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秦寧瞥了眼這老東西。
你也有臉說人家苟且之事
不過還是解釋道:“這個村的風水有點奇怪,三面環山,唯一的出入口卻是以槐樹一分爲二,斷裂陰陽,看來這個村就是爲了陰陽冥婚所佈置,男走左陽關,女走右陰路。”
頓了頓,他道:“有人想在這裏養鬼,而且還是養一隻絕世大鬼。”
“會不會又是哪家的鬼王跑出來了”老李想起山海村的事,不由的問道。
秦寧搖頭,道:“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陰陽冥婚已經開始了,整個村已經完全被封鎖,活人出不去,死人進不來。”
二人正要回去。
忽然一個小屁孩跑了過來,遞上一張紙,然後道:“叔叔,是萬老師讓我交給你的。”
秦寧摸了摸他的腦袋:“不錯。”
接過紙來,打開後發現上面是一道詭異的符文。
老李梗着脖子看了兩眼,道:“啥玩意”
“請柬。”秦寧收了這張符文。
見小屁孩還沒走,而是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寧,秦寧不由的眉心一跳,在身上翻了翻沒翻出點現金來,而後看向了老李。
“這村裏的孩子,都能成大器。”老李感慨了一聲,將身上爲數不多的現金拿出來一張遞了過去。
小屁孩頓時喜笑顏開,一溜煙的跑了。
而兩人在回到了的楊翠家。
此時楊翠一家正忙着給任傑準備葬禮。
秦寧也沒打擾。
而是回到了偏房裏。
此時葉天誠還沒滅火,臉色陰沉的可怕,旁邊張安白倒是有些打瞌睡,但是看到自家師兄的臉色,也不敢睡下去。
“來,說說吧。”秦寧坐下來後,道:“今兒個的見聞,咱們統一統一消息,也能好好分析分析。”
葉天誠冷哼了一聲:“那個女人身上帶着煞氣。”
“就這”秦寧皺眉。
葉天誠道:“就這些”
“不行啊。”秦寧諷刺了一句。
葉天誠臉更黑。
張安白不悅道:“那你說你打聽到了什麼”
秦寧道:“我沒打聽到什麼,但是老李打聽到了。”
老李當下咳嗽了兩聲,而後站出來道:“可以肯定的是,在幾十年前萬天樓曾在此地出現,而且這個村裏有不少冥婚,手段也用的是當年雲山任家人的手法。”
旁邊白曉璇連翻白眼。
這不就是昨晚上任傑說的話嗎
“不可能”張安白當下冷聲道:“雲山任家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滅門了,你怎麼可能打聽到”
老李和秦寧對視了一眼。
可以肯定張安白有問題了。
雲山任家都快在相門絕跡了,較小一輩幾乎沒幾個人知道,就連秦寧都要仔細想想才能想到,而張安白幾乎是眨眼間就能說出,肯定一直在關注雲山任家。
而且“你怎麼可能打聽到”這話說的多有些耐人尋味。
老李笑了笑,道:“張道長覺得老夫打聽到的是假的”
“你怎麼確定是真的”張安白嗤笑。
頓了頓,他又道:“張道長也不要氣餒,老夫純粹是運氣好,在用了用腦子纔打聽到。”
張安白氣的牙癢癢。
合着我昨晚上就是沒腦子唄
葉天誠冷冷的看了眼老李,而後道:“師弟,晚上你去查一查”
“師兄”
張安白有些臉皮子哆嗦。
一天一夜沒閤眼了,雖然修煉也有成倒也能撐住,可是他總感覺自己是被秦寧和老李當猴子耍。
葉天誠冷聲道:“嗯”
張安白只得道:“是。”
他尋思去房間休息休息,但是秦寧此時又開口道:“老李,飛仔,你們去幫幫人楊翠,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咱喫人家住人家的,不能像某些人一樣幹看着。”
“師弟,你也去。”葉天誠當下道。
張安白已經無力反駁了。
只得是應下來。
然後黑着臉和老李以及司徒飛出去幫忙。
秦寧哼哼了兩聲。
而後沒在理會葉天誠,和白曉璇回到了屋裏。
進屋後,秦寧便道:“把木人給我。”
白曉璇不解。
但還是將隨身攜帶的木人拿了出來。
秦寧掏出銀色小刀,沉吟了片刻後,道:“信不信我”
“廢話。”
白曉璇翻了翻白眼,道。
秦寧笑了笑,而後道:“我要在木人上面做點手腳,但可能會讓你遭受一點痛苦。”
白曉璇道:“可以。”
秦寧沒在多言。
隨後手中銀色小刀在木人上面不斷劃過,木屑不斷掉落,很快白曉璇就發現這木人小了一圈,但是樣貌上卻是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那夢中小女孩的模樣。
她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道:“你做了什麼”
“你不能知道。”秦寧拍了拍白曉璇腦袋,將木人在放回她身上,道:“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沒在你身邊,最關鍵的時候將它交給老李,老李肯定會明白。”
“你跟老李過一輩子得了。”白曉璇不由的吐槽道。
這可是自家爺們。
竟然和一個老東西能心意相通,一個眼神就能瞭解彼此的想法。
這讓自己這東宮正主找誰說理去
秦寧不由的黑了黑臉,道:“別瞎說,我和那個老東西可不是一道的,他什麼玩意,除了正事,狗屁倒竈的破事一件比一件精通。”
此時。
正在外面指揮張安白和司徒飛幹活的老李忽然打了個噴嚏。
他暗搓搓的看了眼秦寧和白曉璇的房間,心中暗忖先前和編劇們商量好的劇情必須要安排上線了,出口惡氣同時,也好正一正本玄門對外交流事物組組長的風氣就是公正不阿。
到了夜裏。
楊翠感激老李等人幫忙。
下廚做了一頓頗爲豐盛的晚餐。
而秦寧則是旁擊側敲的打聽楊翠丈夫的一些事,只不過任傑似乎對以前的事隱瞞的很深,楊翠幾乎就是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