山,說明她心裏有我。

    而她之所以生氣,也只是因爲不懂玄學,以爲我在耍花花腸子,想偷看她的桃花源。

    “紅魚,你誤會了。我就實話實話了吧,昨晚給你看相時,我就發現了你身上有股奇怪的氣機很不對勁。我尋思了一夜,剛纔忽然茅塞頓開,我覺得這股氣和你身上的胎記有關,這胎記應該就在你的會陰穴附近。你如果不信我,你自己去衛生間先看看,看我是不是在撒謊。”我向她解釋道。

    葉紅魚見我義正言辭,也信了些許,直接拿着手機走向了衛生間。

    她將門關得緊緊的,顯然對我也是有着些許防備。

    我耳目清明,聽力極好,聽到了幾道咔擦聲,應該是她看不到身體某些部位,用手機在拍照。

    突然,衛生間裏傳來了啊的一聲尖叫。

    我心底一緊,尋思不會出啥事了吧,下意識就準備衝進衛生間。

    不過剛跳下牀,我就看到她提着褲子跑了出來,她直接跑出了房間,朝岳母許晴的房間跑了過去。

    我有點納悶,走進衛生間看了看,倒沒什麼異常的地方,如果家裏有髒東西,不太可能逃得過我的法眼。

    我尋思應該是她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胎記,去問許晴了,如果小孩身上有胎記,父母不可能不知道。

    沒一會工夫,葉紅魚回到了房間,一臉凝重,我看得出來她的惶恐不安。

    “紅魚,咋樣了?我沒騙你吧?”我立刻問道。

    她搖了搖頭,說:“我問我媽了,她說我從小就身上乾淨,根本沒長過胎記。”

    我愣了一下,不應該啊。

    我昨晚尋思了一夜,幾乎把腦子裏所有知識都翻了個遍,最後從一本叫三命通會的書上找到了些門道。

    書上提到過一種叫鬼母的命格,感覺與葉紅魚的看起來有點像。

    但這種命格的女人一出生就會在身上陰氣最盛的地方留下胎記,以胎孕陰,書上說是方便產鬼子。

    不過許晴說葉紅魚沒長胎記,倒是讓我白忙活了。

    就在這時候,葉紅魚突然有點害怕的對我道:“黃皮哥,雖然我媽說我身上沒胎記。但我剛纔看了,真被你說中了,我身上有個胎記,位置和你說的稍微有點偏差。”

    我伸手搭在葉紅魚肩膀上,讓她冷靜,然後溫和道:“紅魚,別緊張,胎記有啥害怕的,給我看看。”

    葉紅魚緊張道:“可是,這胎記的形狀有點嚇人……”

    形狀嚇人?

    我感覺非同尋常,忙說:“沒事,有我在呢,讓我看看。”

    這次葉紅魚沒有半點疑慮,很快就乖乖把庫子褪了,雖然俏臉通紅,但也沒藏着掖着,只是用手遮住了最隱祕的地方。

    我做了口深呼吸,將一身玄陽正氣聚於心神,讓自己沒有邪念,然後才認真觀察了起來。

    在葉紅魚靠近會陰的位置,確實有着一個大拇指大小的印記,看着有點像胎記,是暗紅色的。

    這印記的形狀極其詭異,難怪葉紅魚會害怕,因爲它看着就像是一隻眼睛。

    我立刻運氣到眉心處,閉上雙目,隨之就打開了第三隻眼,天眼。

    我用天眼看向這和眼睛差不多的胎記,它沒有任何氣息,看起來就是普通的斑。

    但我卻知道絕對沒這麼簡單,因爲用天眼看,這就是眼睛!

    我甚至隱隱間有着一種感覺,當我看它,它也在看我。

    我驚出一身冷汗,忙閉上天眼,睜開雙目。

    “紅魚,把衣服穿起來吧。”我直接對她道。

    將褲子穿好,她緊張地問我:“黃皮哥,什麼情況?這是什麼胎記?我感覺是這兩天剛長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她很害怕,不過這也難怪,誰身上長了個類似眼睛的東西不害怕?更何況位置還這麼的尷尬。

    而她說的也不錯,準確來說這應該不是胎記,而是新生的印記。

    這就很詭異了,生長的時間點還這麼巧合,讓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打起了葉紅魚的主意。

    “沒事的紅魚,讓我想想,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能解決。對了,這幾天你有去過什麼奇怪的地方,或者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嗎?”我立刻問道。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身上長奇怪印記,一定是沾染上了什麼邪祟,或者被人算計了。

    葉紅魚尋思了下,然後道:“因爲我們結婚,按規矩三天內不能出門,這兩三天我幾乎都在家裏的,就出去過一次。”

    “去了哪裏,見了誰?”我立刻問道,問題可能就出在這。

    她說:“去了花韻女子會所,見了我媽。就是那天你來我家看監控,發現了有兩個我媽,我出於擔心,就去花韻會所找我媽了。”

    我深深皺眉,這件事不簡單。

    會陰有眼,目不成雙,隱隱間我感覺這次碰到的麻煩可能比蘇青荷的孤煞還要邪門。

    我不可能讓葉紅魚深陷危局,於是我立刻對她道:“把花韻會所地址給我,我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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