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龍凰神尊 >第八十七章:密道下暗藏玄機
    就在木蓮子的一路教訓下,二人終於再次來到了凜甲城城前。這已經是二人第三次來到這裏了。

    這一次,凌墨非與木蓮子二人輕車熟路地進入城中,隨後便目標明確的直往城主府而去。

    二人在城主府門口等待了片刻,果不其然,那讓木蓮子看着手癢想打人的管家便一臉得意地走了出來。

    這次都不需要那管家詢問,爲了節約時間,凌墨非立即便上前笑道:“啊,是管家大人吧。我和那女子便是王大人介紹來的了,您不必再尋找了。”

    管家有些莫名其妙,爲什麼自己剛想說的話就這樣被人搶着答完了。但既然已經找到了人,管家也就不去理會這些。開始在口袋中尋找那兩塊令牌。

    凌墨非見狀立即捧上雙手,再次笑道:“管家大人這是要給我們兩身份令牌了吧,其實可以順便把房間鑰匙也一起給我們的,我們知道城主府很大,我們這些鄉下人啊可能會迷路,管家大人你只管放心,我們一定牢牢跟着您。”

    管家纔開始尋找令牌,結果眼前這小子就把他要說的話全部說完了,害得管家一陣語塞,隨後滿臉疑惑的順便把鑰匙也給了二人。

    隨後管家便沉默不語,帶着凌墨非二人進入了城主府。在這一路上,管家滿臉疑惑,總覺得今天不知是什麼地方有些古怪,卻又說不出來。

    這一次不止是凌墨非輕車熟路,木蓮子都還未等到二人住所處,只是剛經過一條無人的小道,便是一巴掌將那管家拍碎,化作一地冰碴。

    這管家在死之前,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墨非與木蓮子二人,臉上寫滿了喫驚與疑惑,可謂是死不瞑目。

    木蓮子拍了拍手,撿起那塊令牌,而後便仍由那些冰碴自己消失不見,轉身向另一處走去,並留下句話。

    “墨非,我們分頭行動,你去找那黑衣人,把他的袍子和玉佩拿過來,我去那什麼王供奉的住處,弄兩塊供奉令牌來。”

    凌墨非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速戰速決,暴風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完成任務後我們就到那城主住處的密道集合。”

    這一次二人確實沒有什麼時間可以浪費了,因爲當他們進入這一座凜甲城之時,暴風雪便已開始凝聚,且凝聚的速度,要比先前一次,還要快上許多……

    由於管家令牌在木蓮子的手上,故此凌墨非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便一躍上了屋頂,隨後在房檐上行走。說書人口中的飛檐走壁,莫過於此。

    凌墨非對城主府中的地形早已熟稔於心,輕而易舉地便找到了那黑袍人的住處,隨後故技重施,輕而易舉地便得到了黑袍與代表着黑袍人身份的玉佩。

    當凌墨非將準備將黑袍與玉佩放入蓄界之中時,卻驚奇的發現這些物品不能放入蓄界之中。最後爲了方便,凌墨非乾脆就將袍子披在了身上,隨後化作一團黑影在屋檐之上穿行。

    等凌墨非到達了匯合地點後,木蓮子還沒有到,凌墨非閒的發慌,就坐在原地閉目養神,開始調動氣府之中的靈魄氣。

    這是凌墨非在這一段時間中,第一次真正的靜下心來感受氣府之中的氣,好好修行。因爲這一段時間中,不是在戰鬥,就是奔赴戰場,亦或者是在療傷。

    這麼一靜下心來,無數戰鬥的場景不自覺的便浮現在凌墨非腦海之中。與此同時,凌墨非氣府之中的氣蠢蠢欲動,凌墨非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只要他想,心念一動,隨時都可以立即突破到雲蕩中期!

    但終究凌墨非還是壓下了這樣的念頭,因爲他知道自己每一次突破都會造成極大的動靜,而在現在的場合之下,一旦驚動了那些冰人,被困在這凜甲城之中,只能是自尋死路。

    而就在此時,凌墨非卻忽然睜眼,隨後動作迅速地擋住了飛來的一掌。

    至於這一掌的主人,自然便是木蓮子了。

    一擊未成,木蓮子撅了噘嘴,隨後嘟囔道:“嘁,真沒意思。”

    凌墨非無奈一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心想:大腿兄弟啊,這一次,我終於保護好你了。

    木蓮子看着凌墨非在那自己摸自己的大腿,露出的鄙夷的目光,接連搖頭。

    “咦,真噁心。”

    凌墨非嘴角抽搐,轉移話題道:“我們該出發了,暴風雪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得節約時間。”

