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賈復拿出了那個上面帶着“蕭”的繡花錦囊,打開囊口,倒了倒,一大堆的書簡都被他倒了出來。
“行,不過君文你得鍛鍊鍛鍊,這臉怎麼通紅啊”
賈復也是第一回偷東西:
“這個和我學的君子之道它是”
“沒事,一回生兩回熟。”
先生表示你會習慣的。
打開書簡,上面都是用刀筆刻好的記錄,先生翻閱這些記錄。賈復知道自己接下來插不上手了,索性坐在一旁的座椅坐着,大約到了第二天寅時。賈復正睡的有些迷糊,先生卻把他拍醒了:
“君文,醒醒了,該回去了。接下來就沒我事了”
“怎麼了”
睡的正迷糊的賈復問着先生。
“沒什麼,出城回去吧接下來就看三公子如何殺人了。”先生可是個“壞銀”:類似女子的面相只是爲了隱藏他那一肚子的壞水。
在鎖子山上,趙政繼續着自己的修煉,然而三天都過去了內氣還是半點都沒有。
“我說公子,別練了你都練了一早上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雖說不積跬步,無以致千里。但是操勞過盛只能適得其反。”李斯是過來人:在韓非光環下的哪一屆同學誰不是過來人所以他勸解着趙政。
“好吧”趙政停下來。現在的他好不容易弄懂了書籍裏寫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三天了,連最基礎感覺到氣的存在都很難。
“可能是教的不對。”
樹上岳飛的聲音給李斯嚇的一激靈。
“大膽,你這不是刺客嗎”
李斯看着岳飛,他對岳飛很沒好感。岳飛的資料他根本沒見過。
“我不是,我剛纔在這上面正躺着,你們兩個沒有注意到。”
岳飛翻身就從樹上下來。
“鵬舉你說我練錯了”
“嗯。雖然不知道你練習的到底是什麼,但是通古教你的東西說到底還是儒家的底子,這就好比下棋:儒家的棋手走不出兵家的路子。也許你換個人比較好。”
今天好像是岳飛說話最多的一天,沒了先生這幫人可悶了。尤其是岳飛。
“那鵬舉,你能教我嗎”
現在的趙政知道自己的姿態絕對要低,想來也是自己沒什麼資格去要求他們做這做那的。本來自己就是平凡人。
岳飛接過那本書,翻了翻,頭上的頭髮甩了甩,以後他又把書還了回去:
“好像很難,我老師義父的武藝走的是五代遊俠金臺的佛門路子,我也是以此爲根基。在我看來這本書走的路子我沒見過,但是我們那個時候武學中,儒家的功夫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功法走的非道及佛。我也是聽義父說起他年輕遇到過墨家的高手才推測過武學還有別的派別。”
這是時代的侷限。
“這樣的話”
李斯又拿過書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下,最後合了起來,遞了回去:
“公子,這位將軍說的有道理,我研究了下這本書上用的陰陽家的學說。”
“那就好。”趙政覺的自己有一天也能移山填海,陸地神仙。
“可惜我不會。老師沒有教過我。”
李斯硬着頭皮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注1:詩經:兔罝
肅肅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肅肅兔罝,施於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肅肅兔罝,施於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意思是:公候派人進行捕捉兔子的樣子,這裏是程憐兒擔憂着歷惠。但是歷惠不懂琴聲。」
「注2:岳飛不會提及周桐的名字:因爲古代子不言父名,他認周桐作義父自然不會提起周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