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爲何段皇爺那麼痛快,原來是找了幫手來。”瑛姑嘲笑道,“不知段皇爺要如何發落老婦”
“瑛姑,老僧當年就曾說過,一應事情,全然不知,老僧雖治國理政不成,但做人還自認端正,奈何你不信。既然你把東西送來,主意已定,儘管來就是。”一燈搶在奇計之前開口,想要快速解決事情。
“段皇爺這又是打什麼算盤,你以爲我不敢”瑛姑惡狠狠道。
一燈掀開僧衣,就要起身,卻被奇計所阻。
“師兄,我說了,今天你攔不住我。”奇計看向瑛姑,“當年是我偷走了你的孩子,關師兄何干,你要做什麼,我接下就是。”
“我道段皇爺那麼大方,原來是找了個替死鬼。”瑛姑嘲諷道。
一燈嘆氣不說話,奇計卻沒閒着:“正安,東西你都隨身帶着嗎”
“是的,須臾不敢離身。”周正安道。
“她既然不信,那就給她看看。”
“是。”周正安出來,從懷裏摸出一個小布包,雙手恭敬的遞給瑛姑。
他低着頭,瑛姑也未看清他的臉。帶着疑惑,接過布包,展開其中摺疊的東西,一雙熟悉的白頭鴛鴦赫然入目。旁邊還刺着字: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
瑛姑猛地擡頭,捧着紅色肚兜的手有些顫抖,再不復之前的語氣:“你你”她結結巴巴說不完一句話。
“孩兒周正安,拜見母親。”周正安下跪磕頭,“師尊當年帶走了我,這是今日相認的信物。”
“我的兒啊”瑛姑頓時放聲大哭,跪坐在地,一把抱住周正安,哭得歇斯底里,好半天才止住。
她拉起周正安,屋內光線不好,他認真端詳,依稀見到當年自己的模樣。可惜自己這些年操心勞力,已不復當年之容。這也是一燈見到周正安後能猜測到是奇計出手的原因。
衆人正在爲他們感動,忽地瑛姑又把矛頭轉向奇計:“你這人好狠的心,硬生生拆散我們母子數十年,到底是何居心”
“你自己犯了錯,不思悔改,不聽人言,遷怒他人,這等性情,我很懷疑你是不是能帶好一個孩子。”奇計平靜的說道,“身爲皇妃,你把外人的孩子養在深宮,是怕他死的不夠快嗎”
“師尊”周正安爲難道。子不言母過,之前還未有之人知道他身份時,他可以不吱聲,但現在母親當面,他也不能再沉默。
瑛姑臉色慘白,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複雜的看向一燈。
奇計說的沒錯,也就是一燈心胸寬廣,事情鬧開後還讓她居住在皇宮,只是冷落了她,卻並沒有苛待。後來發現她生了孩子,自己大病一場也不多發一言,讓周正安平安度過了初期。後來孩子丟了,她質問對這一切都不知情的段智興,段智興也沒有把她怎麼着,反而對她的離開未加阻攔,自己還因此出家。對此,她從來沒有想過,也從來沒有感恩。
“段皇爺,是我錯了,以前是我對不起你,自今以後,咱們兩清了。正安,咱們走吧。”瑛姑突然認錯。
孩子沒死,還到了面前,她自然沒有那麼偏激了。
“師尊。”周正安看向奇計。
“去吧,什麼時候想回了就回山。”奇計點頭,“江南鐵掌幫勢大,注意着點,爲師和裘千仞有不小過節。”
“至於你父親,他天性如此,強求不得,隨緣就是。”
“多謝師尊。”周正安跪下給奇計磕頭,這次奇計沒再說什麼,起身後,又對衆人道:“師伯,諸位,在下先告辭了。”說着,攙扶着瑛姑出門離開。
“師弟,多謝你解了這二十年來的疑慮。”一燈說道。
“師兄客氣了,本就自我而起,自當以我而終。”奇計汗顏,“只連累師兄二十年心有所念,十分愧疚。自今而往,師兄成佛可待矣。”
“師弟說笑了,接下來有何打算”一燈笑問道。
“盤庚幾日,也該回山了。”奇計說道,“華山論劍之日,還請師兄到場。”
“本不想再有動靜,但師弟既然說了,那就去一次吧。”一燈說道,轉向郭、黃二人,“你們呢”
“師父失蹤了,我們要去找他。”郭靖說道,“中秋煙雨樓之約,因我而起,還要去一趟。奇大哥,你去嗎”
“我就不參加了,你們去就好。郭靖,你不錯,以後遇事要多想想。”奇計提醒道。
有了他的參與,還會不會有桃花島慘案他不知道,但以世界強大的意志,如果不是他親自參與,很快就將恢復原本的軌跡。
郭靖黃蓉待了一天,期間聽到天竺僧人講話,翻譯了九陰真經的總綱,然後下山。奇計也沒有藏私,待了數日,把九陰真經內功全部給一燈說了,助他儘快恢復,這才離開。
再次回到終南山,山上十分清淨,卻是全真七子招徒弟一起赴煙雨樓之約了。他也不在意,吩咐值守弟子送些東西去自己的山峯,又開始了潛修。
宿主:奇計
境界:宗師中期
功法:全真心法圓滿、九陰真經大成、先天功大成
武技:全真劍法圓滿、金雁功大成、易經鍛骨章大成、移魂入門、摧心掌入門、大伏魔拳入門、獨孤九劍小成、一陽指入門、左右互搏入門、空明拳入門
源能點:0
主線任務:於華山論劍中奪魁。
回山之後,他把這幾年積累下來的源能點加到先天功上,耗費一空。境界雖然沒有變,但大成的先天功,讓內力所帶的先天屬性更多,威力更強。
華山論劍迫在眉睫,是時候潛心修煉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