    說完這句話,凌墨非便一躍而下,隨後拿出那塊玉佩,放在花紋與衆不同的石板之上。

    只見玉佩綻出熒光,而石板則是緩緩虛化,最後消失不見,露出一條陰暗的石階走廊。

    凌墨非回頭看了木蓮子一眼,木蓮子挑了一塊供奉令牌配在腰間,隨後一越而下對着凌墨非點了點頭。

    凌墨非率先走下石階,而木蓮子則是緊隨其後,就如二人先前所見的黑袍人帶着供奉進入其中一樣。

    走廊之中昏暗潮溼,牆壁都已生滿了苔蘚,不知已經過了多久的歲月。燈光稀疏,經過一段路程,纔會出現一盞好似快要熄滅的油燈,如同枯瘦的老人苟延殘喘。

    上方的裂痕之中不知從何處匯來些許水絲,待它們積攢足夠的力量後,便化作一滴飽滿的水珠,落入下方前人所化的小水窪之中,帶起小陣漣漪,以及“滴答”的聲響。

    整條走廊安靜異常,且好似走不到盡頭,前方唯有無盡的黑暗,這些黑暗,如同一隻已飢餓了不知多少歲月的巨獸,正在等着獵物自投羅網,那些昏暗的燈光,是它飢渴的目光。

    滴答滴答的水聲,在走廊之間不斷迴響,一聲聲的重疊,一聲聲的宣告,宛若死亡的鐘聲,那接應亡者上路的喪魂之鐘,已經啓動,正在敲響。

    不知走過多久,凌墨非終於看見了這條筆直的走廊出現了一處轉折處,比走廊中要亮的多的光芒,正在那走廊另一端揮灑出來。

    凌墨非拽了拽後方快要睡着了的木蓮子,提醒她快要到了。木蓮子打了個激靈,揉了揉眼睛,這才掐了掐凌墨非的大腿根,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凌墨非隱藏在黑袍之下的表情露出痛苦,隨後咬緊牙關,開始向前轉彎。

    其實所謂的光芒,也不過是比外面多了一盞油燈而已。一座石門之前,左右各有油燈一盞,而在石門之前,則站着一昏昏欲睡的男子,腰間的供奉令牌上有着一個“張”字。

    見到有人來了,那男子立即強打起精神,等發現是黑袍後,那男子立即眼睛睜大,隨後慌張地一抹嘴角的哈喇子,諂笑道:“是使者大人啊?這是要換班了?”

    凌墨非沒有言語,只是點了點頭。那男子見到凌墨非點頭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使者大人我先走了?”

    凌墨非仍舊只是點了點頭,那男子立即便小步離開,等到離凌墨非有些距離後,可謂是飛奔而去。

    至於凌墨非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從走廊中傳來的腳步聲裏就可以聽出來了。

    等確定這張供奉走遠後,凌墨非與木蓮子便開始研究起眼前的石門來。但這石門之上沒有任何東西,無論凌墨非與木蓮子是推還是以氣加持向內拉,都沒有任何反應。

    到了後來,凌墨非都已經幻化出靈魄劍氣,開始試圖使用暴力手段拆卸,但終是以失敗告終。

    最終,凌墨非猜想是都是需要什麼特殊的道具,就如同那道幾關門一樣,需要玉佩才能打開。

    於是凌墨非與木蓮子就一股腦地將身上所有從城主府中所得到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甚至連那串鑰匙都放下石門前晃盪了幾下,確認真的沒有用後,這才頹然而嘆。

    凌墨非忽然又開口說道:“木蓮,你說有沒有可能,這東西在城主的身上啊,畢竟這城主那麼老奸巨猾,將鑰匙帶在自己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木蓮子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附和道:“這確實有可能,看來我們還得去找那城主一趟。”

    也正是此時,在自己的住處練字的凜甲城城主,忽然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我難道得了風寒?看來今夜得多找幾個侍女暖牀了……”

    就在二人準備返回之時,木蓮子忽然轉頭,看向兩盞油燈,隨後一拉,哪知卻是將油燈轉了九十度,使得這油燈驀然熄滅。

    察覺到後方異樣的凌墨非立即轉頭,而此時的木蓮子則是已經將手放在了另一盞油燈之上。用着相同的方式,以不同的方向,使另一盞油燈一齊熄滅。

    正在凌墨非要開口詢問之時,二人眼前的石門,竟是緩緩打開。

    凌墨非與木蓮子見到眼前一幕,皆是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凌墨非驚奇地問道:“天哪木蓮,你是怎麼看出這機關的!”

    木蓮子被凌墨非這麼一問,這才反應過來,隨後立即擺出一副驕傲地模樣說道:“蠢貨,這你就不懂了吧,本姑娘我天資聰慧,一眼就看出來這種雕蟲小技了!”

    在凌墨非異樣的目光之下,木蓮子驕傲地昂起了腦袋,心中想到:蠢貨,我纔不會告訴你,我只是怕黑想要拆盞油燈下來拿在手上照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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