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道看了眼前面的小白。
小白的確有點搜救犬的樣子,鼻子在各處聞來聞去,只是這走一段撒一泡尿畫個地盤,着實有點讓人嫌棄了。
秦寧倒是信心滿滿,道:“絕對沒問題,當初在大羅山,爲了訓練它的本事,我可是調教了小三年,只要賀蘭羽還在雲騰市,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李老道嘟囔道:“希望是吧。”
就這樣。
一條狗溜着兩個人,溜了小半個城市,最後把目的地鎖定在了北街一棟熟悉的臨街宅子面前。
相當熟悉的宅子。
坐在不遠處的咖啡店。
望着那熟悉的宅子,秦寧臉上面無表情,而李老道則是掛了電話走了過來,道:“師父,我問老黃了,前兩天剛收工,還在散味呢,本來打算過幾天等搬了傢俱和一些裝飾品在通知您的。”
頓了頓。
他語氣古怪道:“只是沒成想竟然被鬼相門的人當成牢房使了,還真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最近一個個的都有病,拿老子的東西當公共財產了”秦寧惱怒的說道。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李老道搖搖頭,感慨道。
秦寧撇撇嘴,隨後向着宅子而去。
等到了大門口,發現大門正被緊鎖,秦寧本想一腳踹開的,李老道忙是攔住,道:“師父,黃花梨的。”
秦寧一聽,頓時也捨不得了,只道:“讓老黃派人趕緊把鑰匙送過來。”
李老道說道:“已經通知了,您在稍等等,估摸快了。”
黃山手下人的速度還是極快的,沒多久之後,老癟三的助理就已經滿頭大汗而來,他忙是將鑰匙送上,道:“秦先生,您來之前也不知道說一聲,我帶您過來不更好。”
“行了,沒事你先回去吧。”李老道擺擺手,道:“我們自己看看。”
“那好,有事您二位給我打電話。”這助理應道。
秦寧拿了鑰匙開了門,待進屋後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是傳來。
這味道雖然大了點,但是內部的裝修卻已經是煥然一新,老黃在這事上顯然非常用心,完全按照秦寧的意思進行的裝修,而且古典韻味十足,連往二樓的樓梯,都是上好木材打造的。
“以後這就是咱新攤子了”李老道有些恍惚的問道。
秦寧道:“這纔是高端上檔次。”
這時小白衝着後院方向叫了幾聲,秦寧招手示意李老道跟上,待來到後院後,卻瞧見老頭正圍着一個小鼎跳大神。
小鼎通體漆黑。
還往外冒着黑煙。
老頭似乎很興奮,手舞足蹈的,跳的紅光滿面。
“汪汪汪。”
小白叫了幾聲。
對着那黑色小鼎不斷低吼着。
而也因爲它的叫聲,這老頭頓時一驚,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冷冷的望着秦寧二人,道:“你們是誰”
還沒等秦寧和李老道說話。
老頭的目光放在了小白身上,頓時雙眼放光:“竟然是條神犬很好果然天助我也,我正愁我的打魂鞭少了點材料,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上來。”
他陰森森的看向了秦寧,道:“小子,把這條狗留下,我可以饒了你的性命。”
“就他媽的憑你”秦寧冷聲道。
這老頭雙眼一瞪,怒火噴涌,道:“小子你找死”
說着。
這老頭就是雙手接連揮舞,很快一團團黑霧不斷從其身上瀰漫開來,秦寧眼皮子跳了跳,衝上去就是踹了一腳,巨大力道讓老頭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撞翻了後方的桌子,而桌子上那黑色的小鼎也是被打翻在地,黑色的液體從這小鼎中流了出來,一股子血腥味頓時瀰漫。
秦寧抽了抽鼻子,眼中冒出一團寒光,待上前去一腳踩住了這老傢伙的胸口,道:“賀蘭羽在哪”
“你是什麼人”
這老頭只覺呼吸困難,不一會兒就是臉紅脖子粗。
秦寧腳下又是用了幾分的力道,冷聲道:“我問你,賀蘭羽在哪”
老頭悶哼了一聲,一手指向了一側的偏房,李老道忙是去了,只不一會兒就喊道:“師父,在這呢,只是昏過去了。”
“媽的,在我的地盤煉黑神血,你找死是嗎”秦寧又是罵道。
黑神血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般是用來爲一些邪惡法器開光的。
而主要材料也都是子母血,也就是孕婦的血液,大都是將孕婦慢慢折磨致死,使其怨氣橫生,在收集血液之後,經過特殊的煉製,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便可稱爲黑神血,而經由黑神血開光的法器,可傷人精氣神,極爲歹毒。
“你你”
這老頭被秦寧嚇的哆嗦了兩下,隨後顫聲道:“你是秦寧”
“呵。”
秦寧冷笑道:“能耐啊你,抓了人跑到我的地盤來,真當老子找不到”
“不可能,我們明明已經隱藏了行蹤你你怎麼找到的”這老頭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秦寧翻了翻白眼,隨後抓過了一旁的小鼎,裏面殘存的黑色血液並不多,秦寧晃了晃後,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就讓你嚐嚐黑神血的味道。”
“不要”
老頭頓時慌了。
這玩意要是喝下去。
他保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是秦寧卻已經捏住了他的嘴巴,就要往他嘴裏灌。
“嗚嗚,我給你,我給你好東西,我有”這老頭掙扎了一陣,匆忙哀求。
秦寧稍稍鬆了手。
這老頭急喘了幾口氣,還不等說話呢,老李就從旁邊偏房裏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條漆黑的鞭子,道:“師父,搜到條這玩意。”
老頭頓時瞪大了眼睛。
秦寧卻懶得在多說話,直接將小鼎裏殘留的黑神血倒進了這貨的嘴裏。
“嗚嗚”
老頭掙扎不已。
卻是弄了個滿臉血污,等秦寧把他鬆開的時候,他急忙轉過身,張嘴就要嘔吐,但是秦寧卻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讓他摔了個狗喫屎。
而李老道則是拿着鞭子抽在了這貨的身上。
只聽啪的一聲。
力道並不大。
但是老頭卻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