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真的要征服忍界,光自己強大也不夠,他也需要一些強大的手下才行。
聽到百足想要征服忍界,佑介也是覺得好笑的搖了搖頭。
很明顯這個傢伙完全不知道忍界真正的水有多深,只不過是能夠利用龍脈的力量而已,就把自己當做是天下無敵了,只能說是既無知又可悲。
“等等,你們兩個究竟在說什麼。安祿山,爲什麼他叫你百足而他這個所謂的忍界第一高手又是誰爲什麼他說你已經開始利用龍脈的力量了”
此時的薩拉快步從王位上小跑了下來,臉上帶着震驚混雜着迷惑的表情,向百足大聲質問道。
她現在已經完全迷糊了,百足和佑介的對話裏透出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和她以往的認知完全不同。
“哈哈哈哈哈哈薩拉,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是天真還是傻不過如果不是你這麼配合,我也無法輕易的掌控整個樓蘭王國,得到龍脈的力量”
百足非常張狂的大笑起來,他一直以來僞裝的忠厚面具也在這一刻徹底撕開了。
臉上露出猙獰表情,百足眼中閃爍着兇光的看向佑介和薩拉兩人:“現在的我已經是天下無敵瞭如果你們願意投降,我還是可以留你們一條生路,畢竟你們都還有一點用處。如果冥頑不靈選擇反抗,那麼我也就只有在這裏抹殺你們了。”
這時見風使舵的史思明也屁顛屁顛跑到了百足身邊。見到百足帶着大量衛兵趕來,史思明也覺得自己一方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不錯,我勸你們還是儘快投降安祿山大人吧現在整個樓蘭都在大人手中,包括龍脈也已經是大人的囊中之物,反抗者就只有死路一條”
剛剛還對佑介點頭哈腰的史思明又挺起了腰背,突然又硬氣了起來,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態。
薩拉被兩人的話氣得不輕,這些年來她一直十分信任安祿山,幾乎所有樓蘭王國的大事都交給安祿山處理。
即使有時會有人提醒她安祿山實際上是不懷好意的陰謀家,但是她都沒有相信。
然而現在事實擺在眼前,無情又真實,給了她一個永遠無法忘記的教訓。
“我們快走”
突然薩拉抓起佑介的手,想要拉着佑介逃跑。
她準備先躲起來,再尋找機會在民衆前揭露安祿山的陰謀,反抗安祿山。
佑介這個在她看來被殃及的池魚,只是十分無辜的恰好被捲入了陰謀和動亂之中,有機會的話她也想救佑介一把。
然而拉住佑介的手後,薩拉卻發現怎麼拉都拉不動。
“你怎麼了,快跟着我逃跑吧。這裏有一處地方,即使是龍脈的力量也無法影響,到那裏之後我們就...啊”
不過薩拉話未說完,就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尖叫起來。
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大殿的地面上的石磚,兩人屍體中腥臭的臟腑也全都流了一地,場面異常血腥恐怖。
“嘔”
見到這一幕的薩拉驚恐至極,剛剛尖叫完後,又立刻雙手捂住嘴乾嘔起來,雙眼之中也是淚光隱現。這一幕真是讓她既噁心又恐懼。
安祿山和史思明當然就是佑介幹掉的。此時的他雖然看似一動不動,但是實際上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出了兩刀,瞬間便將這兩人一分爲二。
而大殿裏安祿山帶來的那些衛兵這時也全部都目光呆滯站立不動,顯然又被佑介用幻術控制住了。
就在這時,一個長着人頭身體短小有八隻昆蟲節足的怪物從安祿山被斬斷的半邊身體中爬了出來,一臉驚惶之色的逃出了大殿。
這個怪物自然就是安祿山或者說是百足的真身,佑介也是早就發現了他身體裏的貓膩。
不過爲了能夠讓百足帶着自己去龍脈的真正位置,並且可以借百足觀察一下龍脈的力量,佑介也就沒有直接將他殺死,而是給了他逃跑的機會。
此時的薩拉還在彎着腰乾嘔,見到從百足身體裏跑出來的那隻長着人頭的怪蟲,她再次被嚇了一跳。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剛剛從安祿山身體裏爬出去的噁心怪物又是什麼”
用手帕擦了擦嘴,薩拉向佑介問道。
她雖然天真,但是並不是一個傻子。從現場的情況,她也猜測到安祿山和史思明的死、衛兵們一動不動的怪異現象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造成的。
雖然對佑介有些懼怕,但是她感覺得到這個佑介對她並沒有惡意,因此還是鼓起勇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邊向着百足逃跑的方向走去,佑介一邊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了薩拉。
當從佑介的口中知道了整個事件大概的始末,薩拉感到憤怒的同時也充滿了悲傷和自責。
原來自己的母親也就是上一任樓蘭女王早就發現了安祿山的陰謀,還被對方給謀害了。
整個樓蘭王國,幾乎所有的人民都對安祿山的野心有所瞭解,許多人都被安祿山強行徵調勞役,弄得妻離子散。
這一切的一切,只有自己還像個傻子一般被矇在鼓裏。
“我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女王竟然被小人矇騙到了這個程度,害得治下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
薩拉熱淚盈眶,清秀的臉上掛滿了淚珠,看起來楚楚可憐。
這時站在一旁的佑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面色溫和的看向她。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平靜而充滿鼓勵的目光,薩拉心中微微一動,以爲對方要出言安慰自己。
“你確實是一個很差勁的女王。